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六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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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边回来的时候,雪见明显感觉到自家哥哥态度好像又有了一些改变。该怎么说呢,付丧神们管着她的尺度好像又放松了不少。倒不是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哥哥们难得管她不是那么严,她高兴还来不及呢。但是啊,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山姥切哥哥,”雪见一边吃着光忠特制的冰激凌,一边问坐在一边同样捧着一杯冰激凌的山姥切国広,“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为什么连长谷部最近都不让我在近侍房里多呆了”明明正在签字,结果长谷部却把她给拎出去找短刀们玩什么啊她明明很认真的在工作啊长谷部是被鹤丸传染了吗

“没有,为什么会这么问”山姥切看了她一眼,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嘴边擦一下。”雪见嘴边沾了果酱,她接过纸巾快速擦干净,继续盯着山姥切眨着眼,“山姥切哥哥,那是为什么呀”

“什么为什么”山姥切国広被她看的不自在,把兜帽往下拉了拉,“不要一直盯着我,反正我只是”

“山姥切哥哥”雪见紧急打断他的话,她是不明白什么是仿品什么是真品,在她看来,都是她的哥哥,她不理解为什么山姥切会执着于自己仿品的身份,也不理解为什么蜂须贺会执着于赝品与真品。她试图纠正,但也明白这并不是她能够改变的。“我是说,为什么最近大家都好奇怪啊”

“没有”山姥切国広是知道为什么的,但是他不会给雪见说的,不只是她,没有谁会告诉雪见的,不是说她不能知道,只是,这话没办法说出口。那天宗三看着雪见在海边玩的特别开心,是她在本丸里从来没有过的开心。而在海滩上的其他孩子,却没有雪见那么的兴奋。

“我们,是不是,还是太把姬殿当做笼中鸟了”

宗三这句话,不只是说说而已。虽然说雪见在本丸里并不是不快乐,但也不能否认她的确和普通的孩子过的不一样。在回来之后,他们紧急开了一个会,决定以后对雪见不能再过于束缚她了。不过现在看来,他们是不是做的有些过

“山姥切哥哥不要骗我啊。”雪见狐疑的看着他,要说没有什么事,她才不信呢,不讲其他,单是长谷部的行为就足够雪见怀疑的了。

“没有骗你再不吃就要化掉了。”山姥切红着耳朵,庆幸披风给他挡住了,挖了一大勺冰激凌塞进嘴里,被冷的直皱眉。

“不要一次吃那么多啦。”雪见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山姥切不说,她就不会去问别人吗。她就不信问不出来了。

可是这天下午,雪见问遍了所有待在本丸的刀,什么都没有问出来,还差点被歌仙抓到让她去写暑假作业。啊啊啊,暑假作业什么的最讨厌了

“姬殿真的很在意这个吗”或许是雪见抱着睡衣坐在那里发呆的表情太过于纠结,也或许是龟甲贞宗的恶趣味发作,粉色头发的打刀推了推眼镜,问纠结的不行,一直坐在这里不去洗漱睡觉的雪见。

“也不是啦。”雪见叹了口气,她也明白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坏事,只不过,“只是好奇啦,突然这个样子感觉好奇怪啊。不过也不错啊。”说着雪见站起来,往外走,“龟甲哥哥我先去洗漱,你也赶快换衣服去啦。”

龟甲贞宗在雪见面前从来都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时候也从来不和雪见睡在一个被窝里,哪怕雪见闹腾的再狠,也只是隔着被子拍着她睡觉。

半夜的时候,龟甲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翻身坐起来,拉开内间的拉门,“姬殿”

拉开门之后,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变得清晰了起来,来源就是雪见躺的地方。打刀的视力和侦查在黑夜里的也没有多少损耗,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了。除了血腥味的来源之外,他什么都没有侦查出来。

“姬殿姬殿”龟甲跪坐在雪见的枕边,轻轻晃了两下少女,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不弄清楚血腥味是怎么来的他实在是不放心。龟甲平日里虽然看起来一直都是要把雪见带坏的样子,也是真心疼雪见的。

“嗯”睡的正香被叫醒的雪见迷迷糊糊睁开眼,“天亮了吗”

“您没事吧”龟甲摸了摸少女的额头,冰凉凉的,“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困。”雪见伸手揉了

揉眼睛,“龟甲哥哥,我想睡觉。”

“您先睡,我去找药研。”龟甲没有去掀雪见的被子,雪见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但是闻着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还是不放心。顾不上很有可能打扰到药研和宗三,超常发挥了自己的机动。

被龟甲贞宗堪比砸门的敲门声惊醒的药研藤四郎和宗三左文字,有些庆幸他们今天晚上什么也没做,拉开拉门,看着门外那把风评不良的打刀,药研藤四郎一脸的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就让他体验一下被极短打脸的经历的表情。

“龟甲殿,现在是凌晨一点,您”药研话还没说完,突然想起来,今天是龟甲贞宗守夜,本来还有些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了,“姬殿怎么了”

“我不知道,药研你自己去看吧。”龟甲贞宗这个时候还是很正经的,“突然有血味,我没敢动姬殿,可是她看起来又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哈”药研藤四郎被他的解释弄得有些迷糊,“龟甲殿能麻烦您说清楚一点吗”

“药研你自己去看吧。”龟甲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雪见的情况,他也不敢动雪见,她看上去又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好。”药研整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睡衣,和宗三说了一声之后,就跟着龟甲走了。看来雪见确实是有些不太好,龟甲的机动值都快赶上极化短刀了。

宗三到雪见的房间的时候,龟甲待在外间里,坐立不安,内间的拉门关着。“姬殿怎么了龟甲殿。”

“不知道。药研说没什么事。”龟甲的表情和普通的哥哥或者说父亲并没有什么两样,药研语焉不详,说完没什么事就把龟甲给赶了出来。导致现在龟甲的心七上八下的,连说话的语气都正经了不少。

“是吗那就真的没什么事了。”宗三对于药研还是很了解的,在这些事情上,虽然药研十分的恶趣味,但至少不会隐瞒什么,对于坏情况尤其不会隐瞒。他和龟甲隔了一段距离跪坐了下来,“龟甲殿,您脖子上的露出来了呢。”睡衣不比内番服或者出阵服,龟甲又因为过于担心雪见,连围巾都没有围上就直接去找了药研。脖颈处露出的红色绳子,以打刀的夜视力,不

说和短刀一样看得一清二楚却也看得差不多了。

“嗯宗三殿也想尝试一下吗”龟甲用手掩住了领口露出的绳子,虽然担心雪见的情况,但是提起这个还是反射性的回了一句,“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啊”

“怎么只是关起来还不够,还想束缚住身为笼中鸟的我吗”宗三捂住胸口,十分哀怨的说了一句,“果然不管是谁都只是想把我关起来,成为炫耀的物品呢”

“宗三”药研刚拉开门就听到宗三的话,语气里的哀怨都快赶上他之前无数年的总和了,“你不要什么都算了,姬殿没什么事情,只是长大了而已。”他算着小姑娘也是该来了,幸好早就备好了东西,不然这大晚上的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本丸里没有女性就这点不好,这些东西本来是该由姬殿的母亲来教导的。可是现在也只能由他们代劳了,好在身为护身短刀的他们什么都见过,倒也不至于抓瞎。

红着脸的少女在听完药研的唠叨之后,就直接把人赶了出来,自己在屋里对着说明书打理内务。她在学校里也是学习过一些卫生知识的,又不是小孩子了,被哥哥提醒了这件事情,总感觉没脸见人了怎么办

但是没等雪见第二天见自家哥哥尴尬,就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她起不来了。

下午的时候吃了不少冰激凌的雪见,晚上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早上就不太对劲了。她都不是自然醒,也不是被叫醒的,而是被疼醒的。

别说起床了,就是动一动都能疼出来一身冷汗。

“姬殿,下次可不能再吃那么多凉的了。”药研端着药碗,十分怜悯的看着裹着被子脸色苍白的少女,“赶快把药喝了,龟甲殿已经去给您弄热水袋去了。”大热天的,热水袋还都收进仓库里去了,找出来还要一会儿。厨房里烛台切正在煮红豆饭,不过估计雪见也吃不下去什么了。药研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正在苦着一张脸喝药的少女,烛台切光忠已经打算彻底断掉她的冰激凌以及所有的冷饮了。

雪见刚喝完药,就听到数珠丸恒次的声音,“姬殿,您在吗”

“在的,数珠丸殿进来就好。”药研替疼的也是苦的

不想说话的雪见应了一声,只是当数珠丸恒次走进来的时候,一向稳重的粟田口的短刀,没忍住笑了出来。

雪见听到药研的笑声,抬起头看了数珠丸恒次一眼,楞了一下之后,也跟着笑了出来,眼泪都出来了,倒不是笑出来的,是疼的。

只见一向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刀头上,赫然顶着一双白色的兔子耳朵。软趴趴的垂下来,随着数珠丸的动作还一扇一扇的,就好像是长出来的一样。

药研用他的职业道德保证,那是一双垂耳兔的耳朵,手感很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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