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玫瑰公爵(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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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也和烟宁会来找公爵帮忙,一来是这事牵扯过大,前来探探公爵口风,二来则是为了找信得过的画师,帮忙去2号小姐的密室中临摹一幅画。

烟宁:“是艾德琳下次参与仪式的凭证……我们怕直接拿走会打草惊蛇,就想仿制一张来用。”

沈雍乐好奇:“你们昨晚是怎么没有凭证进去的?”

颜也道:“昨晚我是作为普通教众进去的,不需要凭证。”

“艾德琳这个凭证是用来参与核心祭祀的。”烟宁解释,“也就是,在下一场黑弥撒仪式中有资格许愿的人,才能持有。”

颜也他们的任务并不仅仅是破坏这一场仪式,而要“破解真相”。

跟“保证婚礼顺利结束”一样,阿克夏的任务永远埋着坑,且通常都比表面看上去要困难得多。

说要“破解真相”,往往意味着要想办法彻底解决问题的根本。

因为没办法将所有参与黑弥撒活动的人一网打尽,颜也才退而求其次,选了“擒贼先擒王”的攻略方向。

沈雍乐懂了:“所以是只有有资格许愿的人才能见到那个审判教士吗?”

颜也摇摇头:“更准确一点说,是当审判教士觉得这场祭祀达到他亲自出席的标准时,这场仪式的核心参与者才有机会见到他。”

莫觉在打击邪/教方面显然也有不少经验,很快便想明白了原因。

教会的人数日渐增长,如果过于频繁地聚集在一起很难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因此大多数黑弥撒活动都是分散成小群体举办的。

烟宁补充:“每场只需要有一位教士以上身份的人主持仪式,而审判教士几乎不会参加这类小集会,只有在活动达到某个标准时才会亲临现场,偶尔也会主持活动,更多则是在旁监督指导。”

从之前的几次的经验来看,审判教士挑选出席的仪式并没有固定的标准,但只要他出席的仪式,许下的愿望实现几率都能极大提高。

因而不少教众都将能见到审判教士当成荣耀,看到他出现都会更加狂热和兴奋,甚至会想出各类更加诡异、出格的方式丰富仪式的流程,以期得到他的青睐……

颜也微微顿了顿:“太恶心我就不细说了,反正最后证明他们的确成功了,那位审判教士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猎奇爱好者,还真的因此好几次参加了活动。”

弹幕:[等等……我并不是猎奇爱好者,但也有那么一点点想听听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难道不是去看看人到底可以变态到什么程度的吗?]

[其实他就是故意挑选许愿更容易实现的那些仪式出席的吧,就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形象啊!]

[都是套路,传|销什么的到几百年后了还是老一套,给你看到的永远是一夜暴富的成功案例……]

[问题是还真有人前仆后继相信!]

颜也看不到弹幕,还在继续说明:“艾德琳好歹也是副本关键人物,多少也该有重要配角的排面,加之上一次的大型活动遭遇混乱,那位审判教士很可能出席这次活动以安抚人心。”

沈雍乐点点头,赞同了他的分析。

“可是……”几人说话间已然抵达了布朗家的密室,沈雍乐看着抽屉里那张宛若图腾的凭证,无奈摊了摊手,“我其实不会画画呀。”

“不是要你画,”烟宁转头看向莫觉,“爵爷帮个忙呗?”

莫觉很爽快:“好。”

乐神这才知道自家男神竟然还有这个隐藏技能。

他第一次见到爵爷画画,有点小激动,眼睛都瞪大了:“天哪!画得好好!”

然后又忍不住小声跟弹幕炫耀:“快看爵爷画画啦!独家放送!……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就说我男神十项全能根本没有不会的……”

“不能算画画,”莫觉勾起唇角,觉得他有点萌,他解释道,“我只是地图画多了,比较擅长抄图。”

他控制着笔速,宛若人型复印机那般,丝毫未颤地在另一张羊皮纸上拷贝出了一模一样的图腾。

沈雍乐拎起来对比了半晌,几乎要分不出哪个才是原版。

弹幕也被惊到了:[哇!真的好厉害!!]

[爵爷都说了是抄作战地图练出来的,那个错一点就是全军覆没啊。]

看到弹幕都在夸爵爷,沈雍乐简直比自己被夸还开心,美滋滋道:“是吧是吧……”

于是弹幕便又瞬间跑偏了。

[乐神眼睛里都是小星星哈哈哈!]

[哈哈真的哎,简直恨不得挺起小胸脯叉腰为男神骄傲了。]

[乐神: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沈雍乐微微一滞,脸上开始发烫,赶紧战略性转移话题。

乐神故作镇定:“那个什么小姐……为什么会参加黑弥撒呢?”

莫觉刚刚在剩下三人对比图腾的时候就已经简单看了看屋内的东西,此时闻声便回答:“应该是为了祈求公爵爱上自己吧。”

放着羊皮纸的抽屉里,满满的都是女生一遍遍誊抄的名字——雷塞尔·迪亚斯,雷塞尔·迪亚斯,雷塞尔·迪亚斯……

字体从一开始的娟秀整齐,到逐渐潦草不清,就像是在长久的执念下逐渐失去原本的自我,偏执而疯狂地只想祈求这个人的爱,却忘了最初爱上这个人的原因。

沈雍乐摇摇头:“不应该是这样的,爱情应该是使人变得更好的东西啊。”

如果你因为爱上某个人而变得不像自己,变得竭斯底里,变得每天都因他而不开心……你就应该停下来思考一下这到底是不是健康的爱情了。

沈雍乐小时候曾有一个漂亮的茶杯,那是他过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给他买的。

据说才几个月大的小沈雍乐一眼便喜欢上了那个杯子,抓在手里不肯松开,被抢走就哭得肝肠寸断,仿佛被抢了什么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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