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霍云沉愤怒质问,温以宁伤心落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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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沉前脚一走。

司凌宇这才缓缓地从衣柜里钻了出来。

蹲了大半天,他的双腿已经麻透。

这一次。

他不再在床边久留,万一霍云沉去而复返,他就玩完了。

等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战景莲仍躺在床上,疼得眼泪哗哗掉。

“怎么,没得手?”

战景莲见他一脸的挫败,就知道他没得手。

她的脸上写满了失落。

还准备看温以宁的笑话,结果那女人的运气这样好。

竟能逃过司凌宇这个变态的摧残。

“闭嘴。”

司凌宇满脑子都是温以宁和霍云沉欢爱的声音。

尽管他们一直在拌嘴。

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烦躁地扯开了衣领,将房间的灯全部熄灭,丝毫不顾战景莲的伤处还淌着血,就将她幻想成了温以宁,一遍又一遍地凌虐着她。

她的伤口位于耻骨之上。

每一下的牵扯,都能疼得她撕心裂肺。

“明天记得去买避孕药。”司凌宇很是烦躁,只沉闷地补了一句。

“司凌宇,你不是人!”

战景莲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侵害,就算再也回不了战狼集团,她也不想和司凌宇耗下去了。

司凌宇猜透了她的心思,却一点儿也不着急。

只在事后不咸不淡地说:“别试图反抗,惹怒了我,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横竖都是身败名裂,我还不如将这些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我哥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你就惨了。”

“随便你。”

司凌宇压根儿不惧她的威胁,气定神闲地说:“对了,有件事你有必要知道一下。我给你吃的药不是什么毒药,也不需要专门的解药。”

“什么意思?”

战景莲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陷入了宕机状态。

司凌宇不就是利用药物,试图让她妥协?

可他为什么要主动坦白这些?

“我还可以告诉你,其实我没有挖掉温以宁的肾脏,那时候不过是为了逼着你和我成婚,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你!”

战景莲瞪圆了眼,她真是越发看不明白司凌宇了。

他自己将谜底揭了开来。

往后又该用什么把柄威胁她?

难不成...

她已经沦为了一颗废棋?

战景莲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识地往身后挪去,“你要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

司凌宇邪肆地勾了勾唇角,“温以宁就是战景枭多年前走失的女儿,对吧?”

“你...你说什么?”

战景莲瞳孔微缩,眼里流出了一丝莫名的恐惧。

这个秘密她守了整整二十三年。

甚至连联邦调查局的探员都没有发现她话里行间的漏洞,司凌宇是怎么发现的?

“战家要找的是胸口有痣的女人,我刚才看过了,温以宁有。”

“胸口有痣的女人多了去了,而且又不是特别夸张的大痣,很多人都有。”战景莲极力辩解道。

“温以宁走丢,和你有关,对吧?”

司凌宇没等她回答,就接着说了下去,“你很讨厌她,认为她抢走了家人的爱。于是,年仅七岁的你便将仅仅三岁大小的她故意弄丢了,是吗?”

“我没有!”

战景莲眼神有些闪躲,这件事要是让战景枭知道,她就彻底完蛋了。

“别狡辩了,你就是个天生坏种,当然我也一样,所以我才会这么了解你的心理。”

司凌宇拍了拍她的脸,不疾不徐地说:“别试图反抗我,不然我把这个秘密捅出去,温以宁成了战家的真千金,你就彻底没了翻身的余地。”

“......”

战景莲恐惧地看着司凌宇这张阳光又治愈的脸,背后已然渗出了一层冷汗。

她就说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原来他不过是在愚弄她!

先是给了她得以逃出生天的希冀,而后又亲手堵上她的生门。

说起来,司凌宇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光是虐待她的身体,他还觉得不够过瘾。

非要让她在强烈的落差感中歇斯底里地挣扎,他才能体会到凌虐人的乐趣。

“司凌宇,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战景莲的精神在他一次又一次地摧残下,终于濒临崩溃。

她双手掩面,滚烫的热泪从指缝中渗出。

“助我拿下战狼集团。”

“我哥根本不放权给我,这个忙我帮不了。”

“这是你的事。”

司凌宇没有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转身进了淋浴室。

*

仁禾医院

霍云沉还没有走进病房,就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他蹙着眉,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入眼便是躺在病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崔芯爱。

她看起来很虚弱。

脸上满是淤青不说,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也布满了淤痕。

“云沉哥,你终于来了。”

崔芯爱泪如泉涌,在邹梅被警察带走之后,她便知自己彻底失去了霍云沉的信任。

为了逆转自己的处境。

她又一次狠下心肠对自己下了手。

“发生了什么事?”

霍云沉并没有靠得太近,她身上还插着尿管,被子底下想来是什么都没穿的。

“李华说给我一个试镜仙侠古装大剧女主演的机会,让我提前见见电视剧的投资人和制片方。”

“我有些害怕,早上给你发了一条信息,但是你没回。”

“本来是不打算去了的,李华却亲自来我住处接我。”

“我没办法只能上了他的车。”

“结果,”崔芯爱说到这里的时候,一度哽咽,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往下说,“结果场上七八个人一拥而上,肆无忌惮地侵犯了我。”

霍云沉听得有些心惊。

他的认知里,崔芯爱向来喜欢无病呻吟。

这些年来她也总是拿生病做幌子,好骗取他的同情。

他其实是知道的。

只不过她也没有伤害到其他人,最多只是自残。

他一般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今晚。

她在最无助的时候给他打了那么多电话,他却一个也没接到。

这让他多少有些歉疚...

“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被切除子宫?”霍云沉关切问道。

“之后的事我记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重伤被李华送到医院。”

“他觉得我没有背景好拿捏,打起了让我长期陪制片方的主意,为了避免后患之忧,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要求切除我的子宫。”

崔芯爱想到自己被拿了子宫,痛苦地浑身抽搐,恨不得杀了李华。

她原先的设想里。

顶多是陪那些糟老头子睡一觉。

如若赌赢了。

霍云沉定会因为怜悯或是同情,摒弃前嫌,像以往那样为她单独开设经纪公司,独捧她一人。

不过她没有料到李华居然擅作主张地拿了她的子宫。

“云沉哥,你知道吗?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李华对医生说我有躁狂症,要求给我施打镇定药物。我绝望地给你拨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可惜你都没有接到。”

“我在忙。”

“都是借口,你那时候在和温以宁在一起,对吧?”

“对。”霍云沉一开始并不打算拿温以宁刺激她,她既然主动提了,他也便不再遮掩。

“她向来不喜欢我,不让你接电话也是情有可原。可为什么昨天早上我给你发的短信,你都不回一下?”

“你还给我发了短信?”

霍云沉蹙眉,狐疑地点开了信息回收站,才发现崔芯爱给他发送过来的求助短信。

早上除了他,只有温以宁碰过他的手机。

想来崔芯爱的短信也是她删掉的。

崔芯爱愣了愣,试探性地问:“云沉哥,是不是温以宁删了我的信息?”

“你好好休息,这件事和她无关。”

“云沉哥,留下来陪陪我好吗?我一个人好害怕。”

崔芯爱伸出那只布满了淤青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抓住了霍云沉的衣角。

“我给你请了护工,有什么需求可以找护工。”

“我不要护工!我只要你!”

崔芯爱的身体还插着管子,按理说是不能乱动的,但她竟半撑着身体,大着胆子抱住了霍云沉的腿,“云沉哥,给我几分钟,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放手。”

霍云沉低头看着缠在他大腿上的手,不悦地蹙起了眉头。

他不喜欢和其他女人发生任何亲密的肢体接触。

仅仅是这种程度,他都觉得有些恶心。

崔芯爱委屈兮兮地松了手,见他并没有急着离开,忙开了腔,“我和我妈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她做的这一切我全不知情。”

“这话你自己愿意信?”

“我敢对天起誓,如果有半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崔芯爱似是在赌气,梗着脖子试图用最狠毒的话赌咒自己。

“你没必要发誓。”

霍云沉听腻了她的说辞,而且也不会给她再次伤害温以宁的机会。

所以在他看来,她的誓言毫无必要。

“云沉哥,我真的好恨!”

“早知道成为女主演的代价是失去做母亲的权利,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妥协。”

“有时候想起来还真是凄凉,我和温以宁同岁。”

“她不仅有你,还有三个可爱的孩子。而我,什么都没有。”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她吗?我连做梦都想成为她,全身心地享受一次被你爱着的感觉。哪怕只能活一天,我也心甘情愿。”

崔芯爱泪水盈盈地看着霍云沉,诉完衷肠后,又故作懂事地说:“你走吧。我孤独习惯了不要紧,你回去陪温以宁吧?她被人宠惯了,受不得半点委屈。”

“我改天再来看你。”

霍云沉点了点头,作势起身离开。

崔芯爱没想到他说走就走,为了留住他,双眼一闭,装作一副晕死的模样。

霍云沉走得太匆忙,甚至没发现她晕了过去。

不过念在往日的旧情上。

他还是替她缴了全部的医药费,并且带着一群保镖,直接堵在了李华的独栋别墅门口。

李华从床上被霍云沉的人拎起来的时候。

他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裤衩。

“霍...霍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惊愕地揉了揉眼,隐约猜到了霍云沉的来意,心里慌得不得了。

一开始。他以为崔芯爱和霍云沉有些私交,并不打算让她去陪客。

结果在和她的交谈中得知。

霍云沉对她彻底失去了信任,两人彻底断绝了关系。

李华这才大着胆子,动起了崔芯爱的歪心思。

可现在看来...霍云沉对崔芯爱始终是不一样的。

“是你强迫崔芯爱去陪制片方的?”

霍云沉坐在了李华卧室里的沙发上,由于室内光线很暗,惹得他大半张脸都笼罩在阴暗之中,只有指间跃然的香烟散发着寥寥雾气。

李华紧张地摇了摇头,连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她想要为自己争取仙侠剧女主演一角,央求着我带她去见制片方。酒席上,她的表现也很热情,我没逼她。”

“你的意思是,她自愿切除的子宫?”

“霍总,您也清楚我们这行的规矩。有多少大佬是因为女方故意怀上身孕,最后逼宫上位的。想要干这行的,就得对自己狠一点。”

“我就问你,她是不是自愿切除的。”

“这件事确实是我欠考虑。”李华自知理亏,不再为自己辩解。

“意思就是,你在没有经得她的同意下,让人强行切除了她的子宫?”

“霍总我知道错了。我还以为你们关系破裂,不然我就是死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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