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2)
我嫁过去快三年了,婆家始终拿我当外人。
婆婆对我一直有意见,总是有意无意地针对我,小事化大,大事化得更大,生怕家里安稳一天。
在发现和婆婆实在相处不和时,我跟老公提出,「要不我们搬出来住吧?」
可婆婆得知我这个想法后却说,「你要死啊,还搬出去住,这么不想让我宝贝儿子和我待一块吗?」
大年三十,我煮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正要上桌时,婆婆却说。
「我们一家人吃饭,你一个外人瞎掺和什么?」
我怒掀桌子:「你们他妈都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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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前两天,婆婆跟我讲中秋大姐小妹都会回来。
让我把屋子打扫一下,她这两天约了牌友要去打牌。
我对此没有什么想法。
结婚前我是家里娇生惯养的大宝贝,结婚后我也渐渐学会了洗衣做饭孝顺公婆。
下午婆婆去了打牌,我也说干就干,整理好了打扫工具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扫把是断的,拖把发霉了,抹布还是我嫁过来当年那一块。
我不得已下楼去买些打扫工具。
刚到楼下我就听到了婆婆的声音,隐约还听到了我的名字。
婆婆是个大嗓门,偏生她自己还不知道。
「我跟你们说,我那个媳妇啊……」
听到这我就来趣了,我停下脚步想听听婆婆对我的看法。
「我那个媳妇天天游手好闲的,在家好吃懒做,家务不做,饭又煮得不行,你们说我儿子娶她有啥用?」
我在角落都给听傻了,这不是她儿子的真实写照吗?
原来婆婆在背后就是这么诋毁我的。
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她还在滔滔不绝。
「三年了——」看到我的那一瞬,她卡壳了一下又神色如常地问,「去哪?」
我面无表情地将手里那块抹布举起来亮了亮,「妈,这块抹布该换了。」
婆婆瞬间就火了,「换什么换,你们就是没过过苦日子!」
她又看了看抹布,「你敢扔我腿给你打折,贱女人。」
我没料到婆婆竟然这么说我,满脸不可置信。
反应过来后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试试。」
虽然心里十分不舒服,但是我还是没跟她吵架。
中秋那天,我煮了一大桌子好菜。
当我端上最后一盘菜时,我看见婆婆的脸色阴沉地一摔筷子,「瞧瞧你煮的都是些什么破玩意?我喜欢吃的大肘子呢?」
我眼神扫过桌上十几道菜,在心底压了压火,露出一个乖乖的笑,「妈,您有高血压。」
「关你屁事儿?我们家爱吃你就去给我们做。」
「妈,其实我们……」大姐夫刚一开口,婆婆就立马打断,「闭嘴。」
我默默地看着那盘我最拿手的红烧排骨道,「妈,要不……咱们吃排骨?」
婆婆面上满是嫌弃之色,「不吃,看着心里就不舒坦。」
好端端的团圆饭被婆婆给整这出,大家也没这个心情吃饭了。
反观老公,非但没帮我说话,还说着,「颜婷,我妈想吃你就去买啊,哪那么多事。」说罢还白了我一眼。
全程只有大姑姐在那默默地啃排骨,末了还夸赞我一句做得好吃。
我看着这一大家子混乱的场面,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和刘增是高中同学,毕了业他和我表白,那时的他脾气好又长得帅,我就答应他了。
谈恋爱时他对我特别好,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大学毕业后我们就商定着结婚。
那时父母极力反对,尤其是母亲。
为了刘增,我和父母吵过很多次架,流过很多次眼泪。
后来父母拗不过我就答应我们结婚,婚礼上父亲迟迟不肯将我的手交给刘增,母亲在一旁默默抹泪。
我原以为嫁给了爱情,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婚后我们一切从简,连蜜月也没度,我和刘增带着他父母一起住进了我父母在县城买的房子里。
过了许久我才发现,刘增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完美,又或者可以说是本性暴露。
他没有稳定的工作,脾气差,抽烟喝酒打牌样样不落。
我和他提过很多次他并不听,还为此吵过很多次架,甚至有一次他还动手打了我。
我嫁过去也挺久了,再笨我也知道婆婆不喜欢我,每次与婆婆发生争执,无论对错,他总是向着婆婆,一味地让我忍让。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刘增在身旁打鼾打得震天响,睡得如同死猪。
我睁着双眼,深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次日中午,一家人吃过了午饭,我玩了个小孩儿玩的游戏。
我说,「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刷碗。」
刘增皱了皱眉,不耐烦道,「颜婷,你多大了?幼不幼稚。」
我今年二十九岁了,但还有一些小女人脾性,我耍着皮硬是要他伸手。
刘增手伸一半儿被另一只手拍回去了。
「要死啦,瞧把你给能的!」婆婆冲了过来,「我儿子的手可是有大作用的,不是给你洗碗的。」
「再说了,碗这种东西就是要媳妇洗的,要不娶你干什么用?」
我堆积了多天的火气终于爆发了。
我看着婆婆指着刘增说,「不要总以为我让你儿子做家务,他就受什么委屈了。」
我一摔碗,「家是两个人的,他有义务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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