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我在医院?(1 / 1)
第02章我在医院
剑拔弩张,万马齐嘶,为这萧肃的战场更增添了悲壮的气氛。骑着马的我穿上盔甲,神色庄重,扫视着不远处的敌方军队,士气很高,杀气重重。他们一步一步逼近,造成一股巨大的压力,犹如奔涌而来的黄河之水令人望而生惧。但我们是迎敌的,恐惧相伴那是正常的,更重要的是强大的使命感在支撑着我们,我们必须战斗,必须捍卫大秦国的一寸领土的尊严。我在等待着时机。忽然间,我拔出太阿剑,大声下令“列阵”立刻,传令官将我的指令快速下传到将士。倾时,阵法列好。战国时期,齐国大将孙膑在古之“丘井之法”的基础上创造了八阵之法。其基本方法是凡用阵要把兵力分为三,每阵必有前锋,有后续。三分之一战斗,三分之二待机,用“一”去攻敌,用“二”来解决战斗。而我的作战方法是将兵车、骑兵、步兵联合进攻,弓弩手垫后。步兵居前,兵车和骑兵居后左右协同,步兵诱敌深入,后续则替换杀敌,顺帮补充兵力,增强战斗力。弓弩手扰敌降低敌军士气。
敌军逼近,步兵手持盾牌连结成铁壁,铁戟指向敌军,待命进攻。
传令官关注着我的神情,他们肩负着将与士指令协调的工作。
“报”一位士兵从阵后疾驰而来,将士们都迅速为其让开一条直达我这里的通道。我眉头一紧,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在这个时候来传报,肯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坐骑赤焰马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调头,让我可面视那赶来的士兵。他的姿势有些奇怪,几乎是趴在马上,背上插着两支箭,受袭了,任由着马横冲直撞,是意念在支撑着他。
在飞驰到我面前时,由于那名士兵身受重伤,已经无法控制他的坐骑。我身旁的两名士兵见这一情况,当机立断上前阻挡住那马上前的势头,生硬一拉,马前一冲,半个身子停在空中,它的主人翻落下来,马停住了。那位士兵半跪在我前面,鲜血直从口中喷涌而出,他断断续续的说“报告刈将军,王王将军,王将军他遭袭”话还没说完已经断气了。看来是经过了激烈的撕杀才得以逃脱回来报信。这才是一个士兵应该具备有的意念。
我思考了一番,马上下令将那名士兵好好安葬,随即让自己身旁的一名副将来这里主持作战,而自己和另遣一支队伍往后赶。赤焰马尽情挥洒着它的英姿,快速奔驰,身后一支骑兵紧随
头剧烈地疼痛着,睁开双眼,我喘息着。我是在那里了我在干什么呢刚才的那个梦是如此真实,令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得在做梦了一阵后,有些适应了,四周的嘈杂声适才挑动我的神经,我抬抬头,注意了自己的周遭环境,我是呆在一家医院了,记得我好像是在开车时与另一辆急速飞车相撞,在意识模糊后就不清楚以后发生的事了。头很疼,全身也有说不出的异样感觉,我好像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想法呢有些奇怪。但不去多想,因为头很疼,我躺回生命囊,立刻,透明罩合上,与外界隔绝了,嘈杂声也随之消失。
生命囊远比以往的病床要优越得多,它本身所具备的功能有很多,例如它能够很好地根据病人的实际情况来调理改善病情,它还可以让病人有消遣的节目,可以接通网络与此沟通,透明罩就会成为所需的屏幕,病人只要再戴上精神传感器头盔便于用自己的大脑来下指令控制了。虽说它的外观给人的感觉像是水晶棺材,但是大家还是因它的实用性而普遍改变了对它外观的评价。
刚才那样性质的梦我以前都有做过,像是一个人的记忆被切成了许许多多的碎片,然后随意一天挑其中一块在我眼前晃过。零零星星,令我摸不着头绪。不过我现在可以搞清的是,我经常梦见自己是秦国的一位将军,一些战场撕杀的血腥场景像是刻好的木雕,抹不去的记忆。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这个谜团从小到大一直困着我,连续剧般的梦根本没有一个科学合理的解释。也许它并不科学呢我笑了笑,摇摇头,我自己所从事的就是科学,如果我连自己的权威都不相信,那么支撑我十几年来苦苦工作的动力又是何物呢
戴上神经传感器头盔,想知道现在确切的时间,在我昏迷的这段间隔这个世界又变化得如何了。接通网络,首先是打开自己家里的那台电脑,它装有远程控制技术,所以我很快就可以在这里控制一百里开外山区内我的那台超强电脑。
那台电脑控制着我的家,它犹如一位指挥官,虽掌管的势力范围算不上很大,但只要在它的势力范围内就不可小瞧它的实力,要是有哪位不自量力的小偷胆敢夜闯,保管下场挺惨,几千伏高压足以令他先晕乎一阵子,随后,电脑便会自动报警,让警方来处理这窃贼。
电脑的智能化也是引起了人类的恐慌,生怕有一天科幻电影所预言的场景会真的实现。那么,主宰地球将是智能电脑。所以现在,人类在抓紧研究制约智能电脑的技术,希望能让自己不要陷入太被动的局面,以致于太难堪。
“你好艾菲儿”我对着虚幻而形成的电脑形象全息影像人物问话。
“你好主人。”艾菲儿说。
我问“最近几天,家里的情况还好吗”
“很正常,”艾菲儿回答,“昨天,有一个中年亚裔男子来找主人你”艾菲儿将拍摄到的中年男子影象显现出来。这是一位中国人,给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威摄力。不过,我好像在印象中根本就不曾认识这个人。
“他有留下什么信息吗”我问。
“他在门上贴了张字条”艾菲儿拨开了我的家门,影像镜头对着大门不断放大,最后定格在那张字条上再继续前移,直到我清晰地看到那上面的字。只见上面写着
“管振涛先生天狗食日,户盈勿恶。”
我正在纳闷,那人留下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也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肯定是有事情了,所以我得赶快和那个中年男子会晤。
“还有什么吗”我问。
“燕淏先生有一段留言。”艾菲儿将电话录音播放出来。
燕淏的声音“振涛,近来还好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在反重力研究方面有了新的进展,另外,我想跟你说过几天我准备会中国那边。记得回个电话给我”电话挂断。
切断与艾菲儿的谈话,转换,立刻给燕淏打个电话。燕淏是我的好朋友,他是一名物理科学家,最近一段时间组织了一个研究“反重力”的小组开展工作。电话响彻了好一会儿,燕淏才接,屏幕显出燕淏的影像。
“我的老天,管振涛你呆在什么地方”燕淏大惊小怪。
“出了一点小小的车祸,情况还不算很严重。怎么,有空吗有空的话就来医院接我,看样子,你挺忙的”燕淏他此刻在边整理资料边与我通话,保持着微笑。
“等等,很快,给我十分钟的时间,让我把这些东西给整理好,我很快就可以脱身了”燕淏说。
我点了点头,说“那好,我在医院这边等你,到时再谈。”
“好的”燕淏切断电话,他的工作容不得打扰。
我接上这家医院的服务网,一位女性工作人员笑容可掬地呈现在我面前,她说“您好,爱立华医院,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我叫管振涛,”我说,“现在呆在这里,我想查询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一些情况,可以吗”
“当然可以,请确立一下你的身份。”女工作人员说。
我举起右手,放入对应的模印上,立刻,生命囊对我进行全身扫描,基因检测,确认我的真实身份是否与其档案相符。在确认无误后,传送来了一些资料,在详细阅读之后我才明白自己原来呆了有一个星期。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虽然有些怀疑,但也没有往深处想,我还不至于到让人这么关注的水平。
“那么,我是否可以出院了呢”我问。
她说“我会向院方转达你的请求,待会会有人来为你做检查的,最终确认你是否可以出院。”
“谢谢”我点点头。
“这是我的职责。祝你早日康复,再见”通话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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