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查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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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苏永铭好色。

若非她身边常常有七婆子和云芝跟着。

他恐怕当真会乱来。

一次她落了单,被那苏永铭堵过。

若非是大姐姐身边的一个婆子路过。

她恐怕,真的会吃亏。

她未曾想过。

那苏姨母竟还当真这般肖想过。

打过她的主意,还有大姐姐的……

她可真敢想。

“为何苏姨母不让二姑娘嫁过去?偏偏说了大姑娘和四姑娘,却是遗落了二姑娘?”云芝忽然一问。

姜浓抬头眸子沉了沉,望向了云芝。

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是啊,为何苏姨母未曾提及姜茹……”

耳边传来了七婆子的声音:“老太太也是问了,那苏姨母只说,二姑娘是个命好的,人中龙凤,必然是嫁给公爵人家,享福的……她说,她是让道观里头的道士算了,二姑娘与他家的儿子不相配,是个富贵命,他们苏家可是压不住……”

云芝:“什么富贵命!如今都如此了还富贵命,这苏姨母竟是和夫人一般,只疼二姑娘……”

七婆子:“那苏姨母果真是和夫人是一个母亲生的,皆是疼爱偏袒二姑娘……”

云芝:“我是不知,夫人是如何想的,皆是她的女儿,那苏五爷是个不要脸的恶心人,谁家的好姑娘愿意嫁过去她家?夫人倒是好,竟还真听她姐姐的挑唆,有意将两个亲生女儿许配给那般的人!夫人当真是糊涂!”

七婆子:“夫人本就是糊涂,也不知何时能清醒一回。”

姜浓听着云芝和七婆子你一句我一句的。

竟是觉得,越发不对。

好些事,看似对,却是不对的。

苏永铭一举考上了进士不对。

苏姨母从前不许大儿子读书,过于偏袒小儿子不对。

母亲这般偏袒姜茹也不对。

她当是遗落了什么。

……

关于家中有人中了进士,周玄绎也是知晓的。

便是问了她一句。

她三哥哥和那苏永铭。

姜浓实话实说。

便是也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

“三哥哥从前读书是不错,如今能考上,也是喜事,可是那苏永铭,妾是觉得奇怪得紧。”

周玄绎手中的动作微微顿:“那个得了二甲的?”

姜浓点头,将腰移了移,自然地搁在了他的手下,还蹭了蹭,一脸认真地看向周玄绎,道:“苏永铭不学无术,从前字识得都不全乎,如何能得了进士?”

见周玄绎认真在听,姜浓继续开口。

“他是和妾一同读过书的,有怎样的本事,妾是再清楚不过了,若论读书写字,他还不如云芝一半强呢!整日就是喜欢调戏女娘子,也不知多少女娘被他欺负过。”

周玄绎面色一紧,垂眸望向怀里头的女子,另一只手扶住了姜浓的下颌:“当真如此?”

姜浓使劲点头,似怕周玄绎不信,便又生动描绘了起来:“……每次夫子布置的课业,他都是由着身边的小厮来弄的,也是不要脸面的,从未认真听过夫子授课,殿下若是不信,便是查一查他也好。”

“我虽与他许多年未曾见面,却是也知他的德行,更知他不是个聪慧的人,对读书之事一窍不通,就算如今改邪归正了,知道了读书的好,他这样的笨脑子,也不会在这般短时间就可中进士!他定然有鬼!”

周玄绎垂眸,轻轻揉了揉手中的细软:“你很讨厌他?他对你不好?”

听了周玄绎的话,姜浓当即就变了面色,迟疑地点了点头,将七婆子说的话同他叙述了一遍,还有自己曾被那苏永铭堵在假山石旁,惊恐万分之事也告诉了他。

“他竟是还想娶我,这般纨绔的人……他母亲去同我祖母说,祖母最是疼我,故而是没同意的……他还曾见丫头未曾在我身边伺候,堵过我。”

姜浓的声音很轻,却是带着丝丝的诉苦委屈。

轻而易举地入了人的耳朵里。

让面色冷冽的周玄绎眸子越发的幽深,晦暗。

特别是再次听到那苏永铭的名讳后。

“他堵你时,对你如何了?告诉孤!”

姜浓能清晰地感受到搂着自己的这个人,身子的紧绷和怒意。

姜浓试图安慰。

“他不过同我说了几句混账话,说是让我嫁给他,必然对我好的这些话,是有婆子过来了,吓跑了他……”

“那是在姜府,他就是再如何,也不敢拿我真的如何的。”

姜浓能听到身后男子呼吸声越发的沉重。

他是当真生了气。

姜浓也不好看着他这般一直气,轻声同他说。

“不过自从那以后,祖母就不允许他们苏家人再入我姜家了,也是祖母去世后,他才是再来……我是防范着,身边的丫头寸步不离的,他不敢拿我如何,好歹,我也是姜家的嫡出姑娘。”

“他该死。”

突然的一声,姜浓抬头看向周玄绎的那张脸,才是发现他极少会这般清冷中带着磅礴的怒意。

似要当即杀死她口中的苏永铭一般。

她既主动在他面前说起这些。

自然就是为了此。

那苏永铭就算再考上进士,他往后的官途,皆是在周玄绎的手中。

她,才不会让他好受。

想做官。

他这般的人配吗?

从前欠下的账,无论过了多久,早晚都会还回来的。

就是再有个母亲撑腰也是无用的。

给她撑腰的人,他们才是惹不起,不敢惹……

姜浓仰着头,眸子落在了那人幽深的眸子里,如同平常地趴在他的怀里,低声喃喃了一句。

“妾是觉得,  他无此才能,靠不了自己的本事考上进士,若是让这种人在朝中为官,得了进士,如何能做一个好官?也是让百姓受苦受难的。”

“殿下查一查他,可好?”

姜浓捏了捏男人发硬的手,似在撒娇一般。

周玄绎将胡乱动的手挟制住,以防她乱动:“他不会为官,就算他科考未曾舞弊,也不堪为官。”

他的声音越发的沙哑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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