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霍云沉对她例行公事,她哭了(2 / 2)
“是我。”
霍云沉心疼地看着眼前浑身发红,细汗密布的女人,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你忍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给我,我要你。”
温以宁这会子早就将矜持丢到了一边,纤细的手臂环着霍云沉的脖颈,贪婪地热切地想要和他鱼水交欢。
霍云沉在赶回来咨询过医生。
孕妇在中药的情况下,适当同房比一直憋着会好一些。
憋着反倒更容易引起痉挛性的宫缩,进而引发流产等一系列重大问题。
可问题是。
他今天不是很方便,刚做过结扎手术,完全动不了。
“霍云沉...”温以宁的声音娇而媚,尽管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但这对她而言,差不多是极限了。
“乖,忍一下好不好?”
“不好,好难受。”温以宁红了眼眶,她已经尽可能地控制着,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放荡,可是在听到霍云沉让她忍着的时候,她还是委屈了。
“别哭,我帮你。”
霍云沉深吸了一口气,无比后悔为什么偏要今天去做结扎手术。
他只想着早点做完,刚好可以避开她孕期前三个月。
却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
半个小时后,温以宁的情况好了不少。
她软软地靠在床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
而她自己则显得这么狼狈和不堪。
整个过程,他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拧着眉,似乎很不耐烦。
他的外套上也只有她轻微抓皱的痕迹,丝毫不影响他的清冷禁欲。
可是她呢?
现在的样子根本没办法见人。
“够了。”
温以宁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轻轻摁住了霍云沉的手。
“清醒了?”
霍云沉抽回了手,缓声问道。
温以宁试图抓过身侧的被子,可她身体还虚得很,提不起气力,没办法盖住她狼狈的身体。
“你先等一下,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霍云沉起身去了卫生间,清洗完双手后,又打了一盆水,细致地替她清理着身子。
温以宁有些看不懂他。
他不是嫌恶到不想要碰她,全程只有不耐烦和敷衍?
可为什么他看上去还是这么温柔体贴?
她咬着唇,颤声说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和霍云沉的镇定从容相对比,她更加觉得自己不堪入目。
“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霍云沉觉得奇怪,他们明明在做着最亲密的事,她非要搞得这么疏离。
不过他现在可不想这么较真。
医生都说了孕妇情绪敏感,需要多体谅,多忍让。
转身给她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霍云沉又试图给她穿上。
在替她穿上内衣的时候。
可能是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她没忍住唇畔又溢出了一声娇吟。
霍云沉的手轻轻抖了一下,给她穿好内衣,很快就若无其事地替她套上了一件宽松的连衣裙。
温以宁的脸红得能滴血。
她像是犯错的小孩,轻咬着唇瓣,想要向他解释她不是有意的。
可他一直没开口。
她也抿着唇憋着,兀自消化着负面情绪。
给她穿好衣服后。
霍云沉即刻联系了司机,他自己也从床边站起,低声说道:“起来吧,现在去医院。”
“嗯。”
温以宁点了点头,站在地上的时候双腿就像踩在棉花上,稍不小心就有可能跌跤。
她试图让霍云沉扶她一把,他却粗心地忽略了。
其实霍云沉也想要抱她的,只是他抱不了。
本来做完手术的第一天就应该躺在床上静养,结果却跑了大半个晚上。
更要命的是。
帮她纾解的时候他的反应也很强烈,差点没疼死他。
他全程黑脸是在忍着疼。
就连现在也是一样,站着的时候他必须绷紧神经,不然胀痛得就跟要爆炸一样...
*
到了医院后,霍云沉将温以宁送进病房后,便站在门口和医生聊了一会。
“她的情况怎么样?胎儿没事吗?”
“她没事。药效差不多过了,但孕期还是少吃这药,你们想玩点刺激的,也得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说。她这次的情况还算稳定,但并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幸运的。”
“嗯,我知道了。”霍云沉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
“要是不放心的话,就留院观察一晚上。按理说,药效过了,是不会出事的。”
“多谢。”
霍云沉点了点头,拧开门把想要和温以宁说说话,她已经侧卧在病床上睡着了。
他缓缓靠近床边,替她掖好了被角,随后又叮嘱了身边的田妈两句,“我出去一趟。她要是问起来,就让她给我打电话。”
“先生您放心吧,我知道的。”
田妈点了点头,对于主人家的事,向来不会多问。
霍云沉也不可能让家佣知道他去做结扎手术的事情,不然到时候霍钦又该把账算到温以宁头上了。
霍钦的观点封建刻板且自私。
即便对温以宁的印象大有改善,也是建立在她温顺善良的基础上的。
他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儿子为了温以宁跑去结扎这样的事。
霍云沉前脚刚离开病房。
田妈见温以宁睡得安稳,便关了病房里的灯,兀自在一旁的沙发上睡下。
她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听到病床上传来的抽泣声。
温以宁从出车祸在医院看到霍云沉和崔芯爱在一起的时候,心情就不是很好。
不过她一直小心地控制着,尽量不让自己变成一点事就大呼小叫的妒妇。
可是霍云沉今晚的表现,让她太难过了。
他在替她纾解欲望的时候,完全就是例行公事,满脸全是嫌弃不说,他甚至还敷衍地只是用手。
又或者...
他和崔芯爱酣战了一整天,用掉了所有的精力,所以才会这么敷衍?
温以宁不想要去胡思乱想,可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他淡漠且不耐烦的模样。
特别是在他衣冠楚楚的衬托下。
她浪荡地如同出去卖身的女人,恬不知耻地让他一次又一次地继续。
这种强烈的对比,几乎是将她的自尊碾得连渣滓都不剩下。
温以宁本来就是高自尊的人。
她很难接受让人将自己的自尊,自己的骄傲,这么无情残忍地踩在脚下。
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痛苦。
特别是碾压她自尊的人,还是她深爱着的霍云沉。
温以宁紧闭着双眼,眼泪还是从眼角疯狂涌出。
想到事后他甚至不肯抱她一下,躲得那样远,她又一次没能控制住情绪,呜呜哭出了声。
“以宁?你怎么了?”
霍云沉回到病房的时候,田妈的鼾声还在持续,但还是听到了温以宁的抽泣声。
他快步走到了病床边,伸手探了下冰凉湿透的枕头,心骤然往下沉了几分。
她在难过什么?怎么一哭就是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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