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头凤(11)(1 / 2)
“你不要任性。”赫连渊皱起眉,年纪不大,做事的风格却是老气横秋的:“喝完药随便你怎么闹都行,身体最重要。”
顾潋翻了个白眼,没打算瞒他:“我是因为不想侍寝自己浇凉水弄病的,你别管我。”
听到是这个原因,赫连渊顿了顿,心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并且愈发强烈。
然而连他自己也不清楚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他把半碗药倒进旁边的花盆里,剩下半碗递给顾潋:“那你至少喝一点,不然等会把脑子烧坏了。”
好说歹说,顾潋总算愿意从被窝里钻出来,端起药碗看着里面黑不溜秋的汁液,艰难地咽了咽唾沫:“会不会很苦?”
“药自然是苦的。”赫连渊觉得他的问题莫名其妙,都说了是药,难不成还能是甜的吗?
可顾潋嫌弃地放下药碗,那矜贵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在冷宫里待过,或者说七年的冷宫生涯也没有磨灭他身上的娇气。
顾潋不肯喝,赫连渊也懒得再劝,反正生病的人又不是他。
他转身要走,却听见身后顾潋一阵剧烈的咳嗽,那动静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赫连渊停下脚步,无语地回头。
……真是麻烦。
“你等着。”说完这话,他继续往外面走,没过一会儿,便带回来一个纸包。
纸包有拳头大小,折得四四方方,由一根绳子系好。
赫连渊坐在床边,扯开上面的绳子,随着一层又一层的纸散落开来,里面包裹的东西也渐渐露出庐山真面目。
是酥饼,蜜枣,方糖,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果干。
“都给你,你现在肯乖乖喝药了吗?”赫连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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