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族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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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族长

这是一个家族会议,包括我,包括所有管氏家族的子孙,几百人在一起,不免有些嘈杂,除了一些未到明事理年龄的孩子和已经过了明白事理年龄的过老年人剔除在外,这个家族会议必须在众多人面前召开,这也是一种变迁。当然,如果说这样的会议有时是浪费时间的也是没有错的。众人还是无法得知管氏家族真正的实力,即使是管氏家族的内部成员,我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把他们都排除在外了,是出于一种不相信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呢或者是一种善意地保护

爷爷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在承担,在孤军奋斗,感觉这也是一种凄凉。

我坐着,环顾一下四周,看看自己身边的那些亲人,有种情感在游荡,但更多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如果在某个时刻将你一个人置身于多年前曾熟识的地方,但已经面目全非,那么你更多的是一种尴尬和无所适从,好想很快就从这种感觉中脱离出来。

四大长老主持着这次的会议,首先宣布的消息是爷爷管金淦已经逝世,这事其实大家伙都已经隐约知道了,只是心里还是存有一丝侥幸,当你把消息真正公诸于世,那么心里是一种无法接受,一种情感会在心理游荡,让自己有种坐立不安。

大家都在低默着,似乎在回忆着这些点点滴滴,那些爷爷带给我们的点滴记忆,或许更老一辈的人才能更深切些,而我们只是能隐约感觉到爷爷对于我们的疼爱,我们或许更多的是一种愧疚,我们对于自己的家族,对于爷爷他们这些老前辈,人中村,我们又奉献过自己的什么呢人的一生或者就是得到与给予的,我们只注重的是得到而不是给予。

“但是,现在,并不是我们可以哀痛的时候,还有更重的担子在我们所有管氏家族的肩膀上,这是我们不得不面临的问题。”颜伯开口了。

场内悲哀的气氛得到控制,大家都在仔细聆听着。

其实爷爷也是早料到会有这么一个结局了,所以他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地把我们给召集过来,或许就是为了做出一种选择吧。为家族做出一种选择,为他自己做出一钟选择。

颜伯环顾了四周,然后看了其他三位长老,眼神在交流只有他们才能懂的语言。

“很抱歉我们没有民主选举或推荐,但在这个时刻我们需要一个领袖来指引我们,来统筹我们,管氏家族2700多年来一直在恪守着祖宗的诺言,所以我们能在这么长久的时间内繁荣昌盛,屹立不倒。”颜伯说,“族长留下了一份遗嘱,现在我当着所有管氏宗族子孙的面将这份遗嘱宣读出来。”

“现将管氏家族的宗族事务交由宗孙管振涛主管,其他家族人等务必尽心尽力协助,不得有不服阻碍之心,从今往后家族所有重大事务均有宗孙管振涛定夺,四大长老协助,直至下一代家族宗孙接替为止。天狗食日,户盈勿恶。管氏家族的其它宗孙子女们,如有意愿均可在管氏家族效命。”颜伯宣读爷爷的遗嘱。

“另外,”颜伯顿了一下,“老族长对各位都留有话,这里我就不详说了,稍会会交给你们的。”

“老族长向来不求什么,但求不铺张,遵照他的遗嘱,我们将老族长的后事简约举办,管氏家族的所有人等都务必在人中村呆至后事结束,以慰藉他老人家之心。”颜伯回头看了看其他三位长老,他们三位默契地点点头。

“新族长管振涛的接管仪式将在丧事后举行,到时我们将邀请各界嘉宾来参加,另外,老族长逝世的消息也公布出去了,到时会有各界人士来吊唁,所以还是有很多的事情等我们去操办的,在这期间如果你想帮帮忙,可以到方伯那里说一下,方伯会负责安排的。”颜伯说。

“好了,大家也累,先回去休息吧,具体有什么事情安排的到时再通知各位了”颜伯挥手致意此次的家庭会议结束,把我留了下来。

其实我还是有些不习惯,一下子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无法接受,接受不过来。

“族长”颜伯笑容满面地叫我。

“颜伯,还是别这么叫吧,这样我很不习惯的。”我有点不自然。

“没事的,慢慢来就会习惯的,管氏家族能有这么强大靠得也是一种秩序。”颜伯说。

“爷爷的决定是不是太过于唐突了,我甚至什么都还没准备,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干些什么,我甚至还没能从爷爷逝世的悲伤中走出来就有这么大的一个重任压了下来”我有点语无伦次,说真的,我还有自己喜欢的事业,考古学,这个与我的专业,我所学的知识毫不相干,我怎么可能成为一个领导者呢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这个刚开始对于每个人来说是有点难以接受,其实老族长已经给了很长一段时间让你们考虑了,本来如果从小就让你们知道一些事情,让你们在管氏家族事务中历练,或许你们还不理解背负家族事务所应承受的多大压力和精力,这种牺牲在先辈的眼里也是一种不忍,一直到民国期间,我们的上一代祖先破了先例,或许是受西学自由观念的影响,他打破先例将我们管氏家族更改了一些族规,说是家族要人性化一点,还家族的子孙多一些快乐的时光。”颜伯笑逐颜开,然后说,“还有很多家族事务事情你需要了解的我都会告诉你的,以后你有什么指示我们都会遵照的。”

“我想我需要一段时间吧。颜伯,为什么选择的人是我呢”我有些疑问。

“管氏家族进行继承人筛选有一套严格的制度,关于这种制度你以后自己会知道了,即使你们离开了人中村,我们还是会在暗中观察你们的。”颜伯解释。

“根据我对家族实力的初步了解,做这些事务还是没问题的。”言语间有点责备的意味,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被人监视着,不知道是一回事,知道了那么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不爽快。

颜伯不可置否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好吧,以后我有什么不懂的,希望颜伯能尽量教给我。”我说。

“那当然,”颜伯点点头,“现在科技也是比较发达了,家族的一些事务,那些人和事以及人脉关系什么的组建了数据库,可以用传感器让你快速地学习和掌握,所以说也避免了继承人要在很长一段时间接受很多事务的弊端。”

“我想现在就知道这一些,迫不及待。”我笑了笑。

“以后有的是时间,不缓一下么”颜伯问。

“颜伯,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一但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就想知道得更多,考古学带给我的特性是从细节发现历史,还原事实本该有的样子,一但有疑问,我就会不断地追究下去直至获得解答。”我想多年来的职业习惯把我塑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好吧,跟我来吧。”颜伯拍了拍我的肩膀,是一种欣慰。

“另外,王鋈和我们家族是什么关系呢”我问。

“他是一名灵异学家,在未知的领域他有不同凡响的造诣,为我们家族工作。”颜伯简短地概述。

“家族的事务大家究竟知道多少”我再问。

“隐约知道一些,大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沿途中,不断有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印象模糊的亲戚跟我打招呼,我微笑礼节性地回应着,试问几十年间我们心底在彼此间又有多少的关心呢我们甚至也忘了彼此的名字,而属于共同的记忆也是很少的。我们自己有着自己的世界,不同的活动空间,是家族的血缘还维系着我们,毕竟我们都是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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