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偷“鸡”取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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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四圈儿牌,粘罕缺的一张三条正好冯南山给喂上了,已经听牌了。

虽说林冲也抓了一张有用的牌组成一套副儿,可是他还有两个当儿得没上来,尤其是没有幺九。

以他现在的牌局,必须得有一张小鸡才行。

又抓了两圈儿牌,林冲的小鸡还是没上来,而且他发现一旦有人打“万”,粘罕护着牌的手就会不自然地动一下,看得出来,他应该胡的是“万”。

林冲瞄了粘罕一眼,又像是不经意地看了冯南山一眼,摸了下鼻子,示意冯南山不要打“万”字。

冯南山把刚要打出去的一张四万收了回去,打了一张北风,因为现在只有粘罕听停

又打了一圈儿。

林冲回头看了茗烟一眼,茗烟会意,悄悄地在后面转了一圈儿,看到粘罕和的是一四万。

他看了林冲一眼,一只手一根手指头,一只手四根手指头挠了挠鼻子。

因为粘罕太过紧张,毕竟这一局是十万两银子的输赢,而且他自己现在在扬州并没有这么多钱,所以,他也没注意到茗烟的异常举动,金兀术也没有在意,但是林冲看到了,他知道粘罕和的是一四万。

刚才在码牌时,他记住了等他们再抓三张牌以后就有一张一万,而且正好是被粘罕抓到,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再抓三圈儿牌,粘罕就会自摸一万,胡牌了。

而现在林冲要的小鸡还没出来,而粘罕刚才已经碰了一张小鸡了,也就是说整个牌局里只剩下一张小鸡了,林冲多少有些紧张了。

他倒不是怕输钱,他是担心一旦自己输了,自己好容易设计的计划就要泡汤,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冯南山看见林冲的表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四个人又抓了一圈儿牌。

林冲在抓这张牌时,故意好像是一不小心地把手边的一摞牌给碰倒了三张,他一看这三张牌里正有他最需要的小鸡,而这张小鸡已经在三圈儿之后了。

也就是说如果三圈儿牌抓完了之后,粘罕已经胡牌了,而他还是抓不到这张小鸡,他是必输无疑了。

林冲向三个道了声歉,“对不起呀。”非常小心地把那碰倒的三张牌重新摆好了,把那张小鸡摆在一张牌的上头。

四个人又抓了第二圈儿牌。

林冲在抓牌之前已经把手中的一张废牌握在手心,等他抓第二张牌时,以非常巧妙的手法把那张废牌和那张小鸡进行了调换。

有了这张小鸡,林冲也听牌了,胡的是三万,而牌桌上已经有三个三万了,那张唯一的三万不知道在谁家。

再抓最后一张,粘罕就会抓到他想要的那张一万,他就胡了。

形势实在是太紧张了。

他装作无意识地看了冯南山一眼,揪了三下耳朵,这是他和冯南山事先订好的暗号。

非常巧的是,这张三万正好在冯南山家,他正非常紧张地看着林冲,手里拿着一张六条,当他看到林冲的暗号之后,放下六条,拿起三万打了出去。

此时的粘罕也是非常紧张,全身是汗,嘴唇颤抖,他看得出来林冲也听牌了,而他的一四万还是没出来。

当他看到冯南山打出三万时,他手一哆嗦,差点推倒。

由于是太过紧张,坐在冯南山下家的粘罕,在冯南山打出三万以后,他发现不三万不是一万,的手下意识地伸手去抓那张自己马上就要抓在手上的一牌,翻过来一看正是一万,他心头狂喜,一下把牌推倒了,“我胡了。”

林冲喊了声,“慢着,粘罕将军。”

他拿起冯南山刚刚打出的那张三万,放在自己的牌里,然后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一排牌头上轻轻一划,那排牌以一种非常优雅的状态倒了,林冲看了粘罕一眼,淡淡地一笑,“粘罕将军,是我先胡的。”

粘罕呆呆地看着自己已经“胡”了的牌,又傻傻地看了一眼林冲胡的牌,大脑一片空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冲伸手把刚才粘罕扔在牌桌中央的那张借据拿在手里,向粘罕晃了晃,“粘罕将军,明天我亲自去你府上拿钱,多谢了。”说着站了起来,向金兀术潇洒地一拱手,带着冯南山和茗烟大摇大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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