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真是天生的贱狗(2 / 2)
活着,也有活的是人、是牲畜两说。
死,也有死得其所、死如蝼蚁两说。
枉死者,自是不当死。
可活如牲畜,是不是也是生不如死、还不如不活?
一如如今在金国活不如狗、日日在泥泞里翻滚、痛苦挣扎、求死甚至都不能的桑氏一族。
还有,此刻匍匐在本将军脚下、活如牲畜、任由本将军摆弄的你呢?”
“桑榆,天生命不该绝么?
本将军看你就是天生的贱种,一如如今在金国跪伏着受辱的桑氏一族一样。
桑榆,在本将军的逗 弄下,你很欢愉么?
方才一声声的浪 叫申今,是想向本将军求欢么?
本将军不过是稍微对你动作轻些、一时兴起、像逗狗一样逗 弄了你一番。
你便要向本将军摇尾申今了?
真是天生的贱狗!
可惜,那只是本将军今夜要叫你这贱狗生不如死的开始。
桑榆,现在,跪在一侧,立起上身来,面向本将军。
让本将军好好看看你,让本将军想想,该怎么折磨你。
该怎么、更好、更让你痛苦地服侍本将军。”
桑榆只是稍稍顿了顿,迟疑了一会,便顺从了夜长流的话。
在夜长流的大手脱离她的脖颈、虎口脱离她的两腮时,她的上身也从夜长流的撑托下离了开去。
她依夜长流所言,拖着跪拜的膝盖,向一侧退了两步,而后又立直了身子,面向夜长流。
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正正洒在她的面前,这夜晚的房间虽然没有点烛火,却还是叫桑榆的身子,被夜长流看得那般清楚。
而桑榆的腰部越挺直,也越叫她的身姿傲然,越真好似随意摆弄的货物般一览无余……
而夜长流此刻仍是随意的、霸气凛冽地坐在桑榆的面前。
这样一坐一跪衬出的一高一低、一尊一卑,叫桑榆在夜长流的面前,真就好像低贱的玩物。
可桑榆对此却好似并不在意。
夜长流所坐位置靠近梳妆镜,不在窗边又背向月光,月光几乎没有直照他的正面。
他坐在桑榆的面前,几乎算是落在阴影中,叫人看不清他的脸、他清晰的身形。
可这并不妨碍,桑榆几乎能感知到他所有的情绪。
如今跨坐在她面前的夜长流,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夜长流呢?
霸气?恶劣?阴鸷?似魔鬼?似野兽?似吃人的妖邪?等等?
或许有这些的影子,却又并不是如此。
至少在桑榆的眼中,当她沐在月光里抬眸望向夜长流的时候。
她望到的,不是夜长流的表面。
而是隐没在黑暗里,更深处的东西。
他的痛苦,他的深渊,他的恨意,他的仓惶,他隐没于灵魂深处的、真正的、生不如死、真正的、宛如炼狱般的煎熬……
“桑榆……”
夜长流解开了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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