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 2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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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月用力抿唇,  直接翻身侧过去,这一定不是她教的学生,  也太……太没文化了。

        施明月只想堵住耳朵,  肖灯渠还捏着衣领嘀咕往里看,“真的哦,真的有点痛,  我觉得咪咪……”

        “不许这么说!”施明月严肃制止。

        “噢,  那乳……”

        “肖灯渠!”

        施明月深吸口气,“你再去洗个澡,  就没事了。”

        “不是痒,  就是,  就是痛的。”肖灯渠反复说真的真的,  老师真的痛。

        施明月不相信她,  手指盖在耳朵上,  肖灯渠伸手去拿她的手腕,“老师,痛痛。”

        施明月挺纳闷,  肖灯渠这么会撒娇,  为什么会被讨厌呢,  明明软得很难让人对她凶起来。

        肖灯渠往前移动,  鼻尖嗅着她掌心的味道,“香香的。”

        施明月立马把手指抽出来,“又没被什么咬过怎么会痛。”

        “老师揉的。”肖灯渠语气埋怨,  “老师不好好给我揉,  所以破皮了,  会不会留疤呀。”

        还知道会留疤呢,  那地方怎么会?

        施明月打了个呵欠,  “我真的很困了。”

        “老师不给我看看吗?”肖灯渠问着,手要去抓自己的衣摆让施明月给自己检查。

        两个人明明用的同一种沐浴露,偏偏,肖灯渠被腌入味了一般,全身都香透了,她每次靠近都能给机体带来最原始饥/渴的肉/欲。

        施明月躲开她的进攻,说:“我是老师不是医生,治不好你。”

        肖灯渠哼了一声儿,“那老师揉坏了,我也要给你咬破,老师……”

        施明月没回她,脑子被她的香味影响的很不清醒,肖灯渠凑到她耳边继续喊,“老师?”

        这下是真的睡着了,施明月跟她熟了也知道肖灯渠的性子,一到夜里她就很躁动,干点什么事都想朝着那方面发展,总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探索“欲”。

        早睡对她有好处。

        只是睡熟的施明月不知道,她睡着肖灯渠也会很兴奋,因为老师睡着了会乖乖的,嘴巴会微微嘟起,唇珠变得很圆软,她把手指贴在上面,挺////立的触感让指腹变得柔軟。

        肖灯渠抚摸着挤开唇线,手指缓缓往里插////濡,指尖润湿后带出了涟漪。

        她收回手指,盯着夜色中的水光,哎呀,被老师偷亲了。

        她也要亲老师。

        肖灯渠俯身在施明月薄唇上落下一吻,舌尖舔舔唇线,身体往下挪,手落在施明月细腰上,抱到满怀,这样能填补某种空虚。

        这种空虚她明白,且不用问老师就知道答案,是想和老师做ai

        闭了会儿眼睛,肖灯渠再次撑起胳膊,不行,老师好可爱,好喜欢老师,还要再亲一下……

        施明月半夜热醒了一次,拿开肖灯渠的手,肖灯渠这只大八爪鱼又紧紧的黏上来,那么大一张床,施明月险些被追到床边掉下去。

        次日,要去参加寿宴。

        施明月醒了想早点起床收拾,肖灯渠还抱着她不撒手,在她身上乱拱,几次在她身上掐。

        施明月皮儿嫩,她在浴室撩起裙摆,腰间掐出了几道痕迹,她小心翼翼压住衣摆掩藏好。

        施明月给肖灯渠挑了件可爱的裙子,给她拉拉链她很开心,还一直盯着施明月的手指,可是,肖灯渠也让她穿同款,施明月拒绝了,肖灯渠就不开心了。施明月认为自己只是豪门的小家教没必要穿这么华丽。

        肖灯渠不能理解,问:“老师,你为什么这么有阶级感。”

        因为穷。

        施明月说:“不能主次不分啊。”

        “你又不是和老……老太太穿同款,有什么好怕的。”肖灯渠说:“那老师如果不是老师,是不是不会跟我这种蠢蛋交朋友,我们学校就是,第一不会跟倒数第一玩。”

        不管肖灯渠多喋喋不休,施明月就是没顺着她的意,这地儿明显阶级感很强,她和肖灯渠有些分别总没差,不至于以后她不在了,肖灯渠还挨骂被训斥没家教。

        施明月说:“今天寿宴,肯定要穿得美美的啊。不能让人比下去。”

        肖灯渠终于被说服,艰难的点头,好吧,可以美美的气死老太太。

        肖灯渠不情愿的穿上裙子,出房门就生气,绷着脸,不跟施明月说话,施明月挺无奈。

        到了下一层肖灯渠轻轻哼,“好了,既然你想跟我和好,我原谅你了,答应跟你和好了。”

        施明月心里给她比大拇指:自己给自己台阶下第一人——肖灯渠

        “我哪里有想跟你和好。”施明月难得跟她开玩笑。

        “心里,我听到了,你心里一直在说。”肖灯渠骄傲的说。

        餐厅门口特地有人守着,闲杂人不能进去,施明月进去时被拦住了,说是她没有被邀请进不去,这就有点可笑了,上次她还打过招呼,肖灯渠介绍过她的身份。

        老太太那天不显山漏水的,这会儿故意给她难看,让她清楚自己的地位。肖灯渠生气的说她是自己家教,门口的人为难的说老太太怕吵,本来就是家庭聚会,只让亲属进。最后还是程今来交涉把施明月带进去。

        这次客人穿的比上次更为华丽,程今、傅挽星等等都穿上了定制礼裙,耀眼、光彩夺目,天生贵气,就施明月穿着衬衫和一条牛仔裤,她还是猜错了,其实不管她怎么穿都格格不入,穿得美是小丑鸭硬装白天鹅,她保持真我,朴素,又被视为硬要挤进上流社会的小丑,标签如影随形,鄙视无处不在。

        但,更让施明月心烦的是,她明显感觉有几道露骨的打量,她再熟悉不过了,是男性的凝视,这些目光比学校那些同学更过分,充斥着上位者的玩弄,同校校友是想摘高岭之花,追到手满足自己的征服欲,而他们是看不起施明月,想把贫穷的女大学生弄到掌心里践踏蹂躏。

        从第一次和肖灯渠出现在这里,施明月就察觉到了,只是施明月没去看那些视线,只要她回应了这些人就会自我高潮。

        她不想去锁定谁是谁,也不想追究谁对她不尊重,只希望结束家教后回归学校不被打扰,安安静静的学习。她有自己的理想和热爱,并不是谁的玩物。

        施明月感受不错,确实有人盯着她,介于肖灯渠这个“神经病”黏的紧,还没有下手,几次私下找程今问过她的联系方式。

        施明月瞥向肖灯渠,还是肖灯渠最好看,青春靓丽,可可爱爱的,最真实,干净纯粹。

        两个人选在角落坐着,待会肖灯渠把礼物送过去说点吉祥话吃个饭任务就结束了。

        老太太生日过了,后面她和肖灯渠在这里好好玩两天,也能让肖灯渠有个假期。

        肖灯渠去拿了些好吃的给施明月,施明月同她说:“待会吃完蛋糕就走。”

        “好的。”

        大概过了十分钟,老太太要准备出来了,一群人面露难色的在一起讨论着,施明月离得远听了一两耳朵。

        好像是订做的喜饼和蛋糕被人踹了,还被写了几个字:老快死的

        这四个字比“老不死的”还恶毒呢,老太太看到了不得犯高血压。一群人愤怒着脸,呵斥猜测是谁干的。

        蛋糕无所谓,老太太不爱吃,能蒙混过关,问题是老太太很爱喜饼这一口,她儿子特地找老师傅做的,现在赶工完全来不及。

        也查过监控,进进出出的人多,小孩子也不少,一时间真找不出来谁干的。

        这事自然不敢告诉老太太,怕给老太太气出个好歹来,老太太仨个儿子,小儿子想报警,大儿子说没必要,让外头媒体知道指不定闹多大热度。

        肖灯渠拿了果汁咬着吸管喝,安安静静的数时间,她很想出去玩,施明月格外不舒服,她听到了几次肖灯渠的名字。

        施明月想离远点坐,偏坐的越远好像越心虚。肖灯渠天天跟自己在一起,恨不得自己长在身上她哪有时间去作恶。

        所有人猜来猜去,目光最多是瞥向肖灯渠。

        程今走出来,温声同大家说:“先别议论了,给蛋糕店打电话,加钱加急做应该来得及。喜饼看有没有谁能让一让,咱们多出点钱购买,晚上应该就能送过来了。”

        大家听着有道理各自忙去,老太太出来大家挨个上去送礼,老太太乐呵呵的给大家红包,肖灯渠最后一个捧着礼物小心翼翼过去,她说着施明月教给她祝福的话,等着外婆给她红包。肖灯渠这个比所有人的都薄些,老太太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喜厌,不藏着掖着,跟她相处过的人都说她真性情。肖灯渠看看所有人的,暗示地敲敲自己的红包,老太太直接无视她,肖灯渠继续瞅继续敲,她发现自己的比程今的还要薄些,肖灯渠轻声问:“外婆,什么时候吃蛋糕啊。”

        顿时,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肖灯渠说完眨着眼睛,没有人回她,她当没人听到,很大声的喊:“外婆什么时候吃蛋糕啊。”

        老太太不得不看向这个外甥女,她不爱吃蛋糕,点头,“那把蛋糕推出来吧,让她们小孩子吃。”

        其他几个人脸色都变了,蛋糕还没送过来呢,就说:“蛋糕拿去冰镇了,刚换了地方,取过来得费点时间。”

        老太太说:“那就把喜饼拿出来。”

        几个人脸色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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