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诡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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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虎哥脸色一凛,靠着天上月亮发出的一点微弱光源,摸索着跑回村长家。

红衣女人又回来了

我不确定,尽管内心仍有一种恐惧在支配着我,但畏畏缩缩并不是我的风格。

跑到村长家庭院大坝,这时候房屋内已经恢复照明。

村长老伴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刚才是这老头子不小心栽倒水缸里面去了。”

如她所言,村长确实浑身湿漉漉的,此刻有些狼狈,对我们笑道“是啊是啊,闹笑话了。”

栽倒水缸里面去了

栽倒水缸里面去也不至于满脸煞白,也不至于满屋子灯光忽然灭掉。

不过对方怎么说,我们就怎么依葫芦画瓢,顺着他们意思就行,狐狸尾巴总不能一直藏着。

更何况我和虎哥两人还要在他家过夜,自然得装糊涂点。

躺在床上,我没有第一时间入睡,心里在思索着关于小丽的事情。

郑少然所言,听起来没什么漏洞,要说唯一不合理的地方,就是小丽的自杀。

如果真像郑少然说得那样,那么小丽性格刚强,就算被人威胁谩骂,也断然不至于想不开。

更何况如果真是这样,那村长和郑少然为什么又要遮遮掩掩,我隐约感觉事情并不简单,但眼下线索太少,不足以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事实。

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风,我眼皮子不断打架,困乏到了极点,连什么时候沉沉睡去都不知道。

我似乎走在一条河边,河水异常浑浊,黯淡的黄色。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这时天空好像被开膛破肚一样,划拉出一条大口子。

丝丝缕缕的头发从这道口子里面缓缓掉下来,向我慢慢接近。

我开始拼命地沿着河边奔跑,但是那古怪的黑色头发铺天盖地,从四面八方卷了过来。

眼看我就要被头发卷走,这时候我忽然惊醒。

窗外的半轮残月高挂,房间静谧,原来这是梦吗

也许是最近神经太过紧绷,我侧过身子,长长呼出一口气。

然而眼前一团黑色弥漫,红衣女人静静躺在侧边,头发不断向我接近

血液仿佛冻结一样,恐惧如同大山,牢牢压在我身上,我拼命挣扎着想要控制身体,却发现根本不能

耳边响起低语。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耳朵耳朵”

一团弥漫的黑色越来越近了,就快要钻进我的鼻腔,但我还是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正在这时,我猛然惊醒,窗外半轮残月高挂,房间静谧。

我转过头去,身子侧边也没有什么红衣女人,整个房间并无异样

又是梦

可红衣女人说的耳朵,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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