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埙儿(1 / 2)
要知道,这可是筑基期的修真者打出的石子啊,别看速度不快,可附在上面的劲道却不必打铁锤轻,这里面有个窍门,若是直直地扔出去,打在金盔之上,必然发出震天响。
那样的话,不亚于敲响了一口铁钟,必然会被人发觉,可是司徒青云仍出去的这里石子,却是带着旋转的力道,在最初打在铁盔上的那一瞬间,就快速的旋转了起来,在旋转中一边释放力量,一边也减缓了噪音。
故此声音并不大,声音虽然不大可那是技巧的问题,而对于脑髓来说,这样大的力道足够将其震成一堆酱呼了,此人虽然还有气息,可甚至已经完全混乱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经是直挺挺地愣了一下,才向前倒下去。
以人来说,能够站在地面上,使全身肌肉骨骼共同协调的结果,所以一旦丧失了调节能力,就好比一个圆规一样,是根本站不住的。
好在司徒青云早就料到了这种结果,刚才已经提前窜了出去,当然,他并不敢全力以赴,否则的话还是会被对方昂觉。
等到这石子击中哨兵,他距离那个哨兵也不过五十米了,当下他见得手了,顾不得在压制速度,脚下加力,顿时速度快了两成。
呼啸间就已经到了那人的眼前,就在对方刚刚要倒地的时候,他已经接近了上去。
这整个的过程,如果有别人在场的话,也只看到那哨兵身形一震,然后前面影子一闪,就不见了。
再看那哨兵却是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却原来司徒青云在接进对方的时候,又顺手不了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而随着对方的死去,整个身形也就消失了。
当真是无影无踪,司徒青云感自感叹,在这冥界之中,若是杀了人,连尸体都不必处理,嘿嘿,世界真是残酷啊,却不知道这里的命案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面的?
除非有目击证人,否则岂不是连总计都没有了,不过他又一项,这个社会本来就是逃出血池的人建立的,就算死去了,有何转世投胎有何区别?
却就在这哨兵死亡的一瞬间,这个士兵的铁甲并没有落地,司徒青云身形闪动间,已经在这铁甲落地前,传在了身上。
就算有人看到叶不过会以为眼花。
至此,司徒青云地目标初步达成,从他开始发动,到杀人夺甲并且伪装成了对方,也不过用了一刹那的时间。普通人甚至也只是扭个头,她就已经完成了。
由此可以看出这些修真者,若是真的参与到世俗中去,又有甚么不可以做到的呢?
司徒青云之所以决定除掉哨兵,却是因为在他刚刚冲过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这个哨兵的对面,还有一个哨位,因为明显的,那个位置的地面上,石板明显的发亮,显然,那个位置经常有人站哨。
所以才会如此,至于为何现在只有一人,可能另有缘故。
故此他为了不被人发现,也只好下手了。等他刚刚穿戴利落,把窃听用的银瓶,塞进耳朵中,顿时听到了很多人在说话。
司徒青云计算了一下方位,距离,果然可以听到议事厅中的对话,虽然分布清楚谁是谁,可声音还是很清晰的。故此他放弃了嵌入花坛的打算,改为站在哨位上窃听,如此一来,不但被发现的几率小的多,而且就算是脱身也容易。
当下他站在那里,屏息凝神,注意倾听里面的对话。
就听一个人在哈哈大笑:“城主不在,那自然有副城主作主,甚么时候轮到你个小丫头来这里吆五喝六的了?”
司徒青云心中一动,小丫头?难道是乌云跑到了这里?
再听下去,却明显不是,“我娘亲就是副城主,此刻她有事不变前来,我全权代表有如何?”
这声音听起来清丽脱俗,似乎并不带一点感情,可她却觉得这很熟悉,似乎在那里听到过,不过虽然听不太真切,可他还是分辨得出来,这绝对不是乌云,既然不是乌云,那么此人是谁呢?
猛然见一个人的形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没错,这声音是属于一个奇怪的少女,那位锦绣府的大小姐,埙儿的,当日自己就是自己凭借一盘血莲花,获得了她的青眯,自己才得以进入锦绣府,作厨子的。
可是后来因缘巧合,却是去了二小姐哪里为其煮粥,并没有再见到这位大小姐,所以此刻听来才会有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可现在一旦想了起来,司徒青云地脑海却情不自禁的浮现除了这位少女,那独特的面容。说起来,她到和乌云有些像,可一般的眉眼长在她的脸上,却让人感到一种不可接近,却又虚无飘渺的感觉。
如果这里不是冥界,司徒青云真想用鬼魅来形容,可鬼魅这个词却无法描绘出他那独特的气质,那似乎是一种并不能在人间出现的感觉。
又像是她明明站在你面前,你却又感觉不到,这其中的玄妙,也只又进入了筑基期得司徒青云才能留意到。
就是刚才此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徒青云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那种满不在乎的冷意。没错,就是毫不关心自己说的事情,明明她在据理力争,可听起来,却像是个旁观者在说话。
对方显然是个粗人,不但刺耳地笑了起来,反而阴阳怪气的反问道:“怎么?埙儿姑娘却也舍得抛头露面了,若是你的母亲在这里,和我说这话,我还需要听上一听。你嘛,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根本就没有职位,凭甚么和我这样说话?如果不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我只怕早就叫人把你轰出去了。你就是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
司徒青云心中不由的勾勒出了一个粗旷的大汉,正在张牙舞爪的比划着,却听埙儿继续说道:“或许却是如叔叔所说,可既然叔叔也是副城主,自然要为凤凰城着想,在没有取得府主,和我母亲的同意之前,绝无可能代表锦绣府投降阴风族。如果叔叔做出此事,不但是我锦绣府的敌人,还是整个凤凰城的敌人!所以此事解决面前,还恕侄女无礼。”
这话明明硬邦邦的,可听埙儿说出来,却另有一种味道,明明是不惜翻脸的威胁,却没有咄咄逼人的味道。
更像是在向着旁人描述自己的观点,司徒青云心中有些无奈,这还是自己亲耳听到的,否则的话,定然不会相信会有人用这样的语调来说上面这段话。
却听那人并没有发怒,反而叹了一口气,“贤侄女啊,你是不知道阴风族的厉害啊,你可知道,为何城外的军营,这次没有发出预警吗?”
“那自然是叔叔派人料理了。”埙儿依旧毫无感情的说出了这句话。
顿时让对方一窒,只怕换作任何人,都不会如此说出这指责,更是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可偏偏埙儿说出来这句话,让人感觉就是事实。
以至与大出对方意料之外,张口结舌了半天才气急败坏道:“你不要血口喷人,你,你,你有甚么证据?”
“叔叔还没见外面的战况,就已经提出投降了,可见早就知道本城没有援兵,而此刻称外果然没有预警,显然是营中驻军已经被解决了,而能够无声无息做到此事的,本城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娘亲,一个就是叔叔你,试问既然是叔叔主动提出投降,谁做此事的可能比较大呢?”埙儿已经不温不火的说出了上面的话。
司徒青云可以想象,她对面的那人是如何的窘迫,通常来讲,男人不会对着女人的质问撒谎,尤其是面对小辈的时候,这是尊严,或者说面子的问题。
面对对方条理清楚地分析,司徒青云不由地摇了摇头,就算是自己做了此事,只怕也无发反口,毕竟提出投降的是自己。
果然,那人半晌又是一声长叹,“埙儿啊,好,算你说得对,可你要知道,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你娘亲这些年来,第却是劳苦功高,可面对咱们整个冥界的生死存亡,我却不得不从长计议。其实这次阴风族在刺杀过来,却是和你娘有些关系,这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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