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日后大概是无缘得见傅大人了(2 / 2)
他倒不担心那探子不招。
在傅厌辞的铁腕之下,他还从来没见过有谁能真正做到铁骨铮铮。若是那探子能做到一点情报也不泄露,他反而要敬他一声真汉子。
可惜就可惜在,遇上了他主子。
地牢的重重机关落下,将身后的凄厉叫喊很快就被悉数掩埋。
……
因落水之后又没好好喝药的缘故,沈岁眠身子虚弱,正躺床上睡得不安稳,时不时咳嗽两声。
沈岁眠说了不需要桃酥夜里照顾,桃酥便眉毛一挑,转身就回自己的下人房去了。
听溪阁里,只沈岁眠一个。
时至深夜,她又听见了脚步声,那脚步声毫无掩盖,昭示着身为主人的身份。
沈岁眠翻了个身,帐子已经被掀起,傅厌辞已经坐了下来。
“没睡着就起来。”
沈岁眠睁开眼,鼻翼翕动,嗅了嗅,奇怪,这人怎么浑身上下都是血腥味儿?
她无意识地朝床榻内侧蜷了蜷,“傅大人……”
傅厌辞见仿佛并不意外她知道他身份了,“嗯”了声,手指伸过来,握住她一缕发丝,缠在手心。
沈岁眠又开口,声音仍是软而糯的:“是新来的婢女告诉我的,绣园里防守森严,客人并没有会进来,只有傅大人能通行无阻……”
傅厌辞手指重了一点,扯着她一截发丝,沈岁眠吃痛,顺着力道被他拉了过去,半个身子伏在他腿上。
傅厌辞方才从地牢出来,只净过手,原本打算沐浴,却陡然想起听溪阁已经给她占了,他如今在园子里的住处有些远,还需要经过内湖去湖心小筑。
不如就宿在这里。
傅厌辞见她恹恹的,脸色白而干净,没来由地就想欺负欺负。
他轻声威胁,“既然知道了我身份,怎么没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啊……”沈岁眠顿时明白过来,“是,是奴婢,大人恕罪……”
她就这样仰着脖子看他,看他浑身混杂着冷如霜雪和浓重血腥的眼神、脸色。
漂亮的小玩物,手段并不高明。
她或许的确应该感谢自己长了一副让人食髓知味的好脸蛋和好身子。
傅厌辞想。
他伸手去碰她锁骨下那颗小痣,她被他咬伤的那一处,大概是有些疼,沈岁眠蓦地一缩,轻呼一声。
“什么都没做呢,叫什么?”傅厌辞戏谑,手下使了个巧劲,将她捞起来,成了侧坐在他大腿上的亲昵姿势。
沈岁眠的侧脸近在咫尺,拘谨地僵着身子,如同温顺又对他生出恐惧的羊羔。
“知道自己声音很缠人?忍着,不许叫。”
傅厌辞一手绕过来圈住她的腰,一手控着她脖子,不令她乱动,随即低头,咬上沈岁眠的耳垂,舌尖勾上那一处没打耳洞的透粉软肉,戏弄地拨动起来。
沈岁眠始料未及,睁大了眼,喉间才泄出一丝颤音,又因为他的警告而迅速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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