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疏通大清江故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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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石涛和黄袍老道骗到赵三响家的大脚炉,自以为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岂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的所作所为被另一对人马看得一清二楚。

这对人马非是旁人,正是王廉的老爹王黼,和他的干儿子牛鼎天,以及牛鼎天的漂亮媳妇儿陈舒。

被双肩包炸飞的男人正是牛鼎天。

见干儿子被江水卷走,王黼喊了声不好,抄起弓箭追了出去。

水火无情,哪里还能找到牛鼎天的影子?

老头痛心疾首,甩手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我草泥马,菲烟,我对不起你。”

说完,捂住心口,摇摇欲坠。

得亏赶上来的陈舒扶住他:“干爹你怎么了?鼎天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个屁!”王黼大怒,掐住陈舒的脖子,把女人往水里摁:“你说说,怎么才会有事?啊?怎么才会有事?!”

老头双目尽赤,与他平日里仙风道骨的清瘦模样完全不搭。

陈舒吓傻了,抱住王黼的胳膊苦苦哀求。

王黼松开陈舒,一屁股坐到地上。

说起这牛鼎天,是王黼一手带大的干儿子,小时候和王廉一起长大,后来跟王廉闹别扭,这才搬出老王家。

三十年前,江湖上出现过两位名噪一时的盗墓贼,金眼雕和黄花菜。

金眼雕便是王黼,黄花菜是牛鼎天的母亲陆菲烟。

在南方盗取魏晋古墓时,陆菲烟为了救金眼雕,死于非命。

王黼收牛鼎天为干儿子,把牛鼎天抚养成人。

许是受了母亲和干爹的遗传,牛鼎天一心想要做盗墓贼。

王廉怕老爹影响到自己,以死相逼,不许父亲盗墓。

于是王黼金盆洗手,隐居在临江城。

然而这老头天生好.色,三十年前,和牛鼎天的母亲陆菲烟有一腿,三十年后,又看上了牛鼎天的媳妇儿陈舒。

为了蜀汉宝藏,牛鼎天怂恿娇妻换上旗袍,一个人去王黼家住过几天。

后来王黼打破誓言,瞒着儿子王廉重出江湖,陈舒功不可没。

如今干儿子没有了,老头心痛欲裂。

陈舒心里更不是滋味,心想,到底是父子,合着老娘白伺候你。死老头,对老娘下手这么狠,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见女人缩在边上不作声,王黼搂住她的小腰,长叹一声:“罢了,没想到姓石的下手这么狠。小舒,为父一定替你报仇。”

为我报仇?我特么就是你们父子俩手里的棋子,牛鼎天是我老公,老娘没哭,你特么哭个屌。

陈舒打定主意,在没有得到蜀汉宝藏之前,一定要顺着老头。

于是她悄悄往眼睛里揉了点沙子,哭哭啼啼扑到老头怀里,搂住老头嚎啕大哭。

“天杀的石涛,我一定要杀了你,替鼎天报仇。”

听得老头肝肠寸断,抚.摸着陈舒的头发安慰道:“不哭不哭,爹在呢,一定替你们作主。此处暗流涌动,不一定没有活路。”

“啊?”女人惊讶地抬起头。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那叫一个美。

老头越发忘情,抱住陈舒亲了个小嘴儿。

指着江面说:“当年我和你婆婆在南方开墓,汉水之滨,也是这样的情况。”

“那爹爹你……”女人失声惊呼,顺势坐上老头的大腿,环住王黼的脖子欲言又止。

老头哈哈大笑,捏住陈舒面颊上的小肉:“你是想问老子为什么没有死?”

陈舒似嗔非嗔,望着他不说话,心想,老娘有这么笨吗?难不成昨天和死鬼上的床?

笑过之后,老头收好弓箭,抱着陈舒站起来,随手往前面指了指:“走,顺江面看看,说不定臭小子从哪个洞里冒出来。”

女人乖巧地挽住老头的胳膊,一边走一边往附近的林子里看。

“爹,姓石的小子会不会躲在哪里放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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