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40（2 / 2）

“不像。”奶呼呼的飞轩看着她说道。

“我初入江湖的时候  很多人都把我认错成药王谷的人，但我的确是在暗河学的医术和毒术。”

飞轩又看向萧瑟，“命运是天道，卜术是偷天之术，有违天道。命是越算越薄的，你还要算吗？”

“你一个小童，哪来这么多话。”萧凌尘合上骨扇，催促道，他也想知道萧瑟的天命所在。

苏玉想到萧瑟的身份，他的天命，与其说是一个人的，倒不如说他身后的所有势力、乃至整个天下都与他的天命息息相关。

“我望城山的卜算之术能窥得凶吉，而无解卦之说，六爻齐出，皆是天运。”飞轩没有理会萧凌尘，继续看着萧瑟认真告知。

李凡松倒了一杯酒，却只闻了一下便放下，“我师傅曾经说过，未来望城山的天运，飞轩独占八分。”

苏玉心道，这是解释为什么小飞轩说话像个老气横秋的老玄师？

只见萧瑟接过来装了三枚铜币的竹筒，轻轻一抛，那三枚钱币散落在桌面上，尽是女娲面朝上。“初爻，三阴面，老阴。”飞轩微皱着眉头，沾了一滴酒水，在桌面上划了几下。

“阴听着，倒是不如阳好。”萧瑟却不在意一笑。

“老阴是变爻，只一爻看不出什么，继续。”飞轩摇头，又把竹筒递给他。

萧瑟再次掷出三枚铜币，又是三面女娲朝上，伏羲面朝下。

“二爻，三阴面，老阴。”

飞轩再次重复了之前的动作，“再来。”

“三爻，三阴面，老阴。”

“四爻，三阴面，老阴。”

苏玉现在有些相信命理这玩意儿了，实在是按照概率来计算，连续四次掷出三枚铜钱，每一次都是三阴面的几率太低了。

飞轩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死死盯着第五卦，“五爻，三阴面，老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