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湘郚与世界(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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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湘郚与世界中

假如时光是可以被穿越的话,那么为什么没有人丛未来穿越过来拜访过我们,探究对他们来说是历史的真实性呢也许很多未来的人物很想看看他们那个时代的伟人是如何练就的,即使制定了极其严格的定律来限制人们时光穿越,但总有一些人的心不是那么安定的,总想搞出点事来证明自己也是伟大的,而好奇心是驱使他们去做错事的原因。

我们从没有碰到过这些人,或许是他们真得纪律严明,大家都恪守着,隐秘地在背后观察着,又或者是他们的痕迹早已被人清理掉,生怕人们知道了太多的东西再也无法对产生信任了,引起更多的灾难和恐慌。

不管怎么样,设想是探究和突破的前提,也是创新的前提。

关于很多问题,现在只能是设想,就像对于现在的你的未来,会有很多的变数,你可能会以为自己一直就这样下去,日复一日的,很有规律,也很机械。你有时会很想得到某种改变,而这样的改变只是因为自己厌倦了这样单调的重复,被麻木的神经需要有稍微刺激才能再次活跃起来。

时间是一扇窗,打开另外多元次空间的一扇窗,很多时候我们无法打开这扇窗,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扇窗是可以打开的,更别说打开这一扇窗所需要的钥匙了。当然有些东西并不是你想就可以乱来的,世界在本身就有自己的准则,宇宙遵守着某种守恒的定律,破坏这些准则破换这种守恒定律,必定会遭到某种意义地惩罚。生物链是一种相互制约相互生存的平衡,对于世界来说也是这样的,并不是用造物主神奇之类的言论来忽悠人,而是从科学这样的角度来分析的。

如果有一天你醒来你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差错,好像有一种恍惚,你觉得你现在所呆的地方,所在的这个世界里有种莫名其妙的陌生感,但莫名之处就在于这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你觉得身边的人还是那些身边的人,习性还是那些习性,不过有些细微地差别。这种差别究竟在哪里呢一时也是很难说得上来的差别是在哪里。这样的感觉别人是很容易说你胡思乱想的,让你不禁在怀疑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在犯糊涂了。

你无法相信你现在拥有的这些记忆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还是残缺的。你可能会有这样的经历,但是不敢把这些想法告诉他人,因为这本身就是让人很迷糊的事情,说也说不清,自己都不当是一回事的话是很难被重视起来的,除非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了,况且这也很难得到别人的认同。这也很容易别他人认为是神经病,然后被不断改造,要接受教训之类的,严重的就要被视为精神分裂之类地被送往疗养院。

现实社会也不是科幻剧,不是每个人都会去关心那些科学的进步,社会更替,他们更多的是甘愿于平凡,或者说他们的角色和能力注定了他们只希望按自己的轨道来生活着。关心柴米油盐酱醋茶,关心自己的工资待遇,关心自己的住房,关心自己身边人,因为这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他们可以依靠的。

那些改变世界拯救世界的虚幻梦想就让那帮整天只会胡思乱想的政治家、野心家还有傻瓜去捉摸去努力吧。这或者就是所谓的各司其职吧,每个人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忧心忧国,洞悉一切,想去征服探究一切,所以当你热情如火的时候,有可能别人冷若冰霜。

换句话来说即使你发现了这种差错,这种迷糊,又能怎么样呢又能去改变什么呢你只会感叹,世界千变万化,而自己又是如此地平凡。

发现和追求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的名字叫湘郚,他一直坚信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在怀疑着这一切,他也坚信所有的疑问都可以获得圆满的解答。那个时候的他,处在一个不开化的国度里面,人们只为了能填饱肚子,纷争不断,接踵而来的阶级斗争,让人剪不断理还乱。

他有时感叹自己生不逢时,非要卷入那么多争斗当中,自己想安心自己喜欢的事情都无法实现,还是把一大堆时间用来应对那些世俗间琐碎的点点滴滴,并且还要时不时警惕那些在背后盯紧的人们,因为你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冷不防冒出一个人出来恶狠狠地把你捅上一刀,然后窃取你的心血,你的所有成果。

你不甘是因为你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证明给那帮愚蠢家伙看,你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想法是多么地愚蠢,要让他们大吃一惊看到你无与伦比的创作成果,让那些嘲讽变为惊讶和赞叹。那个时候湘郚想得到的就是认可,那时的中国没有人会学着去认可他,只是把他当作一种玩笑,一种笑柄,他经常被阶级分子认同为宣传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叛国分子,那些理论被认为是牛鬼蛇神扰乱民心的。

那个时候他觉得这个国家已经彻底没有任何希望了,上面搞阶级斗争,下面的人跟着瞎胡闹,整个国家的人都疯了。看来搞个人崇拜真是非常错误的选择。

他还要有其它信念吗以往的那些信念早就那帮人给毁掉了,所以直至现在为止他对于国家对于没有一个完整的信念,或者换句话说他不信任。

他现在坚信的只有属于自己的信念,那是一种为生存为理想而执着地一种信念,他无法去忍受让自己去活得如此一文不值。他也一直坚信时间会记录他所做的一切,并不是要为后人膜拜,只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那些灰色的记忆,让人有点窒息,让人比较迷失。

当他看到自己的父母被那帮乱哄哄的人戴上什么牛鬼蛇神的帽子,跟囚犯一样,四处游街,四处受人唾骂,越是承认错误那帮人就是越开心,越趾张气扬,跟喝醉酒了一般,完全没有了良知,没有了应有的人性,这完全就是把积压了百年以来的奴性给全部给发泄出来。这帮人在受人压迫时就唯唯诺诺,一但咸鱼翻身了,就开始自我感觉良好,迷失自我了,觉得必定要有可恶的人来惩罚一下,或多或少平衡一下自己的怨气。

这样扭曲的心理一但被特殊的环境放大化,那将会是一种不见天日的黑暗。

后来的后来,他的父亲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一个角落,然后颤颤微微地瑟瑟发抖。

湘郚后来才明白,他的父亲做这么一个决定时有多难,他最敬爱的父亲,失去了生活的全部勇气,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延续多久,这样的苦难何时才是个尽头。纵然有太多的不舍,有太多的留恋,有太多未完成的遗憾,这里倾注了父亲所有的心血所有的理想。现在把他所有的研究都毁灭了,这等于毁灭了他的一生,如果在和精神上还这般折磨他,毁坏他的家庭,那么存在的意义又剩下什么呢

这一幕本该不为世人所知的,而真正理解和明白的人基本上没有。

恰巧,湘郚看到了这一幕,但那个时候的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担心,只是害怕。从几个月前开始的变故,让他变得胆战心惊,不知所措,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所有人好像都换成另外一种面孔似的,家里的那些叔叔,那些阿姨,那些表哥那些表姐,好像在一夜之间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全都跟他划清界线了,他不明白,是真得不明白。好像他成了所有人都避而远之的怪物一般,说他是瘟神,资产阶级的儿子从小就是走资派,与他在一起就会被毒害。

所有恶毒的言语,所有陌生的词汇用在他身上还有他父亲母亲身上,这都是他无法理解的。就像刚才还把他父亲母亲捧得高高在上,说什么伟大的科学家,可这会儿就说他们是牛鬼蛇神,什么资产阶级走资派。

这样政治性的定义在他那种年龄是无法理解的,也是他父亲母亲无法理解和接受的,刚开始的那一段时间里,父亲母亲大嚷大叫,用一大堆的理论知识来辩解自己的研究,社会是向前的,科学是进步的。

这样的辩解只能换来更多地辱骂和子虚乌有罪名还有冤枉,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些人也是靠这一张嘴吃饭的。再后来,父亲和母亲知道了辩解是无用的,那帮人根本不会听,那帮人的学识无法达到他们的档次,那帮人注重的是玩弄权术,玩弄阴谋。你跟那帮人说什么科学进步那完全是天方夜谭,对牛弹琴,他们除了一窍不通之外想到只有自己的利益,现在得到的权力,可以拥有的物质精神享受。

混乱和倒退还有什么科学对那帮人来说全都是扯蛋,也是很正常的,越是危急时刻越是要体现其大无畏为社会主义献身地精神,搞到最后是你有罪啊你有罪,我有罪啊我有罪

父亲挣扎了很久,他不是政治家,对于那些压迫缺乏应有的敏感度和抗击力,所以这样的场景他无法去看到希望,看到未来,纵然不舍,依旧选择了毁灭。当父亲颤颤巍巍地将攥紧在手中的注射器举起来的时候。湘郚闭上了眼睛,他完全蒙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判断,以往过于安逸的生活让他的思考有所滞后,他害怕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多年后他依旧能清晰地回忆这个场景,至今也无法去原谅自己当时的无所作为,如果他稍微有些举动,也许自己的父亲就会动摇,也许他们就能相互依存下去。虽然外界说自己的父亲是什么牛鬼蛇神,腐朽的资产阶级,人民的公敌之类的,但湘郚依旧热爱着自己的父亲,是他所崇拜的偶像。他相信父亲并不是他们所说得那么可怕,那么万恶不赦,或许理由没有那么伟大,因为那个男人毕竟是他的父亲那个女人毕竟是他的母亲,虽然没有那么多地关心,但是那些仅有的关爱就足以令他一辈子惦怀无法割舍。

湘郚向往着父亲母亲所描绘着的那个神奇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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