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时鹿回别墅时陆深并不在别墅,他一向回来得晚,而时鹿也不敢主动联系他问他在哪儿,她不想惹陆深生气。
这几日天气并不好,晚间又开始下起了小雨,不久小雨下得越来越大,雨声哗啦啦,一直响在时鹿耳边。
时鹿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屋里的装饰极为简约,不过放了一张白色的床,和一张白色的椅子。那椅子就放在窗边,上面坐着的正是时鹿的母亲黎书。
阳光正好,温暖的光落在黎书身上,黑色的长发都带上了柔亮的光,她满脸温柔的笑意,对着时鹿说:“鹿鹿,到我身边来。”
时鹿笑着跑过去,可外面的阳光突然暗下来,原本晴朗的天变成了漆黑密布的夜,屋内突然窜进来一个黑影,那黑影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军刀,那刀在黑夜之中泛着寒意,刀口森森,锐利无比。
那黑影太黑了,时鹿根本看不清他的面貌。
黑影也太狠了,左手掐着黎书的脖颈,右手握着刀狠狠的插进了黎书的心口,连着好几刀,像在刺一块儿肉,像在杀一只动物,不像是在杀人,举止冷漠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艳红的鲜血飞溅在黎书脸上,她的白色连衣裙上已经全是血,都是血,连着地面上都流淌着血。
时鹿想要去救黎书,但却怎么奔跑都跑不过去,像是有人提住了她的后领子,像是有人拴住了她的双腿。
时鹿疲累至极。
黑影似乎并不解气,在黎书气绝之后,他伸出修长的黑手,像个恶鬼一样,不快不慢的脱掉了黎书的裙子。
他开始侵犯、撕咬黎书,抱着浑身是血的黎书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黑影大汗淋漓,餍足的叹息着。
他开始大笑,抱着黎书已经逐渐冰冷的尸体竟然在屋子里跳起了交谊舞。
时鹿对他一切的举动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就像是一场疯子的狂欢。
疯子开始了更疯狂的举动,他拿着军刀把黎书的肉一点点割下来,然后把血淋淋的肉放在嘴里咀嚼、吞咽,像是在吃最美好的食物。
他太像鬼了….
时鹿身体早就发抖了,抖得牙齿都开始打架,不知怎的,就是这点细微的声音,让那疯子听见了,他向时鹿望过来,竟然冲时鹿咧嘴笑起来,寒气森冷,随后他站起身,拿着军刀扑向时鹿….
时鹿从梦中惊醒,脸上冰冷冷的,不知是泪是汗,她喘着粗气坐起了身子,床头灯还亮着,让她觉得没那么害怕了。
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陆深并没有回来。
时鹿垂下眼帘,进了浴室,洗了把脸之后,打开手机看了看,凌晨四点零三分。
她重新躺回床上,因着噩梦实在太恐怖,把她吓着了,于是不敢再关灯睡觉。时鹿之后睡得也是浑浑噩噩的,背心一直冷汗连连。
时鹿早上起来时,嗓子又干又疼,身上也没劲儿,洗漱的时候脸色也苍白得很,显然是昨晚吓得不轻。
今天是周六,阿宽不会来接她,别墅里就她一个人。
时鹿知道自己发烧了。
以前她也发过烧,一旦烧起来很难退烧,吃药打针都不行,医生之前和时鹿说过,这和家族基因有关系。
她不知道时楠有没有这毛病,在她的印象里时楠没怎么得过病,有病也是小打小闹,从来没发过烧,黎书显然没这样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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