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顶了我名字跟谁珠胎暗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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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眠忽然想起前世,有一日她进宫时——

彼时萧延刚刚登基不久,后宫并不充盈,有大臣上书才选了许多美人放在储秀宫。

当时她正因被傅厌辞拒了道歉礼而闷闷不乐,去找萧延喝酒。

她眼里从来没有君臣之别的,只有少商山上被她整日戏耍欺负的师兄,也正是因此,无意之间坐实了许多御史口中的“目无君上”,为她的死多添一笔文墨。

在萧延与她在湖上饮酒作乐时,有内侍来报,某个江南的秀女因为误食了辣椒而被活活呛死。

当时萧延并没说什么,她也只以为是一出意外。

可联系起桃酥方才说的话——

一个不大的园子里底下就有这么多门门道道,那重重宫墙之后,又是怎样的暗流涌动?

只怕当时那个秀女的死,也并不一定是一桩意外。

沈岁眠搅动着冰碗里的汤匙,突然问她:“那依你看,要有怎样的身份才叫名正言顺?”

桃酥抿抿嘴,“依奴婢看,姑娘生得如此貌美,这等姿色前所未有,怎么着也该当一个……贵妾?”

“贵妾么?”

“主要是……姑娘纵然万般好,但您如今的身份,与相爷,唉……”桃酥踟躇片刻,“他们都说相爷如今到了娶妻的年龄,若不是因为他身体不好,一病这么多年,如今处事又如同玉面阎罗,比当年的皇城司使还吓人,只怕外边的贵女要将相府门都踏破。”

沈岁眠的眼神往院外飘去。

她可以贪图傅厌辞的美色,也愿意尝尝他的滋味。

可……

她将手边的碗递给桃酥,“男人嘛,有时候,你将他视为天,他便也自然而然将你视为脚底尘泥。若是你将他只当成一个普通男人,他也就把你当成一个普通女人。”

沈岁眠站起身来,当着桃酥的面撸起袖子,撩开一点裙摆,深深呼吸一口,扎起马步。

“姑娘这是?”桃酥不明白沈岁眠为何突然摆出这样一副不雅的姿势。

“锻炼身体。”

沈岁眠慢慢按记忆里一套最基础的掌法开始缓慢调息,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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