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死手 别动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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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府。

傍晚,刚回府,江灼房门就被叩响。

看见江焳那张冷漠的臭脸,江灼怒火中烧。

“你来得正好,我正打算去找你呢。”

“你今天都把阿笙凶哭了,就不能怜香惜玉点吗?”

“她给你下迷魂药了?”江焳冷淡地瞥她一眼,“今日她是去偷什么?”

“什么偷什么。”江灼别开脸,“阿笙只是走错地方了,你别多想。”

江焳打量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沉下几分:

“江灼,你好大的胆子。”

他平日就不苟言笑,严肃时无形的压迫感袭来,令人毛骨悚然。

江灼瞬间没了气焰。

江焳:“记录朝堂机密的文书被翻个遍,出事你负责?”

江焳:“说话。”

“阿笙才懒得看那些东西呢。”

江灼小声说完,抬头便见他眼神中显而易见的警告。

“哎知道了,她以后不会去了。”

江灼挥挥手,逐客之意明显,然江焳没动。

长久的死寂之后,男人开口。

“近墨者黑,你警告她收敛些,否则你也不必跟她来往了。”

江灼盯着他,埋在心底的疑惑逐渐浮出来。

“……昨日,”她斟酌几许,试探开口,“昨日陈姨娘找父亲,说冬天天冷,想趁夏天把院子重新修葺一番。”

果然,江焳眉眼越发冷了。

“江府没钱。”

江灼又说:“她说若不修,她到冬天要被冻死。”

江焳下颌绷紧:“随便她。”

又道:“江灼,你交些行为端正的大家闺秀,别因你一人之失害了整个江家。”

似乎有些心烦,他说完径直离开。

回院后,江焳叫来竹砚。

“派人盯着虞家那个姑娘,若有可疑行径立马回禀。”

虞家除了两个嫡子,只有一位庶出姑娘。

今天午后,竹砚亲眼看见江灼搀着那姑娘从……似乎是从江焳的院子出来?

竹砚表情怪异,应声去办。

-

虞笙的脚彻底恢复好要些时日。

因不便走动,错过了许多热闹的宴会。

闺房内,冰鉴持续散发着丝丝冷气,驱散燥意。

虞笙靠在美人榻上,望着小几上的白玉瓷瓶出神。

那日离开江府时,江灼追出来把瓷瓶塞给她,神神秘秘地说,是江焳特地嘱咐送来的消肿妙药。

鸢尾走进来,将托盘放在桌上。

“姑娘,后日宁王在金兰阁举行品茗雅会,姑娘跳不了舞,茶艺也是出色的,不妨去走走?”

“宁王?”

宁王是皇帝的亲弟弟,长相俊美不说,为人温润谦和,是才俊中的典范。

最主要的是地位高,权力大。

“去。”虞笙果断道。

两日后,虞笙来到金兰阁。

宁王人脉很广,雅会邀请了京中大半年轻权贵,一眼望去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虞笙一眼就注意到了江焳。

他身量高,站在人群中颇有鹤立鸡群之感,举手投足矜贵至极,清冷的面容极为惑人。

……不是,真不怪她看不出来。

这也太会装了吧。

席案形成一个方形的包围圈,没看见江灼,按照身份,虞笙在靠边角的席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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