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收入来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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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让那位极具傲气的公主傻了眼,就连平日里颇受范夫妇照拂的百姓都愣了神,消息传开后,这件事又在京城中炸开了锅。

就在人们津津乐道的说着当日所发生的事情的时候,那位被墨王妃挡回去的公主竟然第二日又去拜访了墨府。

人们就更加的哗然了,不过结局当然是与昨日一样,被墨王妃给挡了回去。

可那位公主感觉是与柳柠对上了一般,竟然在第三日第四日接着继续拜访,那姿势,像是不见到柳柠便不罢休的模样。

看戏的人更多了,不过究竟是人们所爱戴的范夫妇。很多人面对这位公主的行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有些胆大的甚至在这位公主每日到来的时候都要讽刺一句。

然而那位公主就像没听见一般,依旧每日守在墨府的面前。

就这样持续了大半个月之后,范的皇室终于看不下去了。

就算是再没有血缘关系,这位女子依旧是冠着他国公主的头衔。一国公主在自己国家受到如此的羞辱,这件事情传到外面去的话,对于刚刚有点儿起色的南夏来说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

于是在范熔的旨意下,墨府终日紧闭的大门终于是打开了。

当两队士兵护送着那位面上浮起一抹冷笑的公主进去之后就再次傻了眼。

除了开门的那位年纪有些大的管家之外,府院之中除了那满园的春色之外,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就在人们聚焦在墨府门前张望的时候,突然就听见一阵紧急的马蹄声自远而近奔腾而来。

人们转头望去,赫然发现竟然是那位被年轻的皇帝派往灾区的范墨回来了!

他俊美无俦的面容带着不容他人接近的冰寒,来到府门前他从马背上一个轻跃跳下来,看也不看那些浩浩荡荡的站满他院前的那伙人,一路朝着某个方向疾走而去。

那位公主正要发怒,然而在见到范墨的那一瞬间那话竟生生的憋了回去,一张俏脸羞的通红,完全无视了之后从院落中出来的范墨的那张面目上越发黑沉的脸色。

她整了整衣领,自认仪态万千的挡在一脸阴沉的范墨面前柔柔的开口:“王爷。”

就在她纤纤细嫩的手指碰到范墨的时候,一个抱着剑的黑衣人突然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个人的臂膀,手中感受到坚硬的肌肉让她微微一愣,与此同时,范墨也早就一个闪身跨到了门外的宝马背上,轻喝一声扬长而去。

那公主面色一僵,似乎已经是顾不得礼仪一般追了出去:“王爷!王爷!”然而只跑了一半,又是那个黑衣人将她给拦住了,他的面上扬起一副溅溅的表情,朝着那年纪尚小的女子抱拳:“公主,请自重。”说罢,便再也不理会她黑下来的脸色,脚尖一点,整个人便飞上半空,朝着那骑着马的身影紧追而去。

范墨一路疾驰,方向却并非是皇宫,而是仍旧未曾关闭的城门。

与此同时,一个小太监手上端着托盘,急急的朝着御书房而去。

已经下了早朝的范熔换下了有些沉重的龙袍,正坐在龙案前看着折子,与他的安静所不同,他的面前站着左右丞相,正在为朝中的论点展开着一轮又轮的激烈辩论。

两个人辩论的脸红肚子粗的,正在互相恶狠狠的瞪着的时候,那端着托盘的小太监便急匆匆的进来跪在了地上。

左右两个丞相适时的闭了嘴,让范熔心中呼出一口气来。

小太监手中的托盘中,静静的躺着一个白色的卷轴,和一个雕刻精致的南夏花纹的军印。

左丞相与范墨一向交好,于是就认出了那是范墨的军印,顿时就皱着眉头疑惑道:“皇上。”

范熔眼角微微抽了抽,苦笑一声:“左丞相,朕好象有些劳累了,就劳烦你将卷轴内容读一下吧。”

那左丞相眼睛微眯,转身拿起手中的卷轴打开,越看眼睛睁的越大,面上的表情也越是惊悚,待到最后,他笑着摇了摇头,在右丞相一脸疑惑的眼神中将卷轴放进了托盘中,拱起手道:“启禀皇上,墨王爷说您治国有道,善用贤才。天下与国有您在便可。”

范熔嘴角抽了抽,就见左丞相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飘了过来:“虎中之王岂可无翼?为了不辜负王爷的一片心意,不知臣多日前进谏皇上是否批阅?”

左丞相说的,自然就是纳妃的事情。

范熔的脸都黑了,在一旁小玄子怜悯的目光中声音微沉道:“朕,今日,便批阅。”

而那万重山水的另一方,一处种满新竹的庭院中,安静中只闻得见棋子落于棋盘的声音。

离御捏着黑子轻轻的落在棋盘之上,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微微有些出神的慕容千夜:“先生。”

慕容千夜将思绪拉了回来,望着那已经成长的让他满心感慨的青少年,轻笑一声,低头望向自己已处于崩溃局势的棋子时忍不住的赞叹:“善隐忍,才终有机会反败为胜。太子做的不错。”

离御微微垂下眼睑:“父皇大概想不到,他的计划会失败的如此的快吧。”

慕容千夜捏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接着离御那微带着变声的嗓音传来:“姑父知晓是你引那公主前去的话,定是不愿再见你了。”

慕容千夜轻笑一声:“范墨不是愚钝之人,远林中那座府邸便是他早就存了这心思的证明。他不过是借着我的这个借口而已。”

离御不语,一阵冷风吹过来,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抬眸间瞧见灰蒙蒙的天空缓缓的飘下一朵洁白。

慕容千夜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当那朵洁白缓缓的飘落下来的时候,他忍不住抬手接住,仿佛落在了他的心尖上一般,他睫毛微微一颤,轻笑道:“下雪了。”

洁白的雪如同温柔的姑娘的手,纤纤玉指轻轻的扫过世间的每一个角落,视线所及之处层层白雪,世界仿佛被裹上了一层银装。

被大雪罩住的群山好似披着一件雪白的外套的青衣少年一般,青松虽被积雪压弯了头,可到处都散发着蓬勃的生机。

山的中央坐落着一座修建的极为宏伟的府邸,府邸的某个院落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练剑,他年纪虽小,可那偶尔间挥洒出来的剑势却是叫人忍不住拍案叫绝。

范墨同柳柠站于窗前,望着那视周围环境如无物的范雪夜,她轻笑一声偏过头,眼波流转,她的双眼中似乎盛着光,语气调皮:“京中的荣华富贵不要却是跑来跟着我过这样的乡下日子,王爷可会习惯?”

“啊,对了,小伯父得状元,得回家庆祝一下,美男大哥,走吧。”柳柠头一扬,率先走出去,范墨飞身而下紧随其后。

至于放在院里边的那些装满银子的箱子,就被柳柠赤裸裸的放在那,她知道,没人敢动。

柳府此时门外十分闹腾,鞭炮唢呐样样不缺。原因是张力才考上了状元,所以奶备了宴席,邀请了些宾客来庆祝,大部分都是街坊邻居,很少有官员,一来是奶不认识,二来如果那些官员来了她也不想阿谀奉承,就请些普通百姓和自家人就行。

同时,小伯父考了状元的消息也很快被传回康乐县还有张家村。

县太爷胡则躬身作责,举办宴席邀请了当地一众富商和张家村的人,饮酒庆贺,当然这是柳柠他们不知道的。

“哟!红殇,怎么样,看你面色红润,恢复的不错啊!呵呵,我大哥照顾的好吧。”

柳柠刚进宴席,还没落座,就瞧见红殇一袭红裳,坐在大哥旁边,连忙过去打趣她二人。

“怎么,你这已婚妇女嫉妒啊。”

“红殇,看来最近皮痒啊!都敢打趣本王的王妃了。”范墨走过来霸气揽过柳柠的肩膀,冷冷的表情,却说着让人恨的牙痒痒的话。

“得,您是大人物,姑娘我惹不起,躲得起。”

“那就麻溜的回你七月轩,免得红老爷子天天传信,下一次若是再有信鸽过来,本王直接炖了喝汤。”

“额!真没同情心。”

“哈哈,我大哥脸红了,不说你了,免得大哥一会就要羞到桌子底下去了我看。”说完拉着美男大哥在正桌坐下。

大姐和云高隆也在这,到是徐离那小子也跟着他们坐一起,还时不时的瞄着她小姑姑,呵,好小子。

这时小伯父端起酒杯,站起来,对着满堂宾客到:“感谢各位的到来,力才甚感荣幸,在此敬各位一杯。”说完话仰头一杯酒下肚。

“好。”

“啪啪啪。”传来一阵掌声。

此刻柳青若端着状元桃上来,每桌放一盘,柳柠伸手拿过一个,热乎着呢,显然是刚出炉不久。

桌上,小古小安两孩子吃着吃着就跑去玩了,很明显,那个方向是去往倾城院的,本来也叫那老头过来吃饭,结果他说不喜欢人太多,就留在了倾城院自个吃,这不两个孩子吃完忙不迭的跑去,虽然多半是为了玩,不过还是去陪那老头的。

宴席上,众人一片欢乐,吃饱喝足后,就各自离开了,柳青若小姑姑大哥二伯小伯父等人都去收拾东西了,徐离一见这是个献殷勤的好机会,不能放过,连忙跑过去端盘子,屁颠屁颠的跟在小姑姑的身后。

柳柠嘛自然是吃饱喝足然后就是躺尸了。

范墨则是去了师傅那,毕竟师徒俩虽然很近,但甚少见过。

倾城院。

“师傅。”

“琛儿,你怎么过来了?那丫头呢。”

“她休息,我过来看看您。”

“呵呵,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有什么好看的。”

“……”

“那好,没事我就走了。”范墨无语,这说话还真和柳柠有的一拼。刚准备一走,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若离怀孕了,你就不去看看你的徒孙。”

“哈哈,若离那丫头居然都当娘了,知道了知道了,怎么变啰嗦了。”

他想他还是走吧!

前院。

柳柠喊住小柳青若和小姑姑,想和她们说个事。

“柠儿,怎么了。”

“你们想不想当老板。”

“老板。”柳青若和张明霞互看一眼,不懂柳柠这是何意。

“我给你们开一个火锅店,怎么样。”

“这……”

“这什么这,开店不仅有收入来源,别看现在咱家富裕了,钱总有用完的时候,开个店,才能钱生钱。”

“柠儿说的不错,可是开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哎呀!不久是找铺面,装修么,小意思,何况你们俩的厨艺我就不多说了,随便拉一个出去都能比的了那些个酒楼大厨子,说定以后还能开分店呢。”

“可是开店总要开好,不仅供货源充足而且干净划算,还要请跑堂,账房先生。”

“这些都容易,而且我打算送小安小古去学堂读书,毕竟他们两个年龄也不小了,要是在迟个两年,到时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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