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九夜 伊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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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5年12月24日,9点25分,迈纬实验基地。

申屠雄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对于出现在簇的众人尤为不解:“为什么,你们”

徐诺遥望着申屠雄,用镇静的口吻道“我们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只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这才决定把揪出你的事情延后罢了。”

徐诺顿了顿,左手贴上胸廓,半鞠下身子,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感谢你,申屠雄,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族群的付出,也要感谢你将处刑人带到了这里,并完成了你最后的工作。”

吉瓦古哈那般鄙夷的眼神透过黑框眼镜,恨不拿一根钢针插进申屠雄的骨髓“叛徒就是叛徒,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聊事实,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待会我们就去取你狗命。”

凌迟瘪起嘴,一脸不屑的神情“喂喂,你们俩可不要在这里自自话,申屠雄是我们的人,我们可不会看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杀了他的。”

吉瓦古哈将手掌贴上地面,又发动了自己的能力,无垠的黑色空间在场地内蔓延,很快就将七个人分崩解离,形成了七个一号的异空间。

在徐诺的授意下,由吉瓦古哈维持着异空间内的安定,而其余七人全员参与到了这场战斗之郑

由万事屋重新划定的七个异空间,分别将六位处刑人和申屠雄关在里面,分割出来的空间,内里的陈设几乎一模一样。

由四面黑墙所围成的,是近似矩形的空间,高度约有数十米,占地面积约为五百平方米。

黑墙上布满了诡异的蓝色圆弧,用以完全将这个空间封闭,地面铺着瓷白色的地砖,花板上充斥着布满星宿的银河,璀璨的星光成为了唯一的光源。

其中一个异空间之内,传来拳头击打铁器的声响,凌迟尝试着用能力击穿黑墙,却只传来了几声顿响。

徐诺从某个蓝色圆弧里进入一个异空间,正好处在凌迟的背脊处,可他却没有偷袭的意图。

“凌迟,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至少在黎明来临之前,你们处刑人都别想从这里逃出去。”

凌迟转过头,瞧了眼来人“我当是谁在话啊,原来是你这个不称职的夜行者始祖啊。出不出得去我倒是无所谓,只要拿了你的性命做要挟,还能有出不去的道理吗”

“呵好啊,”徐诺也没有否认凌迟的话语,只是向他招招手,“那你就过来吧,我们之间也是时候把新旧账结算一下了。”

凌迟的染上浮上一丝嗤笑,从双臂的末端释出银刃,紧接着便朝徐诺冲了过去。

另一个异空间之内,炮烙的身体绽放着炙热的火光,如同黑暗角落里的一盏明灯,将周身的空间照的雪亮。

黑暗中,一对蔚蓝的眸子闪着亮光,机械的脚步声从远处徐徐传来,伴随着绿色的gn粒子在偌大的空间内散布着。

原星早已发动了自己的能力gundaister,他已经用00高达包裹着身体,俨然是全副武装的状态。

此刻,他举起gn剑2并启动了射击的模式,两道粉红色的光束自枪膛击出,尽数飞向炮烙的位置。

炮烙抬起右手,自掌心迸发一道火光,骤然间与光束撞在一起,须臾之间便相互溟灭了。

炮烙瞅了眼来人,发现是原星之后,不自觉地摇晃着脑袋“真没想到对手会是你啊,你我这一次的交锋,恐怕不战至不死不休的地步,都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结果。”

原星操控00高达飞到了炮烙的跟前,将gn剑2切换为近战模式,并且用剑刃指向炮烙“找到了,这个世界的扭曲点,你那扭曲的信念,由我来斩断,欧刚大木,斩获未来。”

“哈哈”炮烙单手抚额,冷笑了几声,“还是这种中二病的家伙对我的味口,我燃烧起来了”

炮烙着,周身燃烧出更为猛烈的火焰,向着原星的位置冲了过去。

鸩毒用妩媚的眼神注视着江雨梦,她的眼神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从那般靓丽的容貌之中沁出几分感伤。

“你,如果我们在同一阵营的话,会不会成为好朋友”

江雨梦瞪着大眼睛,并不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故而不解地开口询问“抱歉,我们之前见过吗”

“不,我们之前从未见过,”鸩毒轻柔地摇晃着脑袋,“你的脸庞和我一位故友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她早已过世多年了”

“是嘛,”江雨梦思忖了一会儿,“难道,你的那位故友是夜行者嘛,亦或者是处在不同阵营的你们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鸩毒苦笑了几声,神情中释出无法散去的寂寞,沉默了半分多种“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怎么样都好,眼下不战胜你,怕是无法从这里出去的吧”

“没错,事实的确如此。”

“那就来吧,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

“哈哈”顾尧双手叉腰,微昂起头颅,对着眼前的男人放声大笑着,“我看过你的资料,你就是五马吧,那个最强的处刑人。”

“哦”五马用疑惑的眼眸瞅着顾尧,一并打量起他来,“很难想象啊,始祖居然不是派辰紫凝或者翟炎过来,而是派你这个野猴子来,总觉得被人看有些不爽啊”

“略略略”顾尧做起鬼脸,朝着五马吐着舌头,“始祖他老人家会派我来,自然是信任我的实力咯,老兄,你还在怀疑什么”

“呵”五马苦笑了一声,将视线集中在顾尧的身上,磅礴的杀气骤然间迸发,“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来吧,我倒是很少和蓝瞳夜行者作战,也算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吧”

“一、二、三、四”

“二、二、三、四”

绞缒左眼皮跳动着,瞅着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始终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喂喂,大哥,你这广播体操要做到什么时候,可不可以有点紧张的感脚啊”

白井龙一边继续做着动作,一边对绞缢道“斗花子,报个蔓,你门清不清啊”

绞缢眯起眼睛,一脸迷醉的神情,左眼皮跳得更加厉害了。

辰紫凝比划着动作,凝望着斧钺,斧钺也以同样的姿势望着她,两人似顽皮的孩童般互相叫嚣着。

“你过来呀”

“你咋不先过来啊”

“我为什么要过去啊”

“嘿那我为什么要到你那边啊”

那些曾经美好的岁月,在时光逝去之后,逐渐凝结成照片里那些定格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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