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 可惜没有如果（2 / 2）

以於谨言的能力要查到母亲和舒舒现在在哪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查到了母亲和舒舒的正常情况，那她就不用这么受制于人了。

想到这些江妩心里不免有些小小的激动。

这几日跟姜晟的相处，真的已经让她快要崩溃了，她现在只想赶紧脱离他的掌控，赶紧重获自由。

不然的话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一个瞬间就装不下去了，在哪一个瞬间就会彻底崩溃，然后满盘皆输。

母亲和小舒的命还在他手里捏着，她不敢崩溃也不敢去想崩溃之后的后果，所以只有先发制人，她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看着江妩盯着窗外，好半天没有反应，姜晟不由得出声问答。

江妩这才笑着转过头来，“没什么，就是感觉时间过得好快啊，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姜大哥，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去姜氏面试时候的场景吗？”

江妩觉得自己如今已经快被姜晟逼得人格分裂了。

明明刚刚还在咬牙切齿地想着要怎么逃离他左右，结果听到他开口，转头看向他的一瞬间，就能这么笑着开口跟他周旋了。

“当然记得。”

听到她提起这个，姜晟眼底的温柔明显浓郁了几分，语调温柔，“当时我也没想到会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你那怯生生又要强的模样，就是无端地戳中我心底最软的那处地方，让我特别想要护好你。”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爸爸会逼你代替你妹妹嫁给盛随，我要是早知道的话，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姜晟说着，目光越发深邃冷沉。

那会的他还是过于衡量利弊了，知道自己得罪不起盛家，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要是早知道自己对江妩的感情会如此一发不可收拾的话，那他那会也许就不会这么压抑自己的感情了。

若是那会自己及时地把她从盛随身边带走的话，那他们之间现在是不是就不会陷入这样的处境之中。

这么想着，姜晟突然认真地看向了江妩。

“阿妩，如果我那会就跟你表明心意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姜晟说着，眼中隐着几分明显的哀伤。

一开始要代替自己的妹妹嫁给盛随的时候，她应该也是万分抵触的吧。

若是那个时候自己出现在她身边，那她现在死心塌地地爱着的人，应该是他姜晟吧？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

江妩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犹豫了好一会才出声道，“姜大哥，我不知道。”

“我不想骗你，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当时是那样的话，我会是怎么样的情绪。”

“可能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你，觉得拖累了你吧。”

“不过事情没有发生，我也真的没办法站在当时的那个立场上去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