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番外1:姜母9(1 / 2)
番外1:姜母9
皇后娘娘叹了一口气。
听了金嬷嬷的表述,觉得心塞。
却又也觉得正常。
哪里真能被儿子看上。
就是那女子生了孩子这一点,恐怕儿子也是嫌弃不满的。
金嬷嬷试图安慰:“娘娘莫急,而今太子院内已然有了个孙良娣,她是个得太子心意的,娘娘的孙儿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皇后似想到了什么,脸色越发不满:“本宫也以为她是好的,可如今,她都出月子好些时日了,你看太子可有去她院内一次?”
“也是个不中用的。”
金嬷嬷张了张口,却发现没啥话能安慰娘娘的,便继续闭上了嘴。
谁料,这边有宫女跑了,匆匆说道:“太子来了!”
皇后猛地起身。
望着从外头走来身姿卓越皇儿。
抓紧了搀扶着她的金嬷嬷的手。
只见太子似往常一般给皇后行礼。
不温不火。
坐在皇后身侧。
金嬷嬷顺势跪在地上,重新提及今日她差点冲撞了太子的事。
是要让皇后惩罚,要让太子惩罚。
皇后收敛着脸上的笑意,看了一眼周玄绎:“她是莽撞,你若是心烦,便罚她吧。”
周玄绎:“无需。”
皇后:“那两个跟在金嬷嬷身后的女子也是莽撞,金嬷嬷是年岁大了,眼睛不好使,可那两个皆是年轻的,竟是险些冲撞你了,是该罚。”
“无需!”周玄绎这次眉头微皱,比方才回答得还要快一些。
皇后笑着说好,随意说起了那两个莽撞的女子。
她时刻看着儿子的神情,在提及姜家四姑娘刚生过孩子后,清晰察觉到皇儿神情厌倦,比方好的脸色更清冷,不过除此之外,也看不出什么。
“今日太子妃求母后给姜家四姑娘赐婚,我是想来想去,也没有合适的。”
说着,皇后说出了一个公子来:“你说刘家二郎可好?也是当娶妻的年纪,彬彬有礼。”
周玄绎:“刘家二郎如此模样,性子暴躁,母亲当真是赐婚,不是让两家结仇?”
皇后笑容越发得盛:“若说模样,我看那姜家四姑娘还真寻不到相配的,她可怜,嫁了一个混蛋,那样的容貌,难保她哪一日不会被人看上。”
“我是要好生寻,给她寻一个能护住她的才会,你看你身边可有妥当的男子,若是有……”
她没说完,就见本是不动如山的太子猛地站起了身。
冷淡地说了一句:“母后太过清闲。”
便走了。
看着太子大步离去的背影。
金嬷嬷彻底看不懂了。
“娘娘,这太子也不似娘娘所说的那样啊,哪里是对那姜家四姑娘有所不同?”
皇后眼底皆是笑意:“这还不叫不同?如此失态。”
金嬷嬷觉得皇后多想了:“太子平日里不就是这般吗?”
皇后给了金嬷嬷一个你不懂的眼神。
随后便急匆匆地去了外头。
她要寻个机会再办一场宴会才是。
……
姜母这日回来,坐在了床榻上,猛地一惊。
金嬷嬷是皇后身边最得力的,怎会不知太子在何处?
女儿能偶遇太子,或许是因皇后吩咐。
姜母起身,浑身僵硬,皇后是在试探太子。
若是太子看中,浓儿便会入宫,最多不过是个良娣。
还是在姜茹手底下。
而今姜家已然和姜茹撕破了脸。
浓儿真要入东宫,那岂不是……
浓儿决不能居于人下。
不能是妾!
只能是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她要好生想想。
该如何……
……
不知是何人造的谣。
这几日,京都街巷又传起了姜家的事。
这回又是姜家四姑娘。
传的是,欺负了姜家四姑娘的狂徒是谁。
虽不知狂徒名讳,却传出了何时何地一度春宵。
于是乎,几日的功夫,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是城南锦绣楼,四月二十二阴雨天。
如此口口相传,好些贪图姜家四姑娘美貌之徒,冒充说那日正在锦绣楼,与小娘子玩乐。
如此玩笑,
惹得姜家大怒。
这几日姜家发了话。
必会寻到那日锦绣楼欺负女儿的男子,将其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如此一传,更确认了谣言不假。
众人断定,那狂徒为了活命,必不敢露面。
姜家虽不会为了女儿杀人,可那男子但凡暴露,绝对不会好过。
也甭想当什么乘龙快婿,娶走这般一个天仙般的人儿,除非那男子能比姜家更有权势,更得圣宠。
东宫。
玄德殿。
梁公公脸色煞白地跪在地上,时不时拿着衣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正是四月春日,不冷不热,他却觉得一会儿热,一会儿冷。
“殿下,姜家四姑娘也是那一日,说是,她亲口所言,会不会弄错了……”
梁公公说完这句话,便不敢再轻易开口。
如今的太子,一脸阴沉坐在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传宋贯卿。”
梁公公:“是!”
太子而今二十有二,今年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女儿。
谁知,前几日传出,小郡主竟并非太子子嗣,皇室骨血。
说是宋贯卿亲眼所看,扬言小郡主绝非太子骨肉。
皇后娘娘大怒。
当日将孙良娣收押审问,小郡主也被赶出了宫。
此事闹得尽人皆知,东宫不宁。
而姜家,这段时日很是忙碌。
说是姜夫人,要为外孙儿补办一场满月宴。
所谓的外孙儿,便是姜家四姑娘私生的孩子。
而这一日。
来的宾客并不多。
门前稀稀疏疏几辆车。
可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姜家竟来了位贵客,太子自至姜家。
此事一出,众人大为震惊。
有些近的,当即就命人筹备了贺礼朝姜家去了。
太子都去了,他们这些人摆什么架势,顾忌什么。
太子竟未曾因太子妃之事与姜家决裂。
想来是看中了姜柏林,姜大人的才干。
往后必得重用!
于是乎,姜家高朋满座。
姜浓迷迷糊糊。
她不知母亲为何偏要给小团儿办这场满月宴。
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外头疯传小团儿父亲是何人,流言蜚语皆是。
她也是懒得去见什么不认识的闲人。
劳累了去。
小团儿懒惰,爱睡,一日有大半日都在睡,没多大会儿睁眼的时候,也不喜朝着那些陌生无干的人笑。
可这场宴已然办起来了。
她便只好将母亲亲手做的红衣裳给小团儿穿上。
连她自己也被母亲拉着,好生装扮了一番。
本以为姜家而今得罪了太子妃、沈家、宋家,这场满月宴定然不甚热闹。
可谁曾想。
她刚给小团儿套上老虎帽子。
就见外头来了好些个贵家妇人。
笑呵呵地看她怀里的小团儿,这些妇人夸了小团儿后,夸她。
若非有大姐姐同她介绍。
她是一个也分辨出谁是谁的。
许是母亲见她有些应付不来。
就领着那些夫人走了。
大姐姐也帮着去照顾宾客。
没了外人,姜浓这才觉得松快些。
见小团儿又睡了去。
姜浓才抬头看了一眼外头。
却发现她这院子格外静谧,连身边常伺候的都不在。
姜浓试探叫了一声七婆子。
又叫了一声云芝。
皆没有反应。
姜浓心底一紧,将小团儿搁在床榻上。
想出门一探究竟。
可刚踏出门槛,看到门外情景时,姜浓就是腿脚一软。
院内空空荡荡,唯独一人。
若非先前她在宫中见过此人。
定认不出他是谁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