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想和洛氏联手(1 / 2)
不知反醒自己的家风出了问题,反把一切罪过都推到她的头上来,顾南倾在蒋氏的心上捅刀子:“一切都是因果报应,没有任初年强迫罗衣,何来罗衣怀孕一说?没有任初年好色,又怎会被侍女勾走了魂导致落水而亡。种下恶因,就会得恶果,你是当家主母,一切都是你的责任才对。”
蒋氏气的差点没有吐血,若非顾南倾怀的是武安侯的重孙,她非得让顾南倾也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她咬着牙说:“顾南倾,别以为初年死了,你大姐姐就能解脱,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顾若芙就休想过一天好日子。”
顾南倾简直想笑,这些人为什么总会觉得折腾她的亲人,就能伤害到她?顾云青走了,就在也没有人能用亲情来绑架她。看来她不得不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我想你可能威胁错了对象,我和顾若芙只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敢在任初年威胁罗衣时把她送回来,你猜我怕不怕她死?”
蒋氏从来没有见过比顾南倾更冷血无情的人,喃喃的说:“你简直不配做人。”
顾南倾冷笑:“不受你们威胁就不配做人,少拿伦理常钢来威胁我,我不吃这套。蒋夫人,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莫要为一个已经逝去的人,让活着的人日子难捱。你折腾的起,任大人可折腾不起。等你把任大人逼入绝境,任大人才四十出头,他可以纳小妾生孩子,而你成为下堂妻,苦日子就在眼前等着你。”
蒋氏的眼里涌满了恐惧,顾南倾说的对,她已经年老色衰,她再要怀上孩子,比登天还难。可老爷不一样,他是三品官员,他要纳妾娶平妻,她屁也不能放一个。她看向任大人,任大人面如死灰的脸,似乎恢复了点血色。
她的脸变得扭曲狰狞,她冲向顾南倾:“顾南倾,我要杀了你。”
池舰舟挺身而出,挡在洛氏和顾南倾中间:“蒋夫人,动手前要三思而后行,不是每个人都是顾若芙,可以任由你打骂。”
蒋氏嚎啕大哭,她是造了什么孽,在死了儿子的当天,还要受顾南倾夫妇二人的气。
池舰舟眼风扫到顾若芙身上,道:“你们节哀顺变。”便携顾南倾离开。
顾若芙惶惶不安,她也知道顾南倾不能一直陪着她。好在任初年总算死了,她只要熬过守孝的一百天,就可以彻底的自由。
回去的路上,顾南倾忍不住问:“你说任初年的事,算不算翻篇了?”
池舰舟沉吟着说:“不算,任大人伤心过度,会短暂的以为任初年是失足落水。等他缓过神来,就会想到要提审租船的船夫,那么任大人必定会起疑。
他们为何租了船却不请船夫?任初年识水性,何以会被淹死?南湘做事虽谨慎,还是有迹可循。聂家那守门的仆从,见过假扮叫花子的南湘,万一任大人将幽都所有的叫花子都召集在一起,却找不到人,且任初年和花阴又在这当口死了,任大人不起疑心也难。”
顾南倾的心情跟着他的话上下起伏波澜不定:“你派人暗中去接洽他们,用钱封住他们的口。”
池舰舟握了握她的手:“越是如此,咱们越要沉得住气。咱们不动,那守门的只朦胧看到一个乞丐,便是任大人疑窦丛生,没有证据的事,他们也没辙。一旦动,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会留下更多的痕迹。何况南湘已经离开幽都,你不必有过多的顾虑。”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压在她怀孕的时候,顾南倾却是有些筋疲力尽的疲乏:“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想的太过肤浅。”
事情果真如池舰舟所料,任大人悲痛过后,越想越觉得蹊跷。初年深谙水性,船舱内又没有酒壶等物,便是跌入湖中,也不至于会被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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