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1 / 2)
门被推开, 施明月站在门口,正在和肖灯渠大眼瞪大眼的施繁星抬头看她, “怎么了姐?”
施明月一时没回过神, 她僵硬的不知所措,心想:应该,应该拿衣服进来的, 这样就有了借口。
肖灯渠回头看看她, 上下一打量,她笑着说:“老师怎么啦, 你妹妹要给我洗澡呢, 真羞人, 她马上要给我脱衣服了。”
很快就被拆台了, 施繁星很怕哪天她姐知道肖灯渠的性取向, 误会她和肖灯渠的关系, 施繁星立马撇清关系,说:“姐,别听她胡说, 没有的事!我还没对她下手, 我让她自己脱。”
肖灯渠说:“我自己脱也行。”
“姐, 你先出去吧, 我来吧,我之前也一直帮妈洗澡呢。”施繁星把袖子挽起来露出一节手臂,“把门关上姐。”
肖灯渠点点头, “对的!”
施繁星说:“我洗后面, 你洗前面。”
肖灯渠:“那不行, 我够不着腿。你得到前面给我洗。”
“不是吧……”施繁星看看两个人的角度, 自己在前面的话, 那岂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虽然自己跟闺蜜在一个隔间洗过澡,可那时候也会不好意思,顶多看看大家胸发育的完不完美。那会这样啊……
“……不然呢。”肖灯渠说:“你帮我脱,还是我自己来?”
施繁星纠结许久:“那我……”
“好了。”施明月说:“我来吧,”
施繁星欲说些什么,施明月打断了她的话,“我都照顾她习惯了,你要是把她腿弄湿了,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施繁星瞥瞥她的腿,“也没有那么复杂吧。”
不过,施明月说的有道理,施繁星也不大好意思了,她只能点头,出去的时候,肖灯渠贴心的同她说:“路上全都是散步的人,你注意安全呀,骑慢点。”
施繁星这种怪怪的感觉挥之不去,她一时间又无法形容,这会点儿确实有点晚了,施繁星把书拿上准备出门。
因着肖灯渠的性取向,施繁星到底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姐姐也没有直接离开,靠着门听。
肖灯渠要说话时,施明月压了一个手指在唇上,提醒她别开口。
肖灯渠只是用力噘嘴,等听到关门的声音,施明月给她弄裙子侧腰的拉链,这几天肖灯渠穿的都是裙子,拉到腰下发现一块有指甲盖大的血迹,问:“你身上破了吗?怎么出血了?”
施明月把她衣服往下拨,看到白皙一片并没有任何痕迹,肖灯渠回忆着,打的太激烈,她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沾上的,“不清楚呢。”
施明月把裙子脱下来抱着仔细检查还有没有,裙子白色的,血要是洗不掉就废了,她先把肥皂沾水,蹭蹭擦擦搓掉那块血迹。
肖灯渠看着她的动作,心脏起搏达到了高潮,好难形容这种感觉哦,比老师给自己洗内内还要兴奋。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呢?
呼吸发热,想轻轻的哼两声。
施明月把那块血迹洗干净扭头看她,发现她的不自然,“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别的地方破了你没发现,要不我给你检查一遍?”
咦。
老师是要给自己检查身体吗?
嗯嗯……
“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说不清楚。”肖灯渠眨巴眨巴眼睛,表情瞬间变得很痛苦。
施明月过来扶着她,让她靠着自己,方便给先看一遍,她的手指还带着湿润的触感,廉价的肥皂味钻入鼻腔,肖灯渠那种怪异的感觉又上来了。
腿心痒痒的,空空的,好不舒服,又好舒服。
“腿。”肖灯渠说。
施明月赶紧让她坐下来,努力检查她的腿,光滑无比,实在是没有找出哪怕微毫米的伤口。
最后她看见肖灯渠手指搭在她自己双腿并拢间的缝隙上,手指一点点的往上滑,“这里。”
施明月知道被戏弄了,“……我给你洗澡吧。”
施明月别开视线去试温度。
这会儿,施繁星已经到了医院,她把试卷放在床上趴着写,瞧隔壁用手机看电视的邹慧琴。
施繁星:“妈,你有没有觉得她们俩的关系太好了?”
邹慧琴:“你说是小渠和你姐姐吗?小渠是单亲家庭,平时也没有什么朋友。你姐姐去住家了几天,跟保姆一样照顾她,她比较黏你姐。”
这些倒不是施明月跟邹慧琴讲的,有时候施明月去拿药或者去缴费,就剩下她俩独处,邹慧琴很好奇施明月在京都怎么样会选择问肖灯渠,肖灯渠给她讲完,语气轻轻细细的说:“我没有妈妈的……跟我玩的人,很多很多……都是为了钱,不是真心对我。只有老师对我好,我很喜欢她。”
那小姑娘实在是可怜。邹慧琴给她递过几次纸巾,同时也心酸心疼自己的俩女儿。
施明月给肖灯渠洗完澡,拿毛巾擦拭肖灯渠身体,纵使肖灯渠身体她已经看过几回了,偏还是会脸红心跳,十八岁真是个好年纪……
肖灯渠似能窥探她内心,说:“老师身材也很好。”
“你自己擦前面……”
“站不稳。”
“你坐着擦。”
“椅子湿湿的,会把屁股坐湿。”
施明月捏着毛巾,擦她的脖子、胸、腰腹、可爱的绒林,水珠裹进毛巾里,她仔细把肖灯渠检查一遍,再次检查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伤口。
肖灯渠靠着她说:“后面要擦。”
施明月绕到她身后擦时,肖灯渠眼睛盯着镜子,细腰被掐握住,细长的手指扣在皮肤上。
张力强悍,长腿发颤。
施明月发现她在欣赏镜子里的样子,只当没看到,她侧过身,肖灯渠看到她的肩膀湿漉漉。
同之前的夜晚一样,施明月把她弄到房间,自己再去洗澡,之后把她的衣服手洗了,当然没让肖灯渠知道,舅妈家的洗衣机没有肖灯渠家里的智能,十多年前的款了,这几天施明月都是给她手洗的。
施明月把自己和施繁星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又把浴室拖了一遍回到房间,肖灯渠这会儿已经刷了一节音乐课。
施明月想起程今说的她英语很好,欲说点什么考考她,又感觉太突兀了。
施明月躺下来,肖灯渠就一直贴着她,直到施明月一个没反应过来,肖灯渠突然坐在她腿上。
施明月手扶住她,“你腿。”
肖灯渠坐老师的腰,施明月无奈地看着她,不明白她又要闹哪样,肖灯渠说:“老师。没有擦干净。”
“哪啊。”施明月擦得很细致了,而且也过十分钟怎么也干了,施明月不信她让她下去,肖灯渠蹭了她两下,“感觉到了吗,是不是湿漉漉的没擦干净。”
沉默陡然升起,无声的热浪袭来。
肖灯渠没穿内褲。
施明月伸手想把她弄到旁边,只因肖灯渠的腿,她必须小心翼翼,肖灯渠说:“我自己来。”
施明月不大信,但肖灯渠确实在抬自己身体要离开,她扶着肖灯渠慢慢起来,到刚刚露出一些空隙,肖灯渠就把她盖着腿的裙摆扯了出来。
施明月微顿,肖灯渠坐了下去。
肖灯渠贴着她,只有一层薄薄布料的阻碍。
继续把没擦干净的水蹭到施明月身上,轻幅度,她要装腿痛……反正施明月每次想把她推开,肖灯渠就说痛痛痛,腿好痛。
她又坏又废,又黏又湿。
施明月脸颊烫的不能看,澡跟白洗了似的,身上闷出汗感,许久她说:“……肖灯渠。”
“嗯嗯?”肖灯渠望着她,老师脸红红真可爱。
“下去。”硬来会弄痛肖灯渠的伤口,施明月只能忍住羞耻,“求你。”
肖灯渠确实停了,没再动弹。
肖灯渠盯着施明月,眼睛明亮,懵懂又很可爱,非常好说话的模样,唇微张,“我不想。”
又开始了。
施明月侧过头,她好像也没有擦干水分,眼睫沉沉的湿润着,肖灯渠手指贴在上面向上撩。
“下去。”施明月声音又硬了起来,“我要生气了。”
肖灯渠不情不愿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身边,夜里就紧紧地贴着她睡觉,“老师你是不是……”
“不是。”施明月不想和她说话,拉过毯子罩住自己,她也不知道,今天的她中邪了,就不应该推开那扇门,实在太邪恶了……
晚上被肖灯渠这样对待,纯粹是她——咎由自取
早起,施明月在阳台收拾衣服,怕白色过度暴晒发光,施明月帮她叠起来收她包里,肖灯渠推着轮椅从卧室出来,刚睡醒还迷瞪瞪的,她哼了一声儿,施明月看着她,“怎么了?”
“不要把那件裙子放进去。”肖灯渠说。
施明月疑惑,“嗯?怎么了?”
“因为它脏了有血了,不香了。”肖灯渠嫌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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