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她是彻底不想要他了(2 / 2)
二丫还挺羞涩,“来吧,他说明天过来接我去他家看看。”
姜棠点头,还不等说话,就见陆振亭也掀开门帘出来了,“天黑了,外边温度低,赶紧都进屋,马上就吃饭了。”
二丫几口把饼干吃了,抹了抹嘴,推着姜棠进了屋。
江之行跟隔壁的小姑娘也一起进去,院子里没了人,屋子里声音更大,不知说了什么,大家突然轰的一下笑出声来。
手下站在树下吸了吸鼻子,“挺香的,今晚估计是有宴席。”
说完他又低头看手机,还是看不到陆沉,“先生?”
那边不说话,他又叫了两句,对方似乎是觉得他烦了,直接把视频关了。
……
姜宁睡不着,站在窗口看着外边。
没一会就看见陆沉的车子回来了,停在院子里。
陆沉是被人扶着下车的,似乎是喝多了,路都走不了。
姜宁有些意外,赶紧拉过一旁的轮椅坐上去,操纵着出了房间。
陆沉是被司机扶回来的,两个佣人听到声音也出来了,被陆沉的状态吓一跳,“陆先生。”
司机把陆沉扶到沙发那边坐下,有个佣人折身去厨房倒了杯水,过来递给陆沉。
陆沉眯眼看了一会,接过来,但下一秒他突然甩手就把杯子朝着对面砸了过去。
对面是电视,杯子砰的一下砸在上面,能清楚地听到电视屏幕咔嚓碎裂的声音。
杯子是落到地上碎的,里面的水在甩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洒的到处都是。
佣人和司机都被吓一跳,佣人退了两步,“陆、陆先生。”
陆沉坐直了身子,眼底一片猩红,“滚。”
佣人怕的不行,赶紧折身想要回房间,结果陆沉再开口说的是,“滚出去。”
司机是懂他的,想了想拿了钱夹出来,抽了几张给两个佣人,“时间不早了,今晚你们去外边住,先生这边我来照顾。”
佣人吓得什么都没敢问,拿着钱赶紧回房间收拾几件衣服,出来快速离开。
等着房门关上,陆沉吸了口气,对司机说,“你也走吧。”
他这次语气还不错,说完抬手摆了摆,然后身子躬了下去,手撑额头。
司机有点不放心,还想说点什么,就听陆沉下一句的语气加重了,“出去。”
司机缓了缓,抬头往二楼看,正好看到姜宁坐在轮椅上正往下瞅。
他松了口气,“姜小姐,陆总喝多了,心情不太好,麻烦您帮忙劝劝。”
他本来想说让姜宁帮忙照顾,但又想着她此时行动不方便,也就只能说是劝了。
姜宁没说话,司机转身走了。
等外边传来车子开走的声音,姜宁也回了房间。
只是轮椅刚到床边,房门突然就被一脚踢开了。
她被吓了一跳,一脸防备,“你进来干什么?”
陆沉单手撑着门框,这时姜宁才看到他手上有血,在手骨处,看那样子是刚打完架。
如此她就更害怕了,说话声都颤,“你、你怎么了?”
陆沉缓慢进来,“我找到姜棠了。”
姜宁一僵,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在哪里找到的?”
陆沉笑了,“她和江之行在一起。”
想了想他又重复,“跟江之行一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江之行那家伙突然没了行踪,肯定是有问题。”
他舔了舔侧腮,“姜宁,我不高兴,我很不高兴。”
他这话说完,人已经走到了姜宁旁边。
姜宁全身都抖了,陆沉发起疯来是个什么德性她可太清楚。
她手忙脚乱的坐稳轮椅,一个劲的往后躲,“你别过来。”
陆沉吐了一口气,又甩了甩手。
刚在酒吧喝的酒,碰到有人找茬,不是找他的茬,跟他毫无关系,但他心里气不顺,也没管那么多,过去把找茬的男人揍了一顿。
是酒吧经理打电话给他司机的,要不然他此时还在那里发疯。
他的火气没降,如今家里只剩姜宁,他原本就瞅她不顺眼,现如今更是顾不得别的。
他一把将姜宁揪住,直接从轮椅上拖下来。
这房间不够施展,他拖拽着姜宁从次卧出去,又一路将她拽下楼。
姜宁腿本就没好利索,被他拖拽到楼梯上的时候,一颠一颠,姜宁杀猪般的叫声就传了出来。
她喊救命,喊杀人了。
可家里隔音较好,又是别墅区,没有太近的邻居,没人听得到她的求救。
走到楼下,陆沉一甩手将她扔出去,过去把窗帘拉上。
他抽了桌上的纸巾,一边擦着手上的血,一边朝姜宁过去。
姜宁顾不得那么多,连滚带爬要往门口跑。
陆沉几步到跟前,一抬脚踩在她的后腰上,“江之行本来是没机会的,他连靠近我的姜姜都没资格,是你闹了这么一出,是你给他创造的机会。”
他蹲下来,扯着姜宁的头发,将她整个头拉扯上扬。
他说,“姜棠要是跟他在一起了,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姜宁眼泪糊了一脸,不断的说她错了。
陆沉微微歪头,“道歉有什么用?”
他也可以道歉,一千一万次,可姜棠会原谅他吗?
他猜是不会。
他想起之前视频里看到的内容,姜棠除了腿脚不利索,整个人也算得上活蹦乱跳。
她满脸笑意,是他没见过的开心模样。
上一次跟陆振亭视频,她应该就在陆振亭旁边,二丫的那句姜姜明显是在叫她。
可她没有站出来,甚至陆振亭还帮她隐瞒,很显然,她是彻底不想要他了。
姜宁还在哭,心惊胆战的求饶,说她不知道会这样,姜棠逃走并不是她所为,她没有那个能耐。
听到她说这个,陆沉手上用力,说的话也咬牙切齿,“你当然没这个能力。”
有能力的是他那个老爹,他就说怎么感觉像是被人针对了,只要他想查的,堪堪越过他,就有人先一步断了他的线索。
是了,陆振亭了解他,他想对他围追截堵简直太容易。
他无法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为什么。
过去一年多,他跟陆振亭所有的通话中,但凡提到姜棠,他没说过好话。
他说不想联姻,他说不得不娶,他说她糟糕,他说自己厌烦。
每一句都是他亲口说的,也怪不得陆振亭这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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