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我来道喜(1 / 2)
顾南倾冷笑一声:“不论任初年和顾若芙怎么说,你只要一口咬定没有被他玷污,其他的事,我自会帮腔。”
顾罗衣略一沉吟,也觉有理,死无对证的事,只要她不慌乱,楚氏抓不住她的马脚。
顾南倾对池舰舟说:“我们先回武安侯府,拿一身干净的衣裳给罗衣换上。”
池舰舟让马车夫掉头,回到武安侯府后,他让墨画把顾罗衣的衣裳收拾齐整,跟她们一道回顾府。他独自骑着马,跟在她们后头。
墨画进入马车,看到顾罗衣唬了一跳。她也不敢问原因,顾南倾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在马车上换好衣裳,顾南倾和顾罗衣手挽着手进入顾府,径直去找顾老太太。
顾老太太已有半个来月没有看到顾罗衣,心里甚是想念,上下打量着她,见她脸上挂笑,眸子似有些伤感之色,微笑而言:“在武安侯府玩的可开心?”
顾罗衣差点没有忍住眼中的泪,顾老太太是她最亲最爱的人,她多想扑进她的怀里痛哭一场,诉说心里的委屈和彷徨。可是她不能,她只有忍着。
未防罗衣露出马脚,顾南倾忙将顾罗衣搂进怀里,打趣道:“祖母,脱离你的视线,罗衣简直就是个疯丫头。”
顾罗衣吸了吸鼻子,尽力忍着不让声音颤抖:“祖母休要听二姐姐胡说,我在武安侯府乖着呢。”
张妈妈打帘子进来:“老夫人,姑爷来了。”
他们夫妻形影不离,顾老太太打从心里替顾南倾开心。一时池舰舟进来,四个人说笑打趣。
顾老太太见顾南倾幸福美满,又想到顾若芙,不由叹息一声:“若芙那孩子,命太差了些,嫁了那么一个人家。”
提到顾若芙,顾罗衣就恨得咬牙切齿:“她都是自作自受,没有主心骨,任初年要怎样都顺着他。不是我诅咒她,她的苦日子还在后头。”
…
任府。
任初年一觉醒来,想起和顾罗衣共赴云雨的快活滋味,又心痒难耐。他的手往一边摸去,被子都已经凉了。
他的心情又坏了起来,扯开喉咙喊:“若芙。”
顾若芙正自伤心,芸香听到任初年的嚎叫,慌忙跑去找顾若芙:“大娘子,姑爷喊你呢。”
顾若芙猜想这个节点,他们肯定已经…更是心如刀割。
慢慢的回了屋子,任初年脸色阴沉着,又看了眼床上的白布落了红,她痛的心紧紧的拧在一起,强颜欢笑的问:“罗衣怎么不见了?”
任初年态度恶略道:“你还来问我?我正要问你,顾罗衣哪里去了。”
顾若芙忍不住骂:“好好的一个人和你睡在一起,你把她弄丢了,倒好意思寻我的晦气。”
楚氏道:“不会是回顾府了吧?”
任初年急了:“这下如何是好?费尽心机得到她,被她跑了,可怎么让她嫁给我。”
楚氏冷笑一声:“急什么,她人都是你的了,还能嫁给别人不成?她已经是个破鞋,又有谁会要。你们明儿一早拿着那块白布入府,我自有说辞。”
顾若芙心神还有些恍惚,本来按照计划,她打算捉奸在床,顾罗衣便没有退路可走。
可她实在受不了她的夫君和顾罗衣翻云覆雨,便就和楚氏去了外头透透气。
想不到任初年这么没用,竟然会让人给跑了。
楚氏柔声细语的安抚:“你也不用担心,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还有我和你父亲压着,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顾若芙这才放下心来,又和楚氏商量对策。至夜里,楚氏才回了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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