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又赌气了的轩辕耀(1 / 1)
宋巧巧一到比赛区就发现,这里已经汇聚了很多人。不过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眼高于顶。
不过这可以理解,毕竟这次绘画比赛是皇帝亲自下令举办的,能够赶来到京城参加的,都是由各地方官员推荐上来的各地方的画中翘楚。
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圈,宋巧巧有点失望的发现,她竟然是这群人中,最年轻的那一个。
宋巧巧和这些年逾半百的顽固老头子没有什么可聊的,也不想理会那些带着嘲讽的眼神。不过她倒是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那人风姿俊朗,浑身的气息干净纯澈,不过现在的宋巧巧并没有心情街角新朋友,于是她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默默的坐着,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又过了一会,有一群小童子过来,按照名册给他们发放了序号,号码的大小是根据报名时的先后顺序排出的。
由于宋巧巧到达京城的时候已经快到绘画比赛报名截止的时间了,所以她的报名序号很靠后,几乎是在全部参加绘画比赛的画师的末尾。
所以她拿到自己的序号,也就间接的知道了这次参加比赛的人数,她有点惊讶,竟然有那么多的人过来参加绘画比赛,大约有两千多人。
虽然四海书院是全京城最大的书院,但是同时容纳这么多人进行比赛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所以三位主考官商议后决定,将所有的参加比赛的考生分成两部分分批进行比赛,比赛时间分别为上午和下午。排名序号在前一半的考生在上午进行比赛,后一半的则在下午比赛。
宋巧巧被分到了下午,现在要进行比赛的画师已经跟随小童子去往了比赛场地。现在没有比赛的画师们可以自行决定自己的去处,或离开书院,回到自己的住处,待到下午比赛的时间再来书院即可。也可以留在书院中学习观摩,书院会为这些画师们及其陪同的家人提供休息的地方及中午的餐食。
想了一下,宋巧巧又看了看坐在上位的轩辕耀。这男人一大早送自己过来,这会被那三个考官拖着又不能轻易脱身,为了维护好与王爷大人的革命友谊,宋巧巧还是决定留在书院里,没有回去王府。
虽然绘画比赛不如科考那般严格,画师们也不是很担心被抄袭。但是主考官还是要求在下午参加比赛的考生不得进入比赛场地。
所以这会儿宋巧巧正百无聊赖,只好在四海书院内四处闲逛。
四海书院内环境很好,整个书院采取不规则的布局方式,顺应土地的自然走向,有一条溪流在四海书院内环绕一圈,围绕着溪水布置各处建筑。
并且在书院内随处可见郁郁葱葱的竹子以及其他树木花草,可供学生们学习的书楼皆以抄手游廊连接起来,交通极其便利。
在书院建筑群之后,有一座后山,山上植物郁郁葱葱,每隔不远处就布置一处凉亭,无论是用来早读还是与三两好友来此休息,都是很好的选择。
看到这里,宋巧巧简直刷新了自己以前对古代书院的所有印象。从前她对古代学子的印象都是,头悬梁、锥刺股、十年寒窗苦,就没想到过他们的生活也可以如此滋润。
边走边感叹,宋巧巧就走出了建筑群,来到了后山,离得远远的就见前面一处竹亭凉亭里面,有一男子与妻女正坐在凉亭边上逗弄旁边小溪里的鱼儿。
那男子看上去年龄在三十上下,他把衣袍挽起坐在地上,双臂抱起小女儿放在腿上,手里捏着一枝竹叶撩拨着溪水,将怀中的女儿逗得咯咯直笑,口上还和妻子说着什么,妻子也浅笑着回应。男子脸上的表情轻松而惬意,似是很享受这陪伴妻女的天伦之乐。
宋巧巧对这个男人有印象,刚才在比赛现场时,他就是站在自己的不远处的那个有趣的人。
在他身上,宋巧巧看不到一点骄傲无礼恃才傲物的感觉,他让宋巧巧觉得很轻松。
索性这会也无事,与有趣的人聊上一会也是不错的选择。
于是宋巧巧便走上前去,与那一家子寒暄起来,“在下宋巧巧,刚才在比赛现场时便见到了公子,当时人多不便与公子说话,没想到能在此处再次见到您,真是宋某的荣幸。”宋巧巧走到凉亭边上对着那一家子拱手道。
“宋公子多礼了,在下名叫闵经纬,这是内人与家女,我们并非京中人士,老家离京城迢迢千里,一路上奔波而来,赶到京城时,差点就错过了比赛的报名时间,所以才序号靠后。”闵经纬对宋巧巧同样报之以礼,微笑着答道。
“原来如此,不瞒敏兄说,在下也是因为到达京城的时间比较晚,所以序号也如此靠后。刚才在赛场时见闵兄就觉得闵兄气度不凡,况且我年纪尚轻,资历最浅,闵兄也没有对我有任何轻视之意,既然在这里遇见,那么我便要对敏兄道声谢。”
说完宋巧巧便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叠的精致的油纸包,这是她昨日特意去求王府的厨娘为她准备的糖果。
宋巧巧在现代时就有一个小癖好,那就是在考试时一定要带一包糖果,吃一些甜食,可以缓解紧张。
她将那包糖果递到闵经纬妻子的面前说道,“今日出门来参加比赛,并没有带什么好东西,正巧临出门时带上了一包糖果,便送给小侄女甜甜嘴巴。”
虽然糖果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王府的厨娘做出来的糖果,一般人家绝对吃不到。宋巧巧如此想来,也就不觉得这糖果那么拿不出手了。
闵经纬的妻子与闵经纬对视一眼,便接下了糖果,“那就多谢宋公子了。”
她将女儿从闵经纬的怀中接过来,拉着她走到凉亭的另一边,给两人留下说话的空间。
闵经纬也便拉宋乔乔在凉亭中坐了下来。闵经纬为人豁达,并没有那许多恶毒心思。两人说着话就谈论起了参加绘画比赛的画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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