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落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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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我终于听到她的声音了,但显得极其虚弱,却也在竭力在克制自己情感不表露出来。

我想这个女的却也不是简单之人,不过我与她素未谋面,又没有加害于她,且按理来说对她也有恩,应该不会对我如何。

她的口音,我倒听得出来,自己平日里对于国内外的各大方言还是熟络的,虽无法精通,但只要其缓慢发音,我还是能够听明七八分。这得益于我长年累月在外面奔波的那些岁月并加上科技的辅助。

她是说的语言是属于客家方言,闽南语系之一,但这客家方言分布的范围比较广,却以广东一带居多,一下子很难凭她一句话判断她是哪里人,我身处何地。

我突然一愣,不会吧,我不是在关岛吗这未免太神奇了。

“这个我还要问你了”相比而言,我比她更困惑,为了与她拉近距离,我用客家方言反问。

“你是谁”惊魂未定她突然紧张了起来,立马扣住我的脖子,这一次是动真格,手法极其专业,“什么目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莫名其妙又这样被勒着脖子,心想这回真是碰到扎手的玫瑰了,心里虽然恼火,但还是强忍着“我能是谁,我听到你的喊救命,我就下来救你没想到人还没救上去,就掉下来这里了”

我简明扼要得省略了细节,带了过程,语气带点愤怒。废话,要是你救了她反而被她这样勒着,态度能好到哪里去早知道这样,就不救了,都怪自己多管闲事

显然她知道自己的态度有些失礼了,也就松了点劲,可能也觉得我暂时并未对她做出过分的行为。

“怎么会绑在一起”她语气缓和了一些。

“本来还想爬上去的,但树藤不经折腾啊”我也没再过分追究什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我们现在两个还捆绑在一起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孤男寡女的,而且我这才注意到她胸前的两块肉压得我下面也起反应了。

我暗骂自己,在什么环境,自己怎么能有这样的生理反应,看来还是自己的定力不足啊

我两只手摸索着解树藤,而她也应该是感到了一点尴尬,甚至会怀疑我是否在她昏迷的时候已经对她下毒手了。想到这里,我有点愤愤不平,不至于把我管振涛想成这样的人吧

后面我反过来一想,这女的肯定不简单,如果是普通人,就算警惕心强也不至于如此反应过度,而且那种手反扣着勒我的力度,那可不只是警惕防备而已,那是要把人勒死的如果这样,那自己可真得有点冤了。

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是这个人的背景不简单,发狠绝不是吃素的

树藤就在我复杂的情绪中松开了,她扭了扭身子,然后挣脱开来,恢复了人身的自由,我也松了一口气,这样自己行动就更为方便点了,要是她有任何动作,我也招架得来。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也没多说什么,顿时静得只听得到我们的呼吸声。

虽然我们离得很近,但这里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见她,她也看不见我,只能听声辨位了。

“我们在悬崖底”她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嗯。”其实我是在感叹我们的运气多么好,要是这悬崖底是碎石黄土什么的,估计此刻我们已经命丧黄泉血肉模糊了,这是想都不敢想的问题。

我觉得现在的情况还不适合聊天,大家都在水里,要找个地方稳稳才行。

“这个地方太冷了”我直接表明想换个地方,不想在这个地方泡上一整夜。

“这里看不清”听得出她也是满是疲惫,也想找个至少安全点的地方。

我四处望去,什么都看不清,如同失明般,暗得令人心里发慌。

“那有点光。”她提醒道,不用她多说,我也发现了,在我们不远处水底有层泛绿的光,很淡很淡。

我忽然想起我的能机,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好了,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睁眼瞎。

我深吸一口气,不好判断到底有多深,她似乎还想和我多说什么,但我已经一头扎了进去,她的声音已由介质传播的转变化为吴侬软语般的碎碎念。

身处光明的人永远无法体会到黑暗中人对于光明的那种渴求。

我感到上面有些波动,但我也看不清是什么造成的,我现在的目标找那光源,我感觉离我越来越近,还好水并不是非常浑浊,不然就能机的那点亮度,肯定早就被遮掩住了。

我掐算过自己的时间,在这样剧烈运动的情况下,自己憋气的极限也只是2分钟的时间,才刚没多久我就感觉自己氧气消耗得有点快,心里堵得慌。

我努力让自己的精神状态放轻松,这样才能放缓氧气的消耗,我盯着那亮光,感觉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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