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从民到兵的转变之劳动、条令(1 / 2)
“滴”又是一声哨向,王含章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雪白的天花板,转过头,恍惚中,他的邻居上铺常志国正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
这是哪我是谁这样的人生哲学问题只是在脑中晃了一下,快起床,昨天班长说了,最后出去的三个人要被记到展示板上。
他最快速度套上衣服裤子,从床上一跃而下,却看到下铺王元盛还在睡呢。王元盛是河北人,一米的个子,是三队的第一高度。王含章一边提鞋一边拍了一下他的脸,高喊了一声“起床了”也不管他起没起,转身跑了出去。
走廊里都是向外跑的学员们,快速但并不拥挤,很快他跑出去,跑到规定的位置站好。这才环顾周围,师兄们早就站好了队列,新学员的班长们也站在各班的第一名。人已经出来的差不多了,这才看到王元盛睡眼朦胧地跑了出来,鞋还趿拉着没有提上。
队长看着这批新兵们跌跌撞撞、慌慌张张的样子,摇了摇头。区队长整队,报告队长人数,请示队长。队长走到队伍中间,也不见提气,说了一声“讲一下。”这一声却似在王含章的耳边响起一般。
早上出操,新学员们的任务是跟着区队长喊口令。一声声“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经众人一起吼出来,气势很足,让这些新学员们都有些兴奋。
王元盛有点垂头丧气,昨天兴奋地半夜才睡着,没想到被抓了个现行。他的大名和另外两个学员一起被记到了展示板上。
今天的主要任务是白天劳动,晚上背条令。
劳动是清除校园生活区的一处垃圾堆放点,这个堆放点很隐蔽,不易发现,因此长期以来堆放了大量的垃圾,有生活垃圾,也有建筑垃圾,离着老远就闻到了臭味,一大群苍蝇围着垃圾在疯狂地进食。
这些新学员们刚走出家门,简单、朴实,都想给表现好一些,真是不怕脏累,捂着鼻子用铁锹把垃圾装到小车上,然后推走。王含章以前别说农活,连家务活都很少干,好在他身体素质好,干活既有脑子,又肯出力,还能领着周围的人一起干,在学员中很
是出众。
垃圾山虽然多,在这些小伙子们齐心协力下,很快就到了尾声。刘建华今天有些反常,平时总是笑呵呵的,今天也不言语,只是闷着头干活。王含章靠了过去,“建华,咋啦,还生闷气呢”
刘建华抬头看了王含章一眼,“妈的,不生气,就是有点恶心。”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们是得加点小心。”王含章旨在宽心,随意地说着。
“我怀疑是孔大智,我看他有点心虚。让老子查出来,非干他一顿不行。”刘建华把铁锹仍在地上,拽起了一个大扫把把剩下的垃圾扫起来。
“先别声张,还干他就这样都能给你穿小鞋,干他不跑队长那伸冤了,你还有好果子吃。”
“那就这样了”刘建华斜了一眼在不远处干活的孔大智。
“慢慢再说,时间长着呢,再说还不知道是怎么会事呢,只是你自己的胡乱猜测吧。”
垃圾太多了,整整清扫了一天。区队长整队,大家扛着工具,忍着彼此之间的臭味,排着队伍向队里走去。
在队门口,区队长讲评了一下大家今天的表现,表扬了王含章等几个人。
一辆吉普车由远及近,停在了区队长的身后。
军务处黄处长从车上走了下来,小值日急忙上前报告。
黄处长摆了摆手,回身打开了车门,一个穿着颇有些嘻哈风的小伙不情愿地从车上走了下来。黄处长领着小伙向队干的房间走去。
区队长宣布解散,大家三三两两地向房间走去。
“d,肯定是关系兵。”沈忠民走到王含章身边,面带不屑地说道。
王含章笑笑,这样的事情自古都有,地方、部队都一样。
离吃饭时间还早,大家受不了一身的臭味,纷纷去洗漱室洗澡洗衣服。
洗漱室就是一楼的一个房间,靠墙两边装了两排水龙头和水槽。学员们脱光衣服,用盆接水,然后从头向下倒下。王含章是北方人,从小就跟着妈妈到这样的澡堂洗澡,是的,你没有看错,北方的男生小的时候恐怕都有过这样的经历。等到四五岁的时候才跟着爸爸去男澡堂洗。
孔大智、沈忠民是南方人,他们从小到大洗澡都是单独的浴室,从来没有这么多人
赤身的洗,还有点不好意思。特别是看到自己班有点娘娘腔的尹哲,一边洗一边还娇柔地说“爽”,让周围的人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可是不洗也不行,这一身的臭味实在让人受不了。孔大智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在洗漱室的角落里脱下了衣服,学着大家的样子,接了一大盆水迎头浇下,心下也暗自叫了声爽。
突然,孔大智背后被谁用力推了一把,差点磕到了水槽上,他怒喝了一声“谁啊”,回头一看,是自己班的刘建华。
刘建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嘿嘿笑到“不好意思啊,大智,有人推我才撞到你。”“小心点吧。”孔大智语气仍然很差。
“哎,大智,你说你这么倒霉,是不是有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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