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沙场生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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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沙场生涯

易牙、竖刁、开方、常之巫、公子启方,这五位人物在齐国占据着重要的位置,齐桓公的宠信令他们斜视的眼光都透露出高傲。他们,是最邪恶的毒汁用着最甘甜的蜂蜜来掩盖,齐桓公他则愉悦地品尝,孰不知死亡已经一步一步逼近。

齐桓公的两大嗜好,一是美色,二是烹调。这两大弱点,犹如两处死穴,在绽开最绚丽花朵的同时已经在开始枯萎。称为“三小”的易牙、竖刁、开方一一击破这些,不择手段地达到自己想要的某种目的。对主公,他们虽然觉得开罪不起,但是依旧在策划着该如何铲除主公,取代位置,获得更高的权力,以求满足日益膨胀的野心。主公也是不得不小心翼翼,以免遭到小人暗算,那么,这个齐国便会彻底地垮下去。主公有时会无奈地摇摇头叹叹气,原因在于齐桓公太被那些奸臣给迷惑了,对于主公的直言也没有放在心上。主公未能抓到那五人的把柄,就算是有证据,但依旧会被齐桓公的不忍心而一一抹过,可能会有一些小处分,但都只是警示一下过过形式而已。因此,五人对主公的怨恨更加升级了,他们勾结在一起,暗中盯着主公的一举一动,稍有疏忽便会传到齐桓公耳里,这种局面一直僵持着。可以说,双方都没有占到什么优势,齐桓公不想把任何人都给拿下。

这一天,主公脸色沉重地找到我,他说“有人开始注意你了,这一次盯得很紧,似乎已经知道了你的一些事情”我立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为避免出现问题,也为了让你有所建树,所以我决定,让你堂堂正正地去干一番事业,这也不失你身上流着我妹妹的血液,流着的管氏家族的血统。我,要你去当一名将军”主公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母亲我要听主公的话,我没有意见。反正,自己总呆在这里也是有些闷闷了,那么去换一下环境,换一份心情也是挺不错。

我是一枚棋子,注定是要让人摆布的。

“是,主公”我答应了。

“后天,就是出征前的将士选拔赛,我希望你能靠自己的实力有好的表现。也只有这样,别人对你的提拔才会不争论什么。”主公挥手,示意我可以下去了。我后退,退出房屋,回到自己的房里,辗转难眠。

我是应该给自己好好规划一下了,我不能这样,永远在别人眼底下卑微地活着。我告诉自己,我的名字是易寒,我是易天的儿子,易天是一位伟大的杀手,并不是把他神圣化,只因为,的确如此。

在我将剑心指向那一个倒在地上的对手的眉心时,我看到他眼里满是恐惧,我也知道,我成功了,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高傲地抬起头。实力,主宰着所有人的命运,有时也在颠覆着所有人的命运。锣声响,我赢了,从来不怀疑自己想做的事不能获得成功。

当我骑着马,身后追随着列队齐整的士兵出征时,主公他没有来送行,他不能,任何关心的动作都必须隐藏起来。齐桓公立在城台上,为出征的士兵敬酒。我举杯,一饮而下。尔后扬马,马嘶,蹄疾,浩浩荡荡的队伍激起漫天的黄沙,出发。

沙场生涯,激情而又苍凉,不停的撕杀,不停地尔虞我诈,不停地漠然,不停地掠夺在不停中酝酿着死亡和孤寂的声音,好像会一下将人给吞噬。那些士兵在发泄着这种情绪,他们在害怕,害怕有一天这种情绪会将自己反噬,给啃得只剩下骸骨一点不剩,他们疯狂,在每攻下一座城池时,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宣泄着。我看到,几位士兵在轮流对一位妇女发动进攻,妇女的尖叫和恐惧所激起的只能是最有力的嘲弄。一切在这里淹没,所有的挣扎都是无力的。无法放弃,无法停止,戮力战场上最动听的号角。没有什么,什么也都没有。

那些号称什么军队的光荣性其实都是用来欺骗世人的,稍微会想的人都会明白,那些光明正大的都是因为太黑暗了所以用这些来掩盖。

回到账营,心情恶劣。而此时,在账营内有几位姿色娇好的弱态女子在,正在惊恐地看刚进来的我,眼角未抹去的泪珠。我一愣,这是怎么回事。守卫在一旁的士兵,说“报告将军,这是兄弟们献给将军的”“噢”我吸了一口气,表示明白了,让他下去继续守在门外。

她们有五个人,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样子挺不错的,只不过是在慌乱中头发和衣物有一些凌乱,令姿色打了一些折扣。我是不太需要她们的,况且一下子有五个人,但是手下们的一番心意不便于拒绝。只不过,我讨厌于这样的仪式,不屑于这样的占领。这样说来,人和禽兽是没有多大的区别,最有可能说是区别的是人在平日里还穿着衣服,将自己给遮掩起来。

她们的命运在让人摆布,自己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这也就更激不起我的兴趣了。说实在的,意义它栖息在何处呢奴隶,生活在最底层的人,终日不见天日,拖着沉重的脚镣,在皮鞭下运行着沉重的工作,他们在筑造着防御工事,我们必须这样,因为敌人随时有可能反扑,而这些能成为我们抵挡进攻赢得备战时间的最有力武器。他们一个一个倒下,又会有新的奴隶源源不断地补充进来接替他们的工作。他们的生死没有人会去在乎,也没有必要,因为相同的人何止千千万,在战场上死去的士兵和将领又何止千千万。人在不断争斗中残活着,喘息着,用他的躯壳铺满了整片大地,用他的鲜血浸润了每一寸厚土。而帝王们站在城楼上看着这一切,散发着浅底的微笑,在为死去的人哀鸣,在为活着的人庆贺。他不是真心的,他的高高在上注定了他的虚伪,他的豪言壮志注定是天下最难听的乐章,最不要脸的谎言。他无法给任何人承诺,他所说的承诺是最卑贱的由不言衷。或许,他在说“来吧,我给大家自由”沉默,无法替代的沉默,人们在知道已经习惯了遵守后,在麻木了,他们不知道自由是什么。他们什么也不清楚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的智慧和勇气被视为邪恶的,在他们抛弃这些的时候就已经只是躯壳了,他们从未思考过抗争,因为那将会最终带来万恶不赦的深渊。

她们似乎对于这一切的到来还是抱有着幻想,不过现实是用来接受的而不是用来躲藏的。她们开始懂得,当她们被士兵掳去的时候命运其实就已经是在改写了,所以她们已在含泪脱着衣服,那么不忍。我并没有将多余的目光投向她们,只是将自己的铠甲脱好,并把它们叠在一旁,手中的剑从来不离开。我感到已经是很困了,忙碌了一整天,是应该好好休息一番,今天打了一场胜仗,可以说是异常艰苦,也可以说是异常痛快。当她们全身裸着走到我身旁时,我似乎看到五堵肉墙挡着帐篷的灯,拉成巨大的阴影,如同恐怖的黑暗之神。我忽然感到一阵恶心,难道她们生来就是为了供男人玩乐的那么,这个世界对她们而言是否也太不公平了。我拔剑,后收剑,她们便再也无法开口,无法哭泣,而在她们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血痕,血是乌黑色的,有毒,与此同时,她们倒下,在床的四周。

这是解脱,对于她们而言不用再受过多的折磨,这是幸福,生存的残存越会贬低她们的人格,那时就不仅仅只是在上,而且在精神上都受到了不同程度地打击。死亡,才是选择,高傲地死去也是一种祭奠,五具尸体,平常的妇女。听到声音的士兵进来,望着躺在地上的他们,显然更多的是不解,我说“拖出去,埋了”

“是,易将军”从帐篷外来的士兵将这五具尸体给拖出去。

“易将军,需不需要再找些人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我只想让自己舒适地睡一会儿,缓解疲劳。

也许真得是太累了,不久便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丛林中的奔跑,奇怪的梦又再缠绕着我了,似乎将我给困住,我猜不透,那些梦中的含义,也许我根本不需要明白这样的事。梦中的我真得就是我吗那时什么时候的我呢那么现在的我又是什么时候的我每次一想到这里头就会拼命地发疼,好像在膨胀,似乎里面有个东西在以看得见的速度在增长,它一定要将我的脑袋给撑破。我忽然看到了,一副场面,那时灭世难忘的,所有的人神色呆滞,一步一步地朝前走来,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他们的来势,他们的嘴角有着血印,恐怖的躯体有着无数的伤口,有的裸露已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这些是什么人呢我感到从脚底渗入心脏的寒意渗透到每一处,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一步一步地向我逼来,狰狞的笑容越来越清晰,这是怎么了没有人能告诉我。我感到全身无力,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剑也无法提起,如何防御呢根本不可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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