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4章(1 / 2)
待老人出门走远,施志刚道:哎,这老头,气势正足,跟个县长一样。
倒是张耀先搓着下巴道:这人有些眼熟,八成以前是个领导。
而在门口,刚刚要进门的周成,问了问门口派出所的同志,听说局长在里面,二话没说,上了车扭头也就走了。
将所有人都带回去之后,谢白山就送我去了医院。
值班的医生倒也爽快,检查之后道:快过年了,这打架的太多了,小伙子,像你这个,喊对方赔个两三百,问题不大啊。你是想好的快点,还是想好的慢点。
没等我说话,谢白山道:那肯定是好得快点。
好得快点,剃头包扎,但是我不会剃。明天剃了头之后,再来包扎。
我马上道:大过年的,还要走亲戚,剃了头,太不像话,另外一种那?
我给你弄点药,你每天在伤口上涂药。不过啊,你要是能扛,涂药也行。
涂药涂药,我选涂药。
哎,小伙子,忍住啊,我给你清洗一下伤口。说着,找了一个铝制饭盒,倒了酒精进去,用了些医用棉,拿起了镊子,夹着医用棉在我的伤口处轻轻擦拭起来。酒精一接触伤口,就像无数根针猛地扎了进来,我忍不住 “嘶” 了一声。
谢白山忍不住地赞叹道:哎,不愧是,不会是咱们前线下来的,这都能忍得住?
处理完伤口,拿了药,我们走出医院。此时夜色更深了,街上偶尔有几个行人匆匆走过,远处的鞭炮声时不时传来,夜空中偶有烟花划破长空,伴随着嘶鸣,提醒着新年的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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