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左右不是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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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这个贱东西,胆敢对她不敬,将她害到如今的境地。

她定要抓住机会,找她新仇旧恨一起算!

到时候,她定要让桑榆生不如死!

晁小芊在心中恶狠狠地想着。

面上却并未表露这般恶毒的想法,只应着苏夭的话道:“你说得没错,长流哥心里定还是疼我的,定不是桑榆那个毒妇能比……”

苏夭笑着应和,勾了勾唇。

是夜。

桑榆正在帐中沐浴。

一道黑影便潜入了进去。

桑榆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谁?”

一转头,就见夜长流不知何时立在了她的浴桶不远处。

此刻帐中只点着一支烛光,正放在浴桶一侧,微弱的光源,只照在桑榆的身上。

烛光不强,但在跟周围黑暗之景的强烈反差下,反而将桑榆一身的玉肌,照得颇为清楚。

贱奴沐浴的待遇,浴桶内只有清水,无半点遮挡之物。

一眼望去,桑榆的全身,都展露无意。

暖色的烛火下,更将她曼妙惑人的身子,显得圆润了些,漾在水波里,十分勾人。

黑暗中,桑榆看不清夜长流的脸。

但是看那一眼身形,她就确定那人是夜长流。

多年以来对他形成的记忆,并未变过。

前番在林中得见三年来对夜长流的第一面时,她其实觉得夜长流变得冷硬了许多,也多了一些陌生。

但此刻,夜长流隐于黑暗中,那种淡淡的隔阂之感,却仿若消失了。

夜长流,仿佛还是从前那个少年。

只是,这种怀旧之感并未持续多久。

在夜长流走上前来,走到烛光之中。

一对上夜长流满身的冷硬,就叫桑榆心口有些发痛。

但很快,她就调节了过来。

是她亲手将她和夜长流推进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

她不能怪任何人。

桑榆身子的每一处,早就叫夜长流皆触过了。

此刻与他坦然相对,她并不觉得扭捏和难堪。

那一夜从女孩变作了女人,似乎也叫她在某些方面更放开了些。

“倒是不知将军有夜探人营帐的习惯。”桑榆微微一笑,道。

“不知将军悄无声息来到我的身后,见我在沐浴,可还满意?”

“本将军给你一次重新措辞的机会。”夜长流冷冷捏起了桑榆的下巴。

热的沐浴水,与夜长流指腹的冷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

叫夜长流对桑榆简单的一个触碰,就对桑榆的冲击感极强。

这与夜长流无处不在的巨大存在感一样。

而桑榆温热润滑的下巴,也将柔  软、将温意,缓缓地、缓缓地通过夜长流的指腹,传入了他的身子。

他整个人似乎没那么冷了。

但说出来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讨喜:“桑榆,你想清楚,一个贱奴,见到本将军,见到主人,该是何种态势?又该说怎样的话?

是不是该像你方才那样,对本将军冷嘲热讽?”

桑榆方才说的话,每个字都没有问题。

但只差没把“夜长流是不知礼节的夜侵者”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夜长流的冷言冷目很是魄人,在夜长流的满目威胁下,桑榆终是换了话锋:“或许我当说,将军深夜贵脚踏足贱地。

莫不是又中了媚  药,要找贱奴来伴你,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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