第3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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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夫子躺在地上半晌动弹不得,要昏不昏的,直到再次有人路过,才帮着他把头上的麻袋取下来。

这一动弹,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疼,被拿下来的麻袋上染了他的血渍,脏污一片。

孙夫子迷迷糊糊的想着,那左南辰,平时里畏畏缩缩的,在学院已经被欺负了许久也没见家人找来,以他多年教学经验,判定他是个没人管的。

这种只能上慧心学院的孩子,家里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无人在意,这才敢怠慢于他,没想到却是给自己招了如此大祸。

如今自己这情形,怕是一时半会儿都别想再出门了。

顶着这样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还哪里能去给学生上课,甚至都不知道这脸往后还能不能好了。

没过多久,京里茶楼酒肆流传出一则传闻,让街头巷尾的人好一番谈论。

【听说了吗,那个慧心书院,有个姓孙的夫子与他们院长搞到一起了,还被人家老婆抓到现行,好打了一顿!】

【真的假的?这么劲爆的吗?】

【自然是真的!孙夫子我认识,就住在水门胡同,昨儿个我亲眼看到他被打得满脸是血!门牙都掉了,说话还漏风,是让人抬着回来的!】

【看不出来啊!这简直是有辱斯文啊!这读书人,还是开书院的!想想在他们书院上课的学生,能学到什么礼仪廉耻!】

【简直猪狗不如啊!畜生行径!不行,我得回去,我侄子在慧心书院读书,我得让他赶紧换个书院!】

【我听说距离慧心书院二里地的青山书院治学严谨,从院长到夫子都很有风骨,每年都能出几个秀才呢,去慧心书院还不如去青山书院。】

【当真?那我得告诉李二狗,让他家大郎上青山书院去,可别再去什么狗屁的慧心书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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