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哀兵必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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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站在茅屋前的孩子一面用手指着从悬崖上落下的红色物体一面喊着还在油灯前缝补破旧衣裳的母亲。

“恩?怎么了”茅屋里,一脸倦容,一身褴褛的女人正盘腿坐在那里,对于孩子的叫喊这位母亲显得不以为然:“安静点,会吵到别人休息的!”

“可是,它”

另一边简陋的草棚下,一位古稀老人拄着枯树木棍孤零零的在寒风中眺望着矿区的方向,他在等待,等待儿子的平安归来。突然间,悬崖上落下的红色光亮引起了他的注意,深邃的瞳孔中印着那光芒落在了茅草房上,紧接着

火烧了起来

或许是上了年纪也或许是从没有想过会发生如此的情况,老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但却发不出一句话。

这奇异的火焰如同活着的生命一样瞬间蔓延开来,茅草屋和大量的枯木接连成片,这为火焰的蔓延提供了有利的保障,一时间惊恐的喊叫声,锣鼓声,泼水声,孩子的哭泣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声,这一切在宁静的居民区内回响起来。

熊熊燃烧的大火在瞬间点燃了整个居民区并将夜晚的星空印的通红。

矿区。

见到居民区燃起大火,这些奴隶们都惊呆了,面对如此巨大的火灾,他们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直到有人喊着去救火他们才如梦初醒一般,但是当他们赶到居民区的入口时,大门上却不知为何上了锁,火焰已经烧到这里并将那坚硬的铁制大门烧的滚烫。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上锁?火怎么烧起来的”拉其一面带着奴隶去撞那铁门一面大声的质问着。

这时跑过来几个奴隶,当拉其见到他们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拉其也没放在心上。

“我看到几个教会骑士刚刚在门前站了一阵然后就跑了”一面说这个奴隶一面向着不远的方向指去,果然,十多个穿着教会骑士衣服的人正在往警戒线那边走去,当看到奴隶中有人指着他们的时候,他们突然跑了起来。

他们的举动让拉其更加确信火是他们放的,而锁也是他们锁的!

见到大火越烧越旺,拉其心急如刀割,而其他的奴隶何尝不是,这铁门的后面有自己的家人,妻儿,父母,如此之大的火势他们还能活下来吗?

由于铁门近四米高,而且又被大火烧的通红,在矿区的奴隶们根本无法进入,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那蹿过铁门的大火,期盼着铁门后的家人能够平安无恙。

不少情绪激动的奴隶硬是往铁门上爬,但终究无法抵挡火的高温。

“冷静,不要慌,大家不要慌“拉其在这个时候意外的冷静,或许是他感到了一些疑惑:“你还有你带上一些人去警戒线那看看,你还有你们去把矿区的圆木扛过来”

拉其在奴隶里有很强的影响力,经过他这么一喊原本慌乱的奴隶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去看看是不是教会骑士做的”拉其吩咐了那些人后然后大声的喊了起来:“现在准备用圆木撞开大门,其余的人准备救火的工具,行动起来,快!”

奴隶们立刻在四周寻找可以救火的工具,而很快的,粗实的圆木被几十个奴隶抬了过来。

此时,居民区内。

大火还在继续吞噬着无辜的生命,由于整个居民区处于峡谷的中段,两边是高不可攀的悬崖,后方是巨大的杂石屏障,如此一来唯一的出口就是通往矿区的铁门,可是

燃烧中不断有茅草屋倒塌,不少人被活活烧死,更多的人则是吸入了燃烧产生的烟尘而昏迷。峭壁的废弃山洞里,一些老人甚至还没有醒过来就已经死去,而那些艰难爬到洞口的则被大火吞没。

空气中弥漫着漆黑的烟尘和刺鼻的焦糊味。

凄凉的火焰带着贪婪不停的燃烧着

十多分钟后,当拉其和奴隶们撞开那被烧的滚烫的大门时,他们绝望了,此时整个居民区已经完全被大火所吞没,唯一能看见的就只有那肆虐的火蛇,唯一能听见的就只是噼啪作想的燃烧声。

地狱吗?

注视着眼前的景象,奴隶们在也无法坚强,早以干涸的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面对着无法逾越的火之屏障,这些血肉之躯于能如何呢?

他们的妻儿,父母都被大火带走了,同时带走的还有那渺茫希望和期盼。

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痛苦不已的拉其和身后的奴隶们跪在了地上,他们在呜咽,他们在哭泣

西德要塞。

此时庆劳的酒会还在继续着,一些军官喝的东倒西歪,副典狱长也喝的神情恍惚,而骑士长裘安克更是喝的难以分辨东西南北,这时,走廊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到这不寻常的动静,横趴在桌子上的裘安克微微的抬起了头。

“大人,不好了”士兵猛的推开了门然后大声的喊了起来,不过宴会大厅里的军官们都已经醉的不成人形,谁会搭理他啊。

“怎么了?”一身酒气的裘安克吃力的坐了起来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或许是房间的酒味太刺鼻,士兵捂着鼻子说道:“大人,居民区着火了,而且火势很大,您看”

“着火了?”骑士长裘安克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会他懒洋洋的说道:“那不正好吗?现在缺粮,烧死几个少几个,不要去管,加强防御就好了”说到这他又开始大口的饮起酒来。

午夜,由于居民区内的可燃物已经烧的所剩无几,所以火也突然间小了很多,但浓密的烟尘还是呛的人难以忍受。

正在灭火的奴隶们一面往里去一面在浓烟和废墟中寻找自己的家人,但结果和他们心中的答案一样,在大火疯狂的洗礼下,这里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没有人活着,甚至连尸体的残骸也没有留下

站在‘家’门前,拉其铁一样的汉子也流下了泪水,随之而来的是嚎啕痛哭,被同样气氛感染的奴隶们也大声的哭泣起来。

“谁干的?是谁?”奴隶中突然有人愤怒的吼叫了起来,很快的,痛哭之声变成的愤怒的撕喊:“谁干的?是谁?”

几乎在同时,奴隶们的矛头指向了教会骑士和那些矿区士兵,因为刚刚有很多人看到教会骑士在铁门前走动,如果火不是他们放的,锁不是他们锁的,那这一切会是谁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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