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8 章(2 / 2)
施母撇撇嘴。
在吃饭的时候,施伯卿问道:“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在我这里住着,跟我爸干耗?”
“我准备跟他离婚了。”施母利落的说道:“而且就在上午,我已经跟律师沟通过了,很快就会去带上材料去跟你爸协商。”
施伯卿点点头,“离了好,反正你俩也过不到一块去。”说的就跟购物一样轻松。
“跟我爸离婚,你也不用住我这吧?你要是嫌冷清,可以去老宅住,那边人多,还能时常找阔太太们打打麻将、聊聊八卦。”
“想的倒挺好,可惜你爸不会让你我如愿。”施母嗤笑,“知道我要跟他离婚,他一定会找我,想办法逼我,到别的地方住都没法清净,也就只有你这,他不好意思来,觉得没面子。”
“说来,还不是你太有本事,我这个做母亲的是很为你骄傲的,只是要在你这里多住几天,你不会介意吧?”
施伯卿一脸无奈。
施母笑嘻嘻的问:“小骆呢?”
骆羽没什么意见,只是忽而就跳进婆婆妈妈的生活剧,感觉太魔幻了而已。
吃完午饭,施伯卿带骆羽在别墅里参观,别墅里有很多用高科技打造的空间,施伯卿在介绍时,最后都会扯到那种事上,他迫切的想要试一试,可是有长辈在家施展不开,便变得很扫兴,于是两人回楼上腻歪了。
骆羽因为他俩光顾着自己开心,不去陪一陪施母,心里过意不去,施伯卿提议:“要不我们去你家吧?”
“对你妈来说不都一样,有什么区别吗?”按照常理来说,施母在办理离婚,施伯卿为人子应该陪陪她,但他肯定不会这么认为。
“眼不见为净嘛!”施伯卿坏笑道。
骆羽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我家有点小,我怕你住不习惯。”
“你当我有那么娇气吗?嗯?”施伯卿在躺着的骆羽额头上弹了一下。
陪施母吃过晚饭,施伯卿还是如愿以偿的去了骆羽家。
与施伯卿家相比,骆羽的家简直像是还停留在石器时代,把施伯卿带回这样的家里是很需要勇气的。
到了后他会说什么?会不会没呆两分钟又吵着离开呢?骆羽烦恼得额头上都快长出褶子来了。
他俩加上四个保镖,六个人乘坐两辆车,浩浩荡荡的来到骆羽家小区楼下,先看了看有没有蹲守的记者。
经过一天的发酵,记者们有很多转去跟贺阗那件事,剩下的被迫跟骆羽,做事也没有之前那么尽心尽力,有几个守在骆羽楼下,被施伯卿派去的保镖轻轻松松的就给撵走了。
施伯卿跟着骆羽上了楼,把其他人都关在了外面,刚关上门,骆羽还没来得及把灯打开,施伯卿便从后面抱住他,肆无忌惮的抚摸他的身体。
“你就这么急不可耐?”骆羽转了个身,撑开他,不让他靠近。他强硬的扑过来,与他深入一吻。
“我好想你啊!”施伯卿擦了擦嘴角,笑嘻嘻的道。
屋里只有从餐厅窗外远处大楼的万家灯火偷溜进来的幽幽光亮,把本就高挑的两人的身影被拉得无限长,隐没在另一边幽暗的客厅里。
骆羽看不清他的脸,也能猜到他笑的有多得意。从前他心里会莫名的抗拒,此刻他只想成全他,积极的回应他的吻。
得到了他的回应,施伯卿整个人亢奋得就像一只战斗中的公鸡。他边吻他,边解他衬衫上的扣子,待全部解开,他把手从背后伸到他的肩膀处,抓住衬衫的领口向下一拽,衬衫便被完全脱下了,就像单手解女人的BRA,也是一项技巧,且同样让他感到自豪。
要知道,把他的衬衫也解开了的骆羽,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脱下来的。
施伯卿还会很多,比方说用嘴解皮带、拉裤头什么的,那些能让骆羽羞涩又兴奋的小技巧。
他可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司机。
有老司机带领,骆羽把自己全部交托出去,只管享受就行。施伯卿单膝跪在他的脚边,令他像一块漂浮在茫茫大海上的木头,被汹涌的海浪卷进水里再浮起,浮起再卷进去,卷进去又浮起……
难以忍受到等不及下一秒想要马上就死去,却又幸福到希望永远继续下去。
声音自然而然的冲出喉咙,他咬紧嘴巴,再咬住左手手指,空闲的右手,不自觉的去抓施伯卿的头发摁他的头。
被老司机施伯卿严厉的制止了,“按我的步调来,别急,不然就把你丢这不管你了。”
骆羽只得把手移开。就像是溺水的人总想抓住点什么,他抓住了个开关,手掌按在开关上,开关、开关、开关、开关……
直到老司机猛如虎的一通操作后,满意的停下炫技,客厅的灯才在啪的一声后关闭,陷入黑暗与寂静。
骆羽在黑暗中却并不寂静。他得偿所愿的交代了,已是七荤八素的他一顿狂泄,像是堤坝泄洪,经过像晕车狂呕后般的难受,无力的靠在墙上的他竟觉得飘飘然。
他舒服得长长的叹了声气。
施伯卿站起来亲吻他,感觉到他的脸颊湿润润的,打开灯来看,看到他的表情,哭笑不得。
“有这么舒服?嗯?”施伯卿舔掉他眼角一滴欲滴未滴的泪珠,然后在他耳边呢喃道:“你若喜欢,我每天都可以。”
骆羽是小白无疑,施伯卿这个老司机还想诱哄他开拓双人模式。
“你积极一点,我还能让你更舒服。”他说。骆羽是小白,还不太主动,做出一点点回应,他就能很兴奋。
但他不急于尝试更多姿势,因为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还有一辈子。
他抱着软塌塌的骆羽边亲吻边往客厅移动,手按到一面墙上,感觉不太对,抬头一看是一张照片。
“这是……咱妈?”当时他就傻眼了。
不消说也知道是骆羽的母亲,施伯卿抱着骆羽往后退了退,看清骆母的脸,再看骆羽,不禁感叹:“你俩长的真像!咱妈也是个大美人,难怪骆家昌那么迷恋她。”
骆羽点点头,“我妈还在世的时候有很多人追。”
施伯卿再四处看了看,心里随之打了个冷战,脸色便像打翻调色盘一样丰富。
说骆羽家布置的像个灵堂,听说和看到完全不一样,施伯卿忽而觉得屋子里阴凉凉的。
“还记得你把我关在楼下的那次吗?那时我就很想跟你上来。我觉得只有来过你家,才会知道真正的你是什么样的。我知道你向您咱妈,可你也不必在家里挂这么多咱妈的照片吧?”
“我刚出道那会儿发展不顺,差点退圈了,是我母亲的照片让我坚持了下来,并努力锤炼演技才有的我的今天。”
“有我,你不必再这样强迫自己、压抑自己了,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施伯卿终于明白骆羽的性格是怎么来的,心疼的揉了揉骆羽的肩膀。
骆羽回答:“我不会再压抑自己了。”随之往上一蹿,双脚夹住施伯卿的腰,低着头亲吻他。
直把施伯卿亲得喘不过气。
施伯卿踉跄两步来到沙发上坐下,骆羽便跨坐在他身上,伏下头去,亲吻他的耳垂和脖子,动作急切又挑逗。
客厅四周都有骆母的照片,施伯卿总有种被盯着围观的错觉,搞得后背发麻。
“妈,我会好好待骆羽的,不会让他再伤心和难过,我保证。您能不能不要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施伯卿望着骆母的照片,悄悄的跟骆母商量。
眼瞅着骆羽解开了他的皮带,他也按压不住身体里的火,他抱起骆羽说:“咱妈在看着呢!别污了她的眼睛,我们去卧室吧!”
卧室里也有骆母的照片,两人再辗转去了卫生间。骆羽家的卫生间小得连个浴缸都放不下,两人抱在一起想转个身都难。施伯卿也是心累,勉强开心了一把,回到卧室,纵然还没过瘾,施伯卿也只得抱着骆羽乖乖睡觉。
也就三四个钟头后,天还没亮,外头万籁俱寂,施伯卿起了反应,人都还没醒,就抱着一个劲的蹭,待醒过来,一想起对面墙上的骆母还在看着他俩,他又万念俱灰。
“妈,对不住了!您先到外面跟其她的您呆着,等明天,我再把您请回来。”施伯卿轻手轻脚的骆母的照片请出了卧室。
这下他终于能踏实了。
“小羽,醒一醒,起来干活了!”施伯卿咬着骆羽的耳朵轻声喊。骆羽太累了,施伯卿喊了老半天,骆羽仍旧沉浸在睡梦中。
骆羽梦见自己变成一个四五岁的小孩,身体小小的矮矮的,依偎在母亲的身边。
母亲坐在窗户前的茶桌边读信,背后是一片柔亮的光。“每每想起你总觉得像是心少了一块似的,怎么都不自在,如果能日日相见就好了。”
那封信,母亲在与骆羽独处时读过很多次,每次读,她的情绪都不一样,有时眉开眼笑、有时唉声叹气、有时闷闷不乐,有一次,在读到期望能日日相见的那一句时还哭了。
那次,骆羽看她眼眶红红的,那模样又凄美又哀伤,骆羽是又心疼又慌张。
骆羽甚少看到她落泪,甚至是在被骆羽的养父家暴时,她都极力忍着。那是第一次,后来还有一次,是在哄骆羽睡的时候,她以为骆羽睡了,骆羽听到啜泣的声音,翻过身去便看到她在掩面垂泪。
施伯卿说,不管她做错过什么,都毋庸置疑是个好母亲,骆羽对此是一万个赞同。
她是世界上最美的母亲,也是最爱他的女人。他原以为是骆家昌害死了她,然而真正害死她并导致她死后被人唾骂的是他的生父。
施伯卿让他不要再与骆家昌计较,他可以照办,可是他……那封信应该就是他写给母亲的,把母亲骗得好惨,他也要放过他吗?
“妈妈,信的结尾写的是谁的名字?是谁给您写的信?”骆羽扬起稚嫩的脸庞,急切的询问母亲。
母亲擦掉眼角的泪,沉吟片刻,再笑了笑,“小羽长大了,应该去过自己的生活了,让这一切尘封在过去吧?”
“不!我要找到他,替您惩罚他。您快告诉我,他是谁。”
面对骆羽咄咄逼人的询问,母亲皱起眉头,“可他毕竟是你的生父啊!”
“我当他是父亲,他有当我是儿子吗?他若当我是他的儿子,怎么会忍心抛弃我呢?”小小的骆羽说完,哇哇大哭。骆羽还想让他继续问母亲那人的名字,竟然怎么哄都哄不好。
由于哭的太过伤心,骆羽跟着醒了。醒来的骆羽,眼角也挂着泪。
张开眼的那一刻,施伯卿嘴里叼着个套袋,正在往骆羽的□□挤,骆羽不解的问:“你在干什么?”
施伯卿一脸心虚的反问他,“你说呢?”
那还消说吗?
“你是准备硬来吗?我刚才还没醒呢!”
“你这不是醒了嘛!”
“狡辩!”骆羽哼了一声。
“你买了多少这个?你不是不爱用这个吗?”骆羽一把抢走套袋,借着床头灯的光,读上面的介绍,“0.01毫米,薄如蝉翼,好似无感。你不是说即使是0.00001,都不会毫无感觉,会影响你的发挥吗?”
在骆羽面前,施伯卿的谎言无处遁藏。他再一次表现出心虚,并伸手去抢。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他辩解道。
男男之间最怕的事,骆羽已经确定没有,与施伯卿分开后,他再没与人深入接触过,没有这方面的担心。
施伯卿在担忧的,也是他所担忧的。“你去查过了吗?”
“潜伏期有几个月,现在去查也不准确。”
“是谁让你产生这种担忧的?”
“你不用管,反正我不会再跟他接触了。”
王志玩的太疯了,虽然与他在一起时都做了安全防护,依旧令他担心。施伯卿把东西抢了回来,却没见去用,而是兴致缺缺的躺回了床上。
骆羽见状,侧了个身,趴在他的胸脯上。“别去管这些了,以后我们就守着彼此过日子吧!”
施伯卿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问道:“你愿意吗?”
骆羽笑笑,“说得好像我有得选似的。”
“嗯?”施伯卿立即把他架起来,压在身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乐意不成?”
施伯卿死紧挠他的痒痒,痒得他咯咯的笑。
“我乐意!”骆羽说道,然后搂住施伯卿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亲吻,“我们谁也不要再离开了。”
施伯卿说与王志在一起是有目的的,当时他与骆羽已经分开了,算不上是劈腿,骆羽没有为此生他的气,他十分珍惜。
“不离开!永远都不离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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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作:恭喜恭喜,恭喜你俩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祝愿你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施伯卿怀疑的问道:早生贵子就不必了,你确定我们俩这就在一起了?
渣作:你要相信我,标签上不还写着吗?HE,你不信我,我可不会拿标签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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