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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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非壕气的很,把班上几个玩的好的都叫着了,直奔对面商场那家人均价格最高的餐厅,按照宴会的规格点了整整一桌子。

毕竟价格在那儿,食材烹调方法肯定不会差,不过周四有工作,阮桐没敢吃太多,全部尝了遍就放下了筷子,去看手机上的未读消息。

金一璇:刚才见了个人,跟他聊了一会儿。

金一璇:说起来你有什么失踪多年的兄弟?

桐:有的诶、

男朋友的白月光,他的头号情敌。

桐:怎么突然问这个?

金一璇:没事,后续工作的事儿,上头有其他的安排。

金一璇:[名片]

金一璇:给你安排的助手,叫宋新文,过会儿你应该可以收到他的好友申请。

金一璇:周四下午,这几天有什么事儿也可以直接找他。

书里不会给具体的时间,但会有个大概的。

就是今年,沈旭晨作为大一新生入学的那天,他的一组照片在网络上火了,之后又通过分享日常生活有了热度,没多久便收到了现在这个娱乐公司的邀请。

和他以前的是同一个。

阮桐先回了个好,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想问个仔细。

桐:姐,你刚才见的人是叫沈旭晨嘛?

金一璇:是的。

金一璇:你俩之前认识?

桐:见过一面。

再深入的就不准备说了,毕竟是要考本科的人,后面学习进度紧张的很,阮桐估摸着自己也没有多余的精力继续这份副业。

但金一璇说的是上头的安排。

她的上司不就是男朋友嘛。

一天被扎两次心,阮桐心情不怎么美丽,也不管什么身材控不控制了,拿起筷子继续吃了起来,又问旁边的人:“咱下午课结束了能去吃麻辣烫不?”

顾时非:“当然可以,咱们学校旁边有个火锅麻辣烫,那汤底用的都是重庆那儿的火锅底料,不过你是不是想吃辣的?”

阮桐猛地点头。

顾时非找服务员要了菜单,“这家冷锅串串也可以,辣味特别足,拿起来上头全是油。”

“好好好,我要吃!”阮桐说完又去看他们点的那个,就一个小木头,十来个串串,只够一轮的。

而且马岑岑朝他比了个手势,“要不点三份吧。”

在平板上下的单,顾时非顿了顿,“你这么能吃的吗。”

阮桐:“其他人也要吃的嘛,而且学了一早上,这会儿好饿。”

微信上又是过了许久才有第二条回复。

金一璇:行,说起来这几天你有看剧本么。

金一璇:就是被心上人欺骗的那段,那种绝望劲儿……要不我给你找个老师,这两天你突击一下,不用做到传神,咱们有那七八分像就行。

金一璇觉得自己这个担心完全有必要,没别的,两人感情太好了。公司员工有内部群,作为业务能力极强的经纪人,带过顶流也出过影后,混入董事长助理小群对她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上周五下午三点后小群的消息就是99+,全是酸办公室氛围的,说什么董事长牵着人来的三十层,朝人笑还被瞪了一眼,之后门就关了,晚上七点多所有人走的时候都没开过,谁知道里面在搞什么事情。

她现在就特别担心阮桐把决裂的戏演出恋爱的酸臭味。

但过会儿对方回复的是好。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的笃定。

桐:可以的。

桐:我现在超级有那种感觉的。

金一璇:?

金一璇:真的?

桐:骗你干嘛鸭。

不过阮桐也知道自己一些小毛病,特别好哄,可能放学男朋友来接他、开车等红绿灯偷偷转过头来亲他的那会儿功夫都能回到一开始那种粉红色冒泡的氛围。

但这是可以制止的。

手指就竖在唇上,抵着谢知远凑过来的脸。

市中心的桉城,这里的夜景很美,窗外霓虹灯颜色变幻多段,映在人脸上也是明灭变化的。

五官深邃,高挺的鼻梁一侧是浓厚的阴翳,眸色很沉,看着他的时候一向是专注又柔和的。

唇上没凉,但手指是湿润的。

先是轻轻地贴着,然后再是咬。

流氓属性的男朋友,会见缝插针的很,找着机会就开始搞颜色,最后就变得有那么点少儿不宜了。

外面的气温已经是零下了,但阮桐这会儿脸热得很,好一会儿才抽回来,瞥着变颜色的信号灯,提醒道:“绿了……灯绿了。”

车子又缓缓地开始启动。

不嫌弃男朋友,但手上黏糊糊的总归不舒服,阮桐拿了张抽纸去擦,然后听到男朋友问:“刚才怎么不让亲?”

还不是因为他自制力太弱,自我调节能力勉强能看,但人真的特别容易哄。

不过今天才周一,到周四还有个几天时间。

阮桐觉着要跟男朋友提前打个预防针:“周四前可能都不太能亲。”

谢知远发出了一个嗯音,疑惑的,尾音特别的沉,问:“怎么呢?”

阮桐实话实说:“后面不是还有工作嘛,那段戏有点感觉了,我这几天得保持一下。”

谢知远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问:“关于什么的?”

记忆力变好了还能记得一些合同上面的内容,阮桐一本正经的跟人讲道理:“签了保密协议的,不能对外泄露剧本里面的内容。”

显然,小朋友忘记了他这个投资人的身份。

不过这种东西也不会刻意去提醒,谢知远说了个好,然后岔开了这个话题,问:“今天去学校的感觉怎么样?”

阮桐想着包里一摞卷子就头疼,六门课,每科都是三四张卷子,以他的速度做到一两点都不一定能全部完成。

但分享日常也是增进感情的方式。

阮桐把椅子放下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就是考试考试然后讲卷子什么的,还好,仔细听能跟得上,没搞明白的我同桌也会给我讲,他讲的还挺清楚的。”

“同桌?”谢知远问:“男生还是女生?”

“男的,班上都是同性坐一起的。”说起顾时非阮桐又来了精神,人也坐直了,“之前没搬家的时候他就住我后面那栋,那会儿比我还低一个年级呢。”

“不过下午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特地调到一个班去的,有个认识的也好照应……”

顾时非。

谢知远当然知道这个人。

跟人家里有生意上的来往是一方面,主要是这个人在阮桐身边出现的频率很高,那段时间几乎可以称为形影不离。

公寓就在学校所在的巷子里,不过一个在头一个在尾,又是单行道,开车的话得从外面的主路绕一圈。

市区的车速快不到那儿去,习惯和人牵着手,谢知远打方向盘也是单手的。

德系车哪儿哪儿都重,用力的时候手臂肌肉是紧绷的,上头隐隐的能看到几根青筋。

巷子里的路灯光线微弱,没摄像头,谢知远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

阮桐说累了,去后面的冰箱拿水喝。

就抿了一口,嫌冰,又把瓶盖给拧上了。

不过还没放回去,头顶有大片的阴影落了下来。

裹着熟悉的暖木香,然而这会儿过于霸道,无孔不入的,阮桐有点无所适从,“你……干嘛?”

唇上是无法忽视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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