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穿成恶毒女配(1 / 1)
张绩溪自是清楚萧远心中的那些顾虑,也没和对方计较的打算,直白道“放心,那些毒药是我自服的。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但在你对我还有利用价值期间,我不会舍得伤你的。”
这话说的虽然难听,但胜在直白,萧远反而为此感到一阵安心。并没有怀疑张绩溪说谎,毕竟在他看来,张绩溪这种连皇帝太子都敢正面怼的性格,想必是不屑撒谎的。
“你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之前你派人来找我,说要借用萧潇的身份接近护国将军府取一样东西。可是和你身体有关你若坦诚相告,也许不用护国将军府,老夫也能帮你找到也说不定”萧远一副担心张绩溪的模样,惺惺作态道。
张绩溪歪过头,朝萧远坐着的位置看去“明明是想探我的底,偏偏说的如此假仁假义,当真虚伪。”
“你如今是我女儿,为父自是真心关心你的。”萧远脸色不变道。宦海沉浮多年,要是张绩溪这么两句话就让他变了脸色受不了,他也混不到丞相的位置了。
“你都如此说了,我自是要给你做一个好父亲的机会。”张绩溪张嘴就是一顿瞎说“我中了毒,为了活下来,只能选择以毒攻毒。不过,这法子虽然让我活到现在,但毒药从此成了我的必需品。每隔一段时间需吸食一定分量的毒药,才能压下身体内的剧毒。如此才能确保性命无碍。”
他心理清楚的很,他不说,萧远自然不会强问,不过暗地里怕是查他都快查疯了。他自是不怕萧远那些暗地的手段,只是,若是常有人窥探,也是不方便他暗中做些什么。还不如说一些虚假的情报安抚对方焦虑的心。让对方以为拿捏了他的一二把柄,从而减少对方对他的忌惮。
“那护国将军府中的东西”萧远倒是没想到张绩溪这么爽快,不过他知道现在时机很好,所以变本加厉的套话。
“自是能救我命的东西。”张绩溪说到这里,又将脸转向了萧远“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奇,暗地里也一直在调查我,你凭本事查,我不拦着,只要没妨碍到我,我还是很好说话的,但若是打扰到了我我觉得你不会想知道那是什么后果。”
张绩溪直白的威胁让萧远脸皮一紧,好在这么多年的尔虞我诈不是白给的,只听萧远维持着面上的风度道“这是自然”
话落,马车里陷入了一片死寂,之后也没有人再开口说话,都在脑中想着自己的谋算。
待到马车回到丞相府,张绩溪便和萧远分道扬镳回了之前对方为他准备的潇湘楼。
萧远的动作很快,不到半个时辰,便有仆人给张绩溪送来了一些瓶瓶罐罐,张绩溪随意打开几瓶闻了闻,发现都是不错的毒药,这让张绩溪对萧远的办事能力又高看了几分。
必需品既然有固定的来源了,张绩溪自然也不会耽搁练功的时间。还是那句话,只有自身强大了,才能在面对任何处境时,保证自己能掌握绝对的主动权。
自毒药送来之日,张绩溪便开始闷头修炼毒经。而这一修炼便是半个月,期间除了被张绩溪悄悄喂了”听话耳”的林嬷嬷准许靠近他的房间,为他送毒药和饭食外,旁人是一概不让接近的,包括萧远在内。
“主子,孙管家刚让人来传话,说老爷让你今晚务必见他一面,言有要事找您相商。”这日张绩溪刚结束完一番修炼,林嬷嬷趁着进来给他送吃食的时间,给萧远传了一次话。
心知萧远既然如此说,想必确实出了棘手的事,遂对林嬷嬷吩咐道“你去回孙管家的话,说我知道了,父亲若是回府,让他直接过来便是。”
“是”林嬷嬷恭敬地应了下来,随后便打算离开。不过却被张绩溪叫住了。
“等等,”只见张绩溪从薄团下抽出几张白纸,将其递给林嬷嬷“找人帮我把纸上的衣服做出来”
几日前,他浑身的毛孔开始出现排血现象,这是身体要转化成毒体的征兆。而这种现象也不可能只出现一次。随着毒经的的精进,他的毒体会不断的进阶,而每一次进阶时都会出现这种排血情况。他如今穿的这些衣服都是萧远让下人精心准备的,布料是好,但款式就过于繁琐了些,而且颜色也比较明媚,总而言之,他并不喜欢目前穿的这些衣服。所以,他抽了点时间画了一张图,想做些他以前喜欢穿的款式。
林嬷嬷接过张绩溪递过来的白纸,恭敬地行了一礼,道“是,主人,老奴会尽快让人做好送过来。”随后才退出了房间。
下午黄昏,林嬷嬷再次进了张绩溪的房间,通报张绩溪,萧远来了。
闻言,张绩溪收了功,接过林嬷嬷递过来的毛巾,将脸、脖子、这些露在外面的地方擦了擦,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确定不会显得太惨后,才走出了房间去见在旁边书房等着他的萧远。
张绩溪才刚进门,萧远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定眼望去,只见张绩溪刚刚才擦过的那些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已经又渗出了薄薄的红汗。这让萧远狠狠皱起了眉头“你身上的血气为什么这么重”
张绩溪没有说话,而是将右手在衣袖上擦了下,随后伸到萧远的眼前。
起先萧远不明白张绩溪此举何意,但在看到对方刚擦过的白净手背在他肉眼下渗出血色时,瞳孔紧缩。他猛然意识到,张绩溪身上的血腥味是怎么来的了。
之前张绩溪只言闭关调理,严明若非重要事不让他过来打扰,所以,萧远其实对张绩溪调理的具体情况并不了解,此时发现对方身体如此不佳,萧远的眉头简直能夹死一串蚊子“到底怎么回事你之前可没说你调理的过程是这个样子的”
那么重的血腥气,怕是这种毛孔渗血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一想到对方有可能这十几天都是这么过来的,萧远不得不承认他心中有些闷疼。这种感受也许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漂亮的受苦异性的本能反应,亦或者这是一个人面对旁人苦难时的基本人性反应,这些说不清楚,但此时的萧远,只知道他此刻迫切的想做点什么帮张绩溪改变这种状况。
依旧还蒙着眼睛的张绩溪看不到萧远此时的表情,当然,他就算看见,怕也没心思去解读。只因萧远于他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利用工具。随意便可舍弃的东西,自是不会太在意对方的所思所想。
面对萧远的质问,张绩溪懒懒地找了个椅子坐下,“我吃下去的都是剧毒之物,你以为是喝糖浆吗用毒调理身体,过程有些不同寻常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张绩溪这话倒是把萧远堵得说不出话来,确实是他想当然了。此时,萧远突然发现,自己也许过于高看了眼前这个女人,因为对方展现出来的危险性,所以理所当然的将对方放到了强大的攻击者位置,可事实上,再强大的人也有虚弱受伤的时候,更何况,眼前的人不过是一个女人。
没有理会萧远的沉默不语,张绩溪调整了一下坐姿,淡淡道“说吧何事让你这老狐狸也觉得棘手不会是你那皇帝又整幺蛾子了”在张绩溪看来,能让萧远觉得难办的,也就只有他顶头上司颜永袁了。
被张绩溪的话提醒了今日见对方的目的,萧远压下此时复杂的心情,说道“你闭关没几天,皇帝便寻访了一位仙长入宫,言要跟其学长生之法。刚开始还好,并未耽搁政务,所以,朝臣们虽然有意见,但也只是私底下的,但近几日,皇帝连续多天未上早朝,对朝中政务也开始有不闻不问的迹象。”
萧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张绩溪闻弦知雅“有朝臣将皇帝开始昏庸的行为归结于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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