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二十八号—《澧乡小记—易昊篇》三十二(1 / 2)
哭组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要不你来当组长?我去干你的活?”
……
“本来小组安排的人就少,要不你来排一下活?”
“呵呵,你这是在威胁我咯意思是?意思是我来当这个组长未必有你安排妥当?!淦!”
昊别在开班之前,调侃小组长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没成想这别倾吐苦水,反打一耙,屎尿未及。
每天干活干多干少,一个月下来发的工资并不占干活比重,不过区区几十百来块,划是一天,累死累活是一天,凭什么我要比别人干活要重?
小小道理,人尽皆知。
大领导不清楚?他是从一线上去的,体制如此,提质增效,在领导层面,不谈。
班组长不清楚?他是从一线上去的,于上于下他需要考虑得更多,在领导层面,不谈。
小组长不清楚?他是从一线上去的,依然在一线干活,身居其职,花点时间放在小组兄弟,认真派活,平均分配尽量公平公正,很难?
这口饭,你嚼不动,你下来,多的是人上进;你迈在后来者前一步,后来者小小抱怨容纳不下,你不反思结果,不向前者虚心学习,不缺的,永远是后来者!
“我这样排班,就是简简单单希望几个兄弟们齐心协力,总共就那么几个活,大家一起干,干完早点下班。”
哭组打开消耗品柜,取出一副塑胶手套,转身轻轻拍了拍比自己高出一截的昊别的肩膀,又向路过的“一分兄弟”健翔靓仔问到,
“对吧,靓仔?”
昊别的“一分兄弟”突然被Q,有亿点点“受宠若惊”,用他标准性感的嗓音反问道,
“对啊对啊,哭哥说的都对,老组长了——你说啥来着?昊别你好好接受教育~”
“哦。早点下班?”
昊别拿无纺布擦了擦溅在手臂上的齿轮箱润滑油,叹了口气,
“哭哥,不是我说,真得叼叼你我——听过这么一句话没?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我暂且不谈我五个名字的事。就单纯地给你指一下,你这种派活还想早下班,太理想化,太优秀,太天下大同——每个人都无私奉献,这是理想化,不现实,至少现在不。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想得一样简单?你被怼,被发私信是应该的,这是教训!你得想想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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