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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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我不再劝吴格菲报警了。

但不报警,不等于放过始作俑者。

“菲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是他把你送给客户的?”

吴格菲哭诉着告诉我前后经过:

“昨天晚上,他的秘书打来电话,说有一个很重要的客户要陪同。但公关临时有事,他自己又脱不开身,就请我帮忙招待一下客户。”

“这……”我无语。

这桥段,怎么跟上次,我在酒店里误闯霍战辰的房间,这么像?

我当时偶遇司机,他也说秘书赶不过来,让我帮忙招待一下客户,然后我就进了霍战辰的房间,差点和他擦枪走火。

好啊,同样的桥段,他还反复用?

等等,霍战辰还有秘书?我怎么不知道?

“菲菲,你继续说,那个秘书叫什么名字知道吗?”

吴格菲摇摇头,“我没问秘书的名字,我当时一点都没有起疑。因为我不太会喝酒,所以本来想推辞的。”

“但是一想到他对我这么好,还买了那么多礼物给我,他那么爱我,我为他分担压力是应该的。”

“然后,我就按照秘书给的地址,来到这家酒店的一个包间里。”

后面的事,不用说也想象得到。

吴格菲来招待客户,涉世未深的她没有防备,就中了好色客户的阴招,喝下了被下了药的酒。

但我一想,又感觉哪里不对,

“菲菲,你怎么知道,是他蓄意设局,把你送给客户的?”

“是那个客户自己说的,说这次的交易涉及五个亿的大项目,他说他早就看上我,主动提出要睡我。”

我倒吸一口冷气,不是临时起意,而是预谋?

我们从巴黎回来有两天了,一回来,我就回了万枫书院的豪宅休息,而霍战辰一直很忙,没有和我见过面。

直到刚才,他才给我打来电话,说让我去公司。

所以,如果说他在谈一个很大的项目,是符合逻辑的。

“菲菲,我们也不能只听客户的一面之词,你打电话把他叫来,我们和他当面对质。”

吴格菲仍然摇头,“我打过好几个,他的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秘书接的,说他在开会,抽不开身。

他对我这么无情冷漠,我真想一死了之,呜呜~”

“不敢接电话?”我更是感觉匪夷所思。

敢做不敢面对?真不像霍战辰的风格。

但他确实在开会,也许开会走不开?

发生这么大的事,比开会可重要多了,这种救命电话,他怎么能不接?

“那我来打电话!”我满腹疑惑地拨出霍战辰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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