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第六罪,情.欲(1 / 2)
狼人的耳朵触感极好,苏顾黎放开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
而随着祭典的结束,部落顿时热闹起来,一场盛大的宴会召开。
篝火、舞蹈、搏斗。
狼人们铆足了劲儿,向尊贵的‘始祖’献媚。
作为‘新娘’,苏顾黎倒是坐在了他的‘管家’身旁,宴会的菜色丰盛,反正其他人的注意力也不在他身上,折腾了一整天,苏顾黎是真的饿了。
其实在埃尔出现之后,他是很想带着埃尔离开的,只是如今埃尔的身份是这个部落的‘神明’,在不清楚‘神明’有什么限制之前,苏顾黎也不敢妄动。
烤肉真的很好吃。
‘哈士奇’趴在苏顾黎的脚边,闭着眼有气无力。
……
就在这个时候,年迈的大祭司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埃尔厄比斯的脸。
在大祭司还不是这幅年老模样,还是部落里最受追捧姑娘的时候,她是见到过始祖降临的。
这不是始祖的模样。
甚至连气息,都有微妙的区别。
血脉的压制不是虚假。
比起大祭司的疑惑,其他狼人们可就沸腾起来了。
在祭典之后这个夜晚,狼人们将会迎来百年一次的,大型相亲篝火晚会。所有没有伴侣的成年男女,都可向自己喜欢的人表达爱意。其中纯血,是最受欢迎的。
晚宴结束,吃饱了苏顾黎他们被安置到了,整个部落小镇最高处的房子里。此地原是供给传达始祖意志的纯血神使的居住之所,只是已经有几百年未曾有人光顾过这里了。
始祖可以在这里‘享用’他的新娘。
拥簇着他们的人如潮水般褪去,在经过祭典以及之后的欢迎会之后,已经是深夜。
折腾了一整天的苏顾黎身心俱疲。
见到终于无人打扰,苏顾黎又一肚子的问题想要询问埃尔,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首先将一直抱着的‘哈士奇’放了下来。
房间光线昏暗,毕竟灯火对于狼人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
对于无所不能的半神始祖来说更没有什么意义。
这盏灯是留给他们制造气氛的。
或者说给新婚夫妻制造气氛。
狼人保留了一部分野兽的特性,他们是有发情期的,而这盏灯的灯芯里加入了特制的香料,可以促使新婚的夫妻提前进入发情的状态,这样运气好,说不定明年就会有新宝宝降生。
苏顾黎正在与他身上的衣服做斗争,他还穿着那件被换上的薄纱样式的衣服,衣服的式样独特,看起来做工又极为精致,苏顾黎一时脱不下来,满屋子寻找镜子。
大约是解开衣服太费力气了,苏顾黎觉得房间的温度都升高了点。
刚才有这么热吗?
最终气喘吁吁的靠在墙边,扯着背后的绳扣要麻烦他的‘管家’。
此刻的苏顾黎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喘息,听上去已经有些沙哑和黏腻。
脚步声。
苏顾黎知道他的‘管家’正站在他的身后。
正当苏顾黎准备转身,与埃尔吐槽一下他来到这场游戏以来遇到的事情的时候,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服,冰凉的触感传来。
是埃尔的手指。
那只漂亮的、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带着凉意。
绳结。
被轻松‘解’了下来。
只是回归它之前的形态。
然而下一秒,埃尔的衣袖,被蓦地抓住。
温热的苏顾黎贴近了他。
唉。好奇怪。
他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为什么要靠近埃尔?
苏顾黎觉得他的脸上在发烧。
连带着头脑都在发晕。
埃尔指尖的触感,几乎让他战栗。
明明埃尔只是将他背后的绳结解开。
明明埃尔什么都没做。
纵然理智叫嚣着,让他松开埃尔的衣袖,退让开,然而身体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死死的攥住埃尔的衣服。
狼人助兴的药物,对于人类来说同样适用,而且对于身强体健的狼人来说,这样微量的药物对他们的影响远没有孱弱的人类那么强烈。
就像,运用在大象身上的麻醉,若是等量用在人类身上,就有生命危险了。
……
冰凉。
好想再靠近一点。
但是不可以。
不可以再向前了。
苏顾黎的脑子已经彻底混沌了。
甚至于有些难过。
他为什么不可以再靠近了。
明明他现在这么难受。
苏顾黎的体温很‘高’。
只是提升二至三度的温度,对于人类,或者说对于许多恒温动物来说,都是一件极糟糕的事情。
……
“宝宝在哪里,你把宝宝还给我。”狼狈的贵族青年如是叫嚣着,即使伤痕累累,即使他叫嚣的对象一个指示就能轻而易举的杀死他。
年轻的贵族颤抖着,压下所有的恐惧,也要为了心爱之人飞蛾扑火。
看着一旁的围观‘女仆’都叹息不已。
太难了。
要保持这么个人设。
他都不嫉妒与俞竹皓是贵族而他只是个女仆了。
毕竟只要一想到俞竹皓所说的‘宝宝’是谁,再看看俞竹皓那副深情的模样,程茂实都有些恶寒。
俞竹皓被轻而易举被克莱沃斯拽到了眼前。俞竹皓面露嫌恶,对于他这种从小接受教廷的洗礼,自持于身份的贵族而言,吸血鬼这类阴冷黑暗的生物,从来都是被他们所厌恶仇恨的。
俊美的吸血鬼捏着俞竹皓的脖子,指甲很轻易的就划开一道伤痕,甜美的血腥味瞬间引起在场所有血仆的躁动。
但是却因为对于克莱沃斯血脉威压,硬生生的压下他们对于血液的渴望。
直到这一刻,俞竹皓的脸上才出现些许对于死亡的恐惧,只是他的自尊绝对不允许他求饶。只要克莱沃斯愿意,他可以在瞬间完成对俞竹皓的初拥,将俞竹皓变成他无比憎恶的吸血鬼。
不过没有必要,他已经答应了他的‘夫人’。
“将他扔到最近的教堂。”克莱沃斯对着管家吩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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