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混乱(2 / 2)
我所不理解的是,突然间,我已经不认识了我这40年来所认知的世界,一切都变得那么难以理解。
这水流越来越湍急,我水性并没有我想象中好,已经被连续呛了好几次,本身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救那个女人的时候已经够疲惫了,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挣扎,随波逐流,这次怕是凶多吉少。
一股猛劲把我撞在岩壁上,然后我眼前一黑,手一松,能机被水冲走了,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大脑一片空白,回荡着虫鸣般的声响。
“嗡嗡嗡嗡”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胸口好像火烧般,然后弥漫全身的疼痛,还有那股浓郁的刺鼻味道,嘈杂的声音充斥脑海,这种意识很模糊,但渐渐变得清晰。
“akeuakeu”一个声音好像在召唤着我。
然后像是每次噩梦窒息般突然醒来那般,大口大口地喘息,我看了看周围,这让我很是茫然,因为我被困在极速飞车里,这记忆很是混乱。
“akeuakeu”我扭过头,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
“hodon,easehodoneoearen”看到我醒来,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但我分明感觉她的注意力在我的腹部,然后低头看了一下,一根坚硬的利器插在我腹部,鲜血浸染着我的衣服。
我还没从之前的那事情恢复过来,却又得面对如此状况,我都不知道我究竟还是不是我了,这些再平常不过的问题却让我拿不出答案,而一切的解释都是徒然。
我看到旁边的是陆离,趴在弹出来的气垫上,已经昏迷过去了。
这是意识一但清醒,疼痛就随之袭来,我感到呼吸很是困难,而且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伤痛,窒息感越来越明显。
“按住他,他在抽搐”我意识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这么说。
那感觉像是一分一秒就过了一辈子。
等我再次醒来睁开眼的时候,头嗡嗡作响,浑身没什么力气,身上插着各种针管仪器的。
“董事长醒了”朦胧中感觉我周围有好几个人,其中第一个开口的是秦诗芬。
对于这一个助理,我还是满意的,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久。
然后我慢慢视线变得清晰起来,围着我的除了秦诗芬外还有易慧,还有医生及一些不太熟络的面孔。
“董事长,你受伤了,别乱动”秦诗芬看我想坐起来连忙慌乱阻止,看我这个样子,估计她心里挺不好受的。
“我没事”我开口,却发现自己声带有些嘶哑和干涩,发出的声音很浑浊,并且一开口就有种干呕的念头,腹部随之抽动,想必动到了伤口,疼得我直冒冷汗。
秦诗芬见状连忙阻止我。
“暂时无大碍,”为首的医生看着检测仪上的数据,对着我也对着旁边的人说,“伤者现在病情趋于稳定,暂无大碍,要注意多修养,现在不宜走动”
“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按那个呼叫按钮”在叮嘱这番话后,医生和护士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董事长醒了,大家就不用围在这里了,先出去吧,我和易慧在这边先陪着照顾有什么事情稍后再议”秦诗芬知道我现在需要休息,不宜过多打扰,就只能下逐客令了。
“这边的保卫工作我已经做了部署”一个负责保卫安全的队长细声说。
秦诗芬和他们说了几句细节性的问题后,他们就离开了,房间内只剩下秦诗芬和易慧她们两个人。
这时的我也是有些缓过神来,头痛欲裂,感觉自己很是混乱,出于我的性子,我并没有太过于表现出来,但一些问题要是再得不到解答的话,自己的精神状态要处于崩溃。
“董事长,有什么事情我们会处理的,您别担心”易慧开口道,显然她也是一头雾水。
“陆离怎么样了”我想起那个保护我的陆离。
“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在其它病房修养”秦诗芬回答。
“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昏迷了多久”我想知道现在的状况。
“按照这边的时间,现在是10月24日21时46分。”秦诗芬看着晶体本上面显示的时间,“董事长,你已经昏迷了接近21个小时”
对于我来说,经历过的不仅仅是只有这么短的时间,虽然我无法解释其中的缘由,也无法理解其间包含的意义,但是它对我所产生的影响不仅仅是迷茫了。
在交流了一些事情后,为了不打扰我休息,秦诗芬和易慧也离开了房间,她们匆忙赶过来,舟车劳顿的还要来处理我这样的事情,肯定也是彻夜未眠的。现在我伤情稳定,只需修养,自然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
而她们早已安排自己在隔间休息,这样才能随叫随到,我也不勉强,自己现在这样确实身边需要人照料着,就由她们了。
房间内灯光调得柔和,这就剩我一个人,我知道门外还有这医院都有人把守着,保护着我。
我陷入深思,现在已经是10月24日21时了,那么我去的那一个地方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自己在做春秋大梦呢说出来没人能相信的话,我只能藏在心理。难道我救的那个女的,就是那些神秘人要我救的人
越想头越痛,而腹部的伤口扎着绷带,虽然无大碍,但麻药药性显然已过,我稍微动弹一下,就感觉疼痛无比,
我虽有倦意,但想的事情多,却怎么也睡不着,一个问题就会带来更多的问题,你想不明白就会使劲钻牛角尖。
迷迷糊糊我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迷糊闭上了眼,然后突然一个寒战,感觉阴暗处有一个人盯着我,我神经一绷,然后清醒了,初时以为是自己看走眼了,但借着灯光,确确实实那墙角站着一个人,戴着绅士帽。
那人朝我这边踏出一步,此时我调亮了一下灯光,看清了他的容颜。
是他是他不知为何,我竟然有一丝喜悦。
没看出他有什么表情,他只是盯着我,然后拿下了头上的帽子,头顶光秃秃的。
“heo”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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