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头凤(60)（2 / 2）

顾潋最常待的地方是寝殿和御花园，赫连渊当即让管事嬷嬷把这两个地方的太监和宫女全部召集过来，一排排地站好。

南风和知意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探头探脑地往房间里看，在瞥见某个宫女时，知意吓得摔了一脚。

那宫女同样不自在地咬了咬唇，眼珠子溜溜地转。

她这番动作自然没有逃过赫连渊的眼睛，当即让她站到队伍外面。

有人撑腰了，知意迈着小短腿儿跑到赫连渊身边，拽紧他的衣袖说道：“父皇，上次哥哥不小心踩到一株兰花，她对我们好凶，又吼又叫的，还把哥哥的胳膊掐红了。”

南风跑出大殿，把那株没能救活的兰花拔进来：“她还说把我们俩卖了也赔不起这花呢！”

御花园的管事宫女见了，不由得露出疑惑的神情：“御花园里每一株花种下的时候都要交给我过目，可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株。”

她拿出平时的目录，一页一页地翻看，确定以及肯定地跪下去：“陛下，我没有记错，这花的确不是来自御花园里的，而且叶片其厚无比，只有蛮夷的沙土才能种出这样的花。”

见事情败露，那个宫女转头想跑，可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她看，她步子还没迈出去，就被一群人伸手拦住。

赫连渊松开顾潋，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弦上。

他生生把宫女的两条腿碾碎踩断，蹲在她的面前，声音冷得心惊：“解释解释，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宫女痛得几乎昏厥，可赫连渊扯住她的头发，又让她疼醒过来。

“我……”她的一张脸近乎扭曲，眼睛却像是淬了毒，死死地盯着赫连渊：“我是在拯救你啊，免得你越陷越深。喜欢杀母仇人也就罢了，居然还要破坏祖制立他为后。赫连渊，你醒一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