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顾南倾差点小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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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氏酝酿了许久,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越性破罐子破摔,一问三不知:“我掌管着一家的生计,哪里有空管她的事,许是走路摔跤也难说。”

顾南倾冷笑:“我大姐姐身上的伤痕,可不是摔跤的痕迹。任夫人,你如实交代,该道歉就道歉,该服软就服软,我大姐姐还是任家的媳妇,顺了她心里的气,这事便就翻篇。但你高高在上,就别怪我把事情闹大,到那时,道歉就不顶用了。”

被一个小辈威胁,蒋氏异常恼怒,面如寒冰的说:“你算什么东西,任府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顾南倾不把蒋氏放在眼里:“我对任府的私事不感兴趣,但攸关我大姐姐的事,我就非插手不可。今天我还把话撂下,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就不走了。”

蒋氏眼中冷光毕现,单只顾南倾不足为惧,但她身后的武安侯府,她惹不起。看她们的样子,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身为一家之主,自然不能把罪责揽下,唯一能担责的,只有聂兰亭。

她脸上浮起虚伪的笑来:“顾二娘子休恼,前几日我仿佛听闻兰亭和若芙起了争执…”

顾南倾淡淡的截过蒋氏的话头:“既如此,那就劳烦夫人把聂兰亭请来,咱们锣对锣鼓对鼓,把话当面说清楚。”

蒋氏朝站在一侧的婆子使了个眼色,婆子福了福身,扭身去了聂兰亭的院子。

聂兰亭昨儿陪任初年嬉闹了一夜,起的晚了些,还在用早膳。忽见婆子来,把调羹放下,语调不善的问:“这次又要多少?”

婆子心里冷哼,不过是个商贾之女,拿腔拿调什么?脸上却挂着虚伪的笑,好声好气的把她拉到一边:“顾大娘子被打的事被顾二娘子知道了,正吵着问夫人要说法。夫人搪塞不过去…”

聂兰亭冷笑一声:“所以就要我一手揽下罪责,我那时就说了要给她请大夫,是夫人不舍得银子钱。”

婆子忍住气,好言好语的赔不是:“夫人还不是想着让顾若芙死了,抬你做正妻。好娘子,你先把罪揽下,至于执不执行,还不是夫人说了算。”

聂兰亭并非蠢货,蒋氏的心思她早就摸透了。打着一切为她好的幌子,心里压根就看不上她,无非是看在银子钱的面上,才百般讨好她。

顾若芙的事给她敲响了警钟,她正不知要找什么借口和任初年和离,今儿机会不就来了么。

她故意让花阴给她描眉画目拖延时间,好激起顾南倾的不满。明知道顾若芙晕倒了,刻意打扮的妖妖调调。

婆子等的心头火起,又发作不得,催促道:“聂大娘子,快些吧,顾大娘子等不急了。”

聂兰亭侧头瞪着婆子:“她等不急与我何干?莫不是要我披头散发去见她,丢的还不是任家的脸。”

婆子无可奈何,且得耐着性子干着急。

聂兰亭哼一声,扶着花阴的手去蒋氏的院子,跨入里面时,扭着小蛮腰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朝蒋氏道了个万福:“母亲。”又朝楚氏和顾南倾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婆子便蒋氏使了个眼色,让蒋氏放心。

顾南倾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涨,聂兰亭穿着绫罗绸缎,笑若春风,反观顾若芙,烧的都在说胡话,连个喂水给她喝的侍女也没有。深深的吸口气把怒火压下,情绪平稳的说:“聂大娘子,我姐姐身上的伤,可是你打的?”

聂兰亭暗观顾南倾,面色晦暗不明,她倒沉得住气,蔑视的说:“是我打的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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