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被玷污(1 / 2)
顾罗衣打量了眼顾若芙的厢房,桌子上放着酒壶和菜,墨绿的帷幔放下,把床的里面都遮住了。
她收回目光,虚情假意的说:“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大姐姐也不必太放在心上。别说任家是豪门贵胄,就连普通的郎君,也是三妻四妾,大姐姐还需想开些为好。”
顾若芙心中不爽,顾罗衣算什么东西,竟然教导起她来了。她黯然神伤道:“我也想要大度,可是万一妾室生下庶长子,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顾罗衣不屑一顾,什么好日子,就是那最寻常的夫人,日子也过的比顾若芙好。可怜顾若芙一味的因为虚妄的富贵,而忽略任初年带给她身心的痛苦。
顾若芙既要做个庸俗的人,她管不着也不想管,耐着性子宽慰:“就算妾室生了庶子,有顾家和二姐姐作为后盾,任家还能休妻不成?”
听得说顾南倾是她坚实的后盾,顾若芙气的脸都扭曲了起来。她对顾罗衣的恨意,几乎掩盖不住。
楚氏唯恐紧要关头出什么乱子,毁了计划,急忙说:“咱们不说糟心的事,好容易不计前嫌的聚在一处,我们吃一杯酒,一酒解千仇。”
顾罗衣并不想吃,推脱道:“昨儿受了凉,一夜无眠,头钝钝的痛,吃不得酒。”
楚氏眼睛一转,不吃酒就无法灌醉顾罗衣,计划就实行不了,这怎么能行?她装作一副伤心欲绝模样:“你不肯喝酒,就是还没有原谅你姐姐。”
多年的压迫,岂是一杯酒就能化解的。奈何楚氏是顾府的当家主母,许多事还需给她点颜面。她又是不要脸的人,稍稍不顺心就大吵大闹,顾罗衣迫于无奈,只得把酒喝了。
楚氏又啰哩巴嗦的说了一堆废话,顾罗衣总结出一句,就是要她喝酒。
她巍然不动,不论顾若芙和楚氏怎么劝她酒,愣是一杯也不肯再喝。
顾若芙好话说尽,顾罗衣油盐不进,她忍不住咆哮:“小贱人,请你喝酒是看的起你,你拿腔拿调,装什么清高。”
不过是几盏茶的时间,就露出了真面目来。顾罗衣也不和她们争辩,起身就往外走。
好不容易把人骗来,安能这么轻易的让她离开。顾若芙朝楚氏使了个眼色,二人一把抓住顾罗衣,顾若芙端着酒,楚氏掰开她的嘴,就要把酒灌下去。
顾罗衣张嘴咬住楚氏的手,痛的她哇哇大叫。
楚狠命的掐顾罗衣的腰,顾罗衣遭受不住,吃痛的张开嘴,又被灌了几口酒。
顾若芙把酒壶掷在地上,把顾罗衣往床上拽。
顾罗衣心下一惊,隐约猜到床内可能藏着个人,只怕被拽过去,她就完了。她拳打脚踢,拼命反抗,就是不肯往床边走。
厚重的帷幔忽然被掀开,任初年忍不住了,猥琐道:“罗衣妹妹,乖乖的从了我,我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看到任初年,顾罗衣的心沉了下去。原来今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可怜她和顾南倾,被楚氏巧言令色的骗了。她还在做最后捶死的挣扎:“母亲,你可知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父亲和祖母那里,你怎么交代。”
顾若芙癫狂的笑着:“能有什么后果?你失了身,除了嫁给初年,还有其他的选择么!好好的给任家生一个大胖小子,好好的笼络住初年的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做梦,你们想的美,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任初年做妾。”
顾罗衣的双手被她们攥着,她拼命的踢踹想要靠近她的任初年。
任初年拽住她的脚,用力一拉,顾罗衣便撞进他的怀里。他紧紧的抱着她,咬着她的耳垂:“罗衣,我的小心肝,我的好妹妹,你就从了我吧。”
他的眼睛泛着令人作呕的淫靡之色,顾罗衣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狠狠的咬着任初年的肩膀,直到嘴里血腥弥漫,也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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