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2 / 2)
等着后面的人起身,没那么拥挤她们才走,到最后一排看到了肖灯渠。蒲佳文被吓到了,这人太阴魂不散了吧。
施明月台阶的脚又收回来,肖灯渠手边放着一个相机。
“那只能我一个人去吃了?”蒲佳文叹完气,知道自己这个人多余的不能再多余赶紧撤退。
“嗯。”
肖灯渠从椅子上起来,把相机拿着,施明月说:“不是我演讲。”
肖灯渠点头。
施明月不知道她听进去多少。
出去的时候,秦柯在组内通知,今天晚上聚会,老板报销,大家踊跃发地址。
本来施明月想拒绝,但是,这次算是她们小小的庆功宴,再不去真的有点怪怪的。
去之前,施明月让蒲佳文挑礼物的时候,也帮她带一份。
蒲佳文特想抱怨一句,这一点自由都没有了吗?
她问施明月:【那个谁准你去吗?】
施明月躺靠在沙发上,艰难的回信息:【准的,她很好说话。】
此时,她腿微微抬,肖灯渠握着她的脚踝,给她脚腕上戴了个铃铛,结扣处有一条细细的红绳,肖灯渠往她另一只脚上搭,她迅速收回脚,“不要。”
肖灯渠问:“为什么不要?又不是链子。”
她握着施明月的细足,强势的把另一只脚也绑起来。
施明月细细的颤抖起来,她记得很清楚,最初开锁匠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绳子剪断。
肖灯渠问:“这是一根细线,你在害怕什么?”
“可是,可是……”施明月的脚往后缩,太像被囚禁起来了。
肖灯渠轻哼了一声,不是生气的调调,唇角带了笑,她说:“我只是想把月亮绑起来。”
月亮高高挂在天空,怎么能用红绳绑起来呢,所以,肖灯渠笑得冷测测的,“不准躲。”
“不好走路。”施明月轻声说。
“可以穿裙子。”肖灯渠说。
施明月说:“冷,要降温。”
“哪里冷?”
“腿。”
肖灯渠看看她的腿,手指贴上去,施明月哆嗦了,肖灯渠体温比她高,是很暖和的,从生理上来说,她会本能的向肖灯渠取暖。
腿会忍不住会合拢,把热度收进腿间。
绳子还是被解开了,施明月自己求着让她解的,语气没有肖灯渠那么娇,哀求起来楚楚可怜,招人怜悯。
肖灯渠绷着脸,她笨拙的把手搭在肖灯渠肩膀上,跪在她身边亲吻她唇许久绳子才解开。
好在是冬天,衣服穿得很厚,不然声音很明显。
施明月和蒲佳文一块去酒吧,她俩去的算晚。
施明月走起路慢慢的,像是沉重的脚铐,肖灯渠不在她身边,她依旧是个囚犯。
蒲佳文也看出哪里不对劲,但,无法猜测是哪里的问题,只能扯扯自己的枯燥的发尾。
到地方,她们把准备好的礼物给寿星,秦柯让她们点菜,蒲佳文买礼物破了血,也就没有再同她们客气,赶紧点了她想吃的。
施明月脑子一会想想今天的数据,一会想想肖灯渠的事儿,聚会上的话其实没听进去多少。
蒲佳文话很多,跟秦柯非常能聊得来。
秦柯说她们可以试试申请来留学,这次完成的很成功,大老板应该会很想邀请她们。
她们实验室有门槛,蒲佳文可能差点,但是施明月已经研三了,大老板应该会主动找她。
大家想问问施明月什么意思,施明月却心不在焉。
手边递过来的杯子,施明月本能的以为果汁,喝了一口发现是果酒,她本能的想吐掉,低着头找垃圾桶,发现并没有垃圾桶。
蒲佳文问她找什么,她指指嘴唇,蒲佳文也歪着头看,还是没找到垃圾桶,吐在盘子里实在不好,她努力咽下去。
没传说中的辣喉咙。
蒲佳文问:“不过敏吧?”
“不过敏。”施明月皱眉,就是咽下去后,感觉不是很好,嘴里全部都是酒味。等到果汁过来,她喝了好几口冲这个味道。
蒲佳文用胳膊轻轻的怼她,“那个来了。”
施明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肖灯渠坐在里面的沙发,一眼就能瞧见。
也许最早第一次来这里,肖灯渠就出现了。果然如她所说,她用了很平和的方式,是她自己没珍惜。
蒲佳文问:“她在你身上装雷达了?怎么你在哪儿,她都能知道?”
施明月腿微收,蒲佳文凑得近隐隐听到了,问:“什么声音?”
施明月脸色微变。
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戴那个,脚上铃铛声太突兀了……
蒲佳文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
看出来她状态不好,说:“柯姐,明月可能要先走了,正好她亲戚在,我让她先过去。”
秦柯说:“注意休息,看你状态确实不太好。”
丽雅娜感谢了施明月送的礼物,问:“是水土不服吗,那回家要好好调养了。”
施明月对着她们点点头,然后朝着肖灯渠的方向走过去,肖灯渠是一个人在这里,眼眸抬起看她。
施明月背对着来时的方向,许久跨坐在肖灯渠腿上,肖灯渠问她:“怎么了?”
施明月想离开这里,尽管很多人都这样互动。
“想回去了。”
肖灯渠说:“不喜欢铃铛吗?”
她疑惑地看着施明月,施明月难得在她脸上看到了和以前有点相似的表情,施明月手指握了握,肖灯渠耐心的问:“是觉得不舒服吗?”
“嗯。”
“那好奇怪。”肖灯渠轻声说,“又不是放在里面,为什么会不舒服?”
施明月一愣。
“好奇怪,我回去看看?”
施明月咬紧了唇,艰难的说:“不要那样。是一直响……会被听到。”声音虽然小,声音确实不断,会被怀疑……很奇怪。
肖灯渠嗯了一声抱着她的腰,施明月从她腿上下来,然后肖灯渠牵着她往外走,施明月头都抬不起。
肖灯渠拉开车门,施明月自己上去系上安全带,肖灯渠说:“想什么时候解开?”
“回家。”施明月说。
肖灯渠纠正她:“是回公寓。”
施明月不明白她的意思,肖灯渠只是眸光深邃了一瞬,肖灯渠上车,车速并不是很快。
夜里车也多,施明月只抿了一口果酒,感觉嘴里全是酒精,施明月问:“你喝酒了吗?”
方才肖灯渠桌子上好像是放了个杯子。
肖灯渠把车靠边停,施明月还以为她喝酒了,想着研究怎么找个代价,肖灯渠却直接掐住她的下颚,重重吻住她。
舌和舌交缠,施明月唇角微张,由着她向检查一样入侵,唇边的津唾湿润了她的指尖,肖灯渠放开她的唇,她看着喘息不止的施明月,“现在喝酒了。”
施明月呼吸微急的看着她。
肖灯渠问:“你说会被抓到吗?”
施明月不清楚,她摇头,也说不明白,肖灯渠说:“抓到了你就跟警官说,抱歉,是她强吻了我,这才检测到了酒精。”
施明月本身就是个囚犯,囚犯的话会有人信吗。
如果警官问,也不会那么说。
会说。
是自愿的。
好在她们安全回到公寓。
取暖系统打开,屋子里变热,尽管填满了东西,这里就是个租住的房子,算不上是家。甚至,墙壁上挂着的照片都是施明月曾经的样子,面对镜头她也没笑过,就显得万分冰凉,没有温度。
她们的家。
那是什么地方?
施明月打了个哆嗦。
施明月按着之前两个人的习惯,先去浴室。
来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肖灯渠没像以前那样要缠着和她洗澡。
导师给她发了信息。
【身份证号发过来,我让助理给你们订机票。】
施明月心脏猛一跳,连同呼吸紧缩了,感觉好像喘不过气了。
她把手机掐灭。
肖灯渠从外面推门进来,里面氤氲着热气,稍微有些熏眼睛,朦朦胧胧的,施明月也不大能把她看清,能看到她缓慢的靠近。脚腕上戴着红绳的铃铛震动出了清脆的声音。
肖灯渠很平静的走过来把衣服递给她,说:“新的……穿起来会很好看。”
施明月接过来。
铃铛声激烈的响起,肖灯渠在她耳边说:“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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