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谈情说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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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一来,是不是该给他们去掉这个“贱”字,使之成为正常人呢?

在僵硬时笑寒心想:难道是我不正常吗?

见笑寒出现了,先承笑道:“兄弟呀,你本来也确实是光棍一条,俗话说一条光棍眼前不亏。可是如今,你一口气就吃下了四个,我也只能祝你不要消化不良了,呵呵。”看来先承心情蛮好,一向作为训练狂而著称的他,今天也给笑寒幽默了一小下。其实细听先承语调,其中很多幽默调子的,他和笑寒很投缘,因为他也是个苦中作乐的人。

先是僵住:“什么……四个?”笑寒一下高高跳起:“没有吧!你太夸张了!我……”

“停!”想不到先承竟然大咧咧地伸出手来阻止笑寒,对那明显带着烫伤表情说话的笑寒说:“你还没注意到吗?”

笑寒被思齐捏住,他看着自己僵硬的手,僵硬的头皮,僵硬的身体,感觉唯一没被僵住的就只有一对眼珠子了,难道思齐竟然会土系的石化术?只有强烈的求知欲让笑寒推动起了僵硬的嘴皮:“你,你……你一定,嘿嘿,是耍我吧?”

本来先承不怎么说话,可是不说话不代表不能说。谁也没想到,向来沉默寡言的先承忽然变成了说书一般的人物:“你真不知道,就站好了,听我一一道来吧。”在众人眼里,先承忽然变了,变得有些高深莫测了。

先承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了,于是微微一笑:“首先是思齐,大家知道,她是逢人便请人告诉你,她爱你。可是据我所知,那时她只是知道你生死不明。大家可以想见,这段几乎可以说是完全虚幻意味的感情简直可以感动上苍,感动神灵,感动所有人。其中情意,又岂是似海深,如天高能说的清楚的?”

先承果真不简单,听完之后,不但众人险些有流泪的冲动,就连笑寒也是心有所感,看着娇羞无胜的思齐,笑寒感觉确实是欠了她太多,就为了当时少年的一句戏言,她竟能如此坚持?忽然之间,笑寒僵硬的手恢复了力气,笑寒加了把力,第一次反握住了她的手。

先承很潇洒地走了两步,完全没有因为人多而产生的拘束:“然后是云如,他自出生就是你的人了,而且你门还曾同处一室达半年之久呢,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们什么也没发生吧?我不相信你没有欺负过她。”说的对,这里很多人也不相信。

笑寒稳下拉住思齐的手尽量不让它摇动,另一只手则疯狂摆动:“没!没有呀,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女的呀,我……”

“哦!你知道她是女的就要欺负她了吗?”焚金推波助澜。

阿亮也插上了嘴:“小金,话不能这么说的。”看来他不同意,笑寒心头一喜,看来还是有人替自己说话的。可想不到那阿亮居然义正词严地说道:“阿寒没有欺负阿如,因为我是亲眼看见他背着阿如回家的,大明和小文也看到了。”笑寒昏倒,你这是帮我说话吗?你这是越描越黑呀!

不等大明和小文表示同意,阿如便急道:“阿亮!当时阿寒他和我是真的没什么的呀!”

笑寒大喜,当事人都说话了,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他连忙搭腔:“是呀,是呀!”

阿如一张脸忽然挺高兴似地说道:“阿寒一直很照顾我的。”她是这么解释的。

“哦^-^,原来他很照顾你呀?”众人同声发出这加重了鼻音,拖长了语调的声音,这语气却是很让人怀疑人们是否接受了阿如的解释,看来越描越黑倒是有的了。

先承抓住时机最了个结尾:“各位,不论这两个人独处时发生了什么,可是笑寒却是为了阿如干过抢亲这种勾当的,大家倒是给他评评,他把人给抢了,怎么能不负责呢?”

笑寒第一个辩解道:“喂!先承老大呀,你可不能胡说呀,我哪里抢过人了?”

先承也就瞟了他一眼,念了一首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人来。”众人大悟,这不正是当时笑寒所说的话吗?哈哈,看来抢亲之事真是确有其事呢。众人在笑寒冷汗大流时选择了点头表示了解。

就在此时,阿如忽然来到了笑寒面前,不去理会旁人的眼光,定定地看着笑寒,说道:“我自出生起就被安排了命运,我甚至不知道那个自生来就拥有我的男人是什么样子,不过我一直有一个梦,我的男人会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情况下出现,欧冶塔主曾告诉我,我的身和心也会全是他的,他会在出乎我意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情况下把我的心抓住,并抓住所有人的心。”

说到这里,阿如的泪水随心之想法姗然而落:“可是,我不得不参加圣礼,那时,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相信自己的感觉,可是我的心却早在……”话没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在笑寒印象中,阿如可从没哭过呀,即使是两人最艰苦的时候,她也会和自己一起笑着渡过,如果她是女儿身,那她定是个坚强的女孩,坚强的女孩呀,我可曾见过你这副模样呢?笑寒心中大是不忍:“阿海。”他想安慰她,谁知一着急,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阿海二字,虽然这两个字已经成为了历史。

阿如再也忍不住,一下投入笑寒怀里:“幸亏当时拦路的真的是你,那时我就知道,我的身和心真的注定是你的了,不过,现在的我,是你的阿如。”

这颇为感人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大发了一番感慨,如果让他们现在写诗,也许真能出些好文来。可惜在故事中的男主角,那个叫笑寒的家伙却混身僵硬了。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不如死,死去活来。(这一章里,作者第二次被鸡蛋砸倒,这次的原因是随意更改古诗)

“咳咳。接着说利娜……”先承起了个头。

“什么?利娜?慢着,慢着,你是不是呀告诉我,再下一个就是黑梅了?”笑寒猜了出来,却长长地松了口气:“大哥呀,这你就错了,她们俩怎么可能?你不要乱点鸳鸯谱了,你如果说她们俩合伙来算计我,这倒让本人很相信了。”

笑寒轻松地笑了笑,想缓和一下气氛,本来嘛,被她们俩合伙算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谁知话刚说完,笑寒便发现房中的气氛又不正常了,笑寒发现众人忽然都安静了。暴风雨来临前也总是安静的,就这一瞬间,似乎空气都被凝住了。

利娜和黑梅忽然从位上跳了起来,捂着脸就要往外逃走,被思齐一人拉住一个,一时之间,四个女人的快嘴此起彼伏,间中的急愤和哭腔,不依和倔强贯穿了始终,在极短时间里这四人不知说了多少话。

“呔!”国王兴元见势已经不可控制,便大吼了一声,四个女人终于安静下来了。

兴元一字一顿地说:“当事者迷,你们几个都不要说了,我们让清者来说。”他转向了先承,严肃地说道:“你,小子,我忘了你的名字,不过这是你挑起的话题,就由你来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吧。”国王说话时自生的一股霸气凌厉之至,即使强如先承也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然而这个寒颤却将先承骨子里的不屈给吊了出来:“这是当然的,这件是是我起的头,我就有全盘说清的把握,就让我来做一个解释吧。”

这句话表面同意兴元,骨子里却是针锋相对,虽然气势不如兴元,但先承也要输人不输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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