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过,错与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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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蓝说创造圣尊无罪,那有什么原因,造物主很奇怪,问道:“怎么说”?水蓝接着说:“创造圣尊有过,但她无罪”,水蓝的这句话就解释了一切,创造圣尊是有错,但他绝对没有罪。

罪和错是两个概念,他们是有区别的,大的过错才能被称之为罪,小的过错就不是罪了,过错要比罪轻的多,人都会犯错的,犯了错,改了就是,但人不一定都能犯罪,这也是他们最大的区别,罪比过错严重多了,他们在一些情况下是可以通用的,但是还是有区分的。

如今,水蓝就这么说,他可以说是咬文嚼字,咬住创造圣尊有错这点,因为错比罪轻,真的要处罚的话,远比罪处理的轻,在水蓝的眼中,过,错与罪都是有区别的,在至上法则的眼中,这些则没有区别,都可以被称之为罪,只不过处理的过程中轻重不同而已。

这也就是因人而易,在水蓝看来他们有不同,至上法则看来却是相同,只要在这上面大做文章,就有可能保住创造圣尊,这也是水蓝能想出的办法了,他不光在大势上有非常高的把握程度,在小的方面也行,这就是一个方面。

水蓝这么说,就是冲至上法则去的,要治创造圣尊的罪,那就是咬住创造圣尊有罪,她要是没罪,那就不能治她的罪,至上法则要做的就是公正,平等,对整个世界的万事万物,上至圣尊,下至蝼蚁,他都要保持公正,有功要赏,有罪要罚。

这里说的就是罪,要是有错,可以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先不予处罚,要说创造圣尊有罪,那必须受到处罚,而说她没罪,她就不用受到处罚,而说她一点过错都没有,那也不可能,创造圣尊的所作所为,明眼人都很清楚怎么回事,说她就是一点错都没有,那不可能,那就是自欺欺人。

水蓝呢,避重就轻,说创造圣尊无罪,但她有过,这就是给创造圣尊开脱了,过,错和罪,三者最严重的要属罪,最轻的要数过,三者都是一个意思,就是轻重不同。

水蓝就抓住这点,用过表达罪的意思,而用过在处罚的过程中又是最轻的,这样处理起来,创造圣尊就能够得到最大的保全,这也是目前能做的最好的办法了,不然,让水蓝违心的说创造圣尊没有罪,那是不可能的,水蓝这种心境不允许他这么做,以他那种状态,说的话都记录在案的,他不能乱说话乱许诺的,他就违心的说了,他就会受到因果的报应,这是极为不好的。

水蓝用过,代替了至上法则订的罪,意思是一样的,至上法则也说不出什么来,过和罪在至上法则看来,都是一个意思,有罪和有错都要受罚,他想看看,水蓝接下来怎么为创造圣尊开脱。

水蓝打的算盘,至上法则又怎能不知呢,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不处罚创造圣尊是最好的,可是他至上法则是公正平等的代表,他绝对不能有失公正平等,法规就是法规,是不容许通融的,不能因为别人求情而就破坏了法规,处罚创造圣尊他也不想。

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是处罚创造圣尊的好时机,天地大劫还没有过去,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在这种条件下,多做就意味着增加了风险,没事的话尽量什么也不做,等大劫过去后再说。

可是,事赶事,事到临头,不做也不成,创造圣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水蓝还没去找她的麻烦,她就去找水蓝的麻烦了,水蓝是你能对付的了的吗,不知死活的过去,那还能有你的好,你还给水蓝治罪,你不这么做,他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可你倒好,不是毁灭圣尊,却给别人治罪,你本身有罪都不清楚还这么做,这要是再不处理你,那还得了,你就是个不稳定的因素,不将你解决了,在大劫中将会凭添变数。

法不责众,这是对法的一种挑战,什么是法,不同的情况有不同的解释,君主统治时期,君主说的话就是法,民主时期,多数人说的话就是法,法可以约束多数人,却不能制裁多数人,这就是一种矛盾,一种法制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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